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区也是任何人都可以随意进入的,有点像北方常见的公共浴室,里面有厕所,有淋浴花洒,还有按摩用的床。
在这里,花点钱就能享受到额外的鸡巴按摩和舔肛的服务。
里面的人也是最多的,赤条条的胴体在咖啡色的按摩床上相互交叠着,像是什么纠缠成一团的rou虫子在拼命蠕动,喘息和yIn叫声不绝于耳。
中间的空地里,围拢着很多人,都在嬉笑,在他们的间隙里,邢洋辰瞥见了一个禁欲者,像耍杂技那样,被很多只手托在空中。
那个禁欲者也很年轻,正懒洋洋地叼着其中一个性瘾者的鸡巴口交。他的地铁工作服扔在地上,被人们踩在脚底,赤裸的身体上覆满了手,都在肆意地猥亵他。
邢洋辰走楼梯上了二楼,从越来越高的视角里,他才终于看清了那名禁欲者。
他的一只脚被人贪婪地含在嘴里吮吸,另一只被人攥在手里用鸡巴来回Cao着脚底板,一些人把手指插进了他的肛门里,但不是帮他按摩前列腺,而是戏弄地把他的肛口拉往不同的方向,他的肛门里插着一根水管,像尾巴一样垂落在地上,大量的泡沫和水从他的肛门里涌出来。
邢洋辰注意到他的Yinjing上套着一个Jing致的鸟笼型贞Cao锁,他马上意识到,这个禁欲者还没有彻底的被开发完毕,虽然他的口腔和肛门都容纳过男人的鸡巴,并允许他们射在他身体里面,但他还没有插过别人,Yinjing还没有失去贞洁。
那么他洗澡的地方应该跟邢洋辰一样在二楼,而不是在二区。
看情形,他是在二楼洗完澡,下楼正准备去地铁车厢“工作”的时候,被性瘾者们当作猎物掳住了。
虽然只要是地铁站覆盖的范围,都能用来当作“工作”地点,但要是没有刷工作卡的话,就不能算上了岗,相当于是义务劳动。
邢洋辰移转开了视线。
二楼的浴室比一楼的要干净一些,在这里,禁欲者和性瘾者分成了两个区。
邢洋辰走进了专供禁欲者使用的三区。
浴室里面是一个接一个的隔间,有的隔间只能容纳一个人洗澡,也有可以容纳两个或三四个人的,但大多没有门,淋浴喷头都在隔间的侧边,从门口望进去,正对的不是墙壁,而是一整面从天花板连接下来的落地镜。
邢洋辰刚走进一个小隔间,就立刻发现那其实是面单向透视镜。
当他洗澡的时候,镜子后面的人可以清清楚楚看见他的所有动作,但他却连镜子后面有没有人、有多少人在都不知道。
他不喜欢这种被窥探的感觉。
邢洋辰停下了正解开袖口纽扣的手,环顾了一下四周。
单向透视镜上有个圆圆的洞,位置不是很高,正好到腰的地方。
隔间的外面靠墙的位置是一排裸露的淋浴喷头,墙上也是一整面单向的落地镜,每一个淋浴喷头旁都有这样圆圆的洞。
就连浴室附带的两间玻璃厕所里面,也是同样的镜子,同样的洞。
邢洋辰明白了,这就是地铁站特地布置的。三区和四区并不是像他最开始以为的那样,分为左右两边,而应该是内外两层,性瘾者们的浴室呈C字型,毫无死角地把他们包裹在里面。
整个地铁站,包括这座浴室楼,都是依据性瘾者们的性癖好所建的。
而禁欲者们在这里,只是为了服务性瘾者们,供他们发泄性欲的工具而已。
他又抿起了嘴唇,将领带从脖子上拽下来,一个接一个地解开衬衫的衣扣。
当他脱下校服和衬衫,折好了放进浴室储物柜里,回过头来准备解开皮带的时候,从隔间的洞里,抖抖瑟瑟地探出了一根肮脏的鸡巴。
那根鸡巴上沾满了污泥,活像是刚被人放在脚下践踏过的样子。
邢洋辰看着那根鸡巴,眉头一皱,不可避免地回想起刚才他见到的那个禁欲者。
他脸上的表情,并不是乐在其中,甚至不太喜欢为这些人口交,可他并没有反抗,反而很配合地吐出舌头,张大口,让鸡巴可以深深顶进他的喉咙里,在那里进行抽插。
邢洋辰扪心自问,如果是他的话,能不能做到那么敬业呢?
一瞬间的犹豫,又或者是不假思索地,他解开皮带,把它折了一下,把皮带尾塞进皮带圈里,拉直,做成了一个小扣。
他用那个小扣圈住了那根鸡巴,并勒紧了它。
现在那根鸡巴动也不能动,完完全全被他控制了。
邢洋辰松开手,面对着单面镜,解开裤头,把长裤和底裤都一一脱掉,簇新的棉袜团成团,塞进皮鞋里。
当他弯腰放鞋子的时候,对方肯定能看到他撅起的屁股,或者还会看见他瑟缩在tun缝里的肛门,饥渴又羞涩的耸动着。
对面那个性瘾者会一眼就看穿他的肠道已经shi透了吗?
邢洋辰扭开淋浴龙头,将花洒浇在那根鸡巴上。
随着水流的冲刷,鸡巴的真面目也透露了出来,它是那么小,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