八点五十五的地铁车厢,已经人满为患。
邢洋辰一个车厢一个车厢地走过,车厢里的座位几乎都满了,还有不少人站着。
他选择了最后一个车厢,进去刷了工作卡。
“滴”的一声之后,刷卡机毫无感情地播报了他的信息:“邢洋辰,香城学院大二学生,二十岁。射Jing次数:3,失贞对象:1人,Yinjing失贞次数:2,肛门失贞次数:0,口腔失贞次数:0。”
几声没有憋住的笑声响亮地从车厢里的某个位置传来,没有人说话,但车厢里的气氛马上变得不同了。
邢洋辰知道他们的意思,与其他那些劣迹满满的失贞者不同,他失贞的次数实在不算多,在所有地铁工作者中,甚至算是很难得的珍稀品了。
邢洋辰听过性瘾者们对地铁工作者的另一种称呼:“鸡”。
或者说,性瘾者们对所有禁欲者的另一种称呼都是“鸡”,已经失贞的,是“sao鸡”,还没有失贞的,是“处女鸡”,像他一样,年纪不大,失贞次数和对象人数都不多的,是“嫩鸡”。
邢洋辰没有理会他们的笑声,他从容地走到两排座位的中间,弯下腰,将车厢地面的铁链扣在皮靴的束带上,这样他的双脚就被大大的分开,无法合拢。
当他做这个动作时,已经有人迫不及待伸脚勾弄他的会Yin。
邢洋辰立即转身回头,目光冷厉地扫视了一圈。
没有人出声,也没有人站出来。在他背后的五个座位,坐着紧抱着公文包的中年男子,嚼着泡泡糖的不良少年,正埋着头打游戏的社畜青年,闭着眼睛听音乐的大学生,还有一个穿着校服、苦背英语的高中生,就像地铁里最常见的那些乘客一样。
注意他的目光,其中的几个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但仍然没有人发出声音,也没有人为他指出刚才捉弄他的人究竟是谁。
邢洋辰转回头来,把金属项圈戴上,并把牵引链的另一端扣在车厢横杆上。
在SM的圈子里,项圈是很常用的束缚道具,但在惩罚地铁里,项圈的功能是用来保护禁欲者的脖颈,没有什么是疯起来的性瘾者干不出来的,无论是玩性窒息也好,还是单纯的啃咬吮吻也好,都有可能造成禁欲者意外死亡。
邢洋辰调节好松紧度,然后上了指纹锁。
他十分满意这种来自于香城政府的保护。
保护口腔贞洁的是智能口塞,大约三指宽,从外表看是皮质的平平一片,但其实是三层,中间一层是软性合金,紧贴皮肤的内里是硅胶材质,嘴唇的部位有一根突出的压舌板。含进口腔中,舌头被压制在板下,牙齿自然而然地陷进硅胶牙模里。
邢洋辰试着咬了咬,觉得咬合感还是挺不错的,就算是高chao时的激烈快感,也能舒适地咬紧牙关度过,叫不出声音,便戴上入耳式耳塞,打开开关,地铁里的一切嘈杂都消失了。
接着是智能防护墨镜,戴上之后,有两种变幻,第一种是热成像模式,也是所有禁欲者的眼镜都有的功能,用来监控人群的体温,以便更容易检测出性瘾感染者;第二种是纯黑模式,切换之后,视野里就只剩一片黑暗,无法看见任何事物。
防护墨镜在惩罚地铁里的作用,不仅是更好地保护禁欲者的视觉,免受性爱行为的亵渎,也是为了保障性瘾者们的隐私。
邢洋辰将墨镜切换至纯黑模式,一一上了锁,戴上手套。
当他把钢链扣上右手腕上的束带,挂在车厢拉手横杆上,正准备将它绕几圈后与左手腕的束带连接起来的时候,双手就被人从背后抓住了。
那个人很轻松地将钢链从横杆上扯下,把他的手并在一起,提在自己手里。
这肯定是靠在地铁门扶手上的那个健身教练,只有他比他更高,更壮。
邢洋辰挣了几下,挣不开,被他示威性地拍了一下,半边屁股火辣辣地疼。
那个健身教练用钢链胡乱地把他双手手腕缠住,挂在一个比横杆更高的物体上,然后迅速地解开他的皮带,探手进去抓住他的Yinjing,略捏了捏,估计是发现他的Yinjing尺寸不小,欣喜了一下,竟然抱住他,猛亲了几口。
热烘烘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邢洋辰偏开头。他的双手现在毫无倚仗被吊在空中,只能靠两只脚维持身体平衡,地铁运行带来的轻微震动弄得他身体摇摇晃晃的,非常不舒服。
健身教练三下五除二地把他的长裤给剥了,跪在地上,拼命大张开嘴将他的Yinjing吞了进去。
不是那种卑微的、讨好的吞法,而是极富有侵略性的,不知餍足的舔舐,周到地让口腔里的每一处都得到他Yinjing的安抚,连喉咙深处的小舌也不肯放过,焦渴地碰撞着他的Yinjing,妄图从里面挤榨出甘美的Jingye。
健身教练双手大力地揉捏着他的睾丸,舌尖执拗地钻进他的铃口里,像是要把灵魂也从铃口里吸出来一样的力道,用尽全力舔吮着。
性瘾者的体温常年处在发烧的状态中,口腔的温度高得惊人,健身教练又故意把他挂在热风空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