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屁股,勾了两根手指插进他屁眼里翻搅,眼睛却黏在邢洋辰脸上,贪婪的淫欲让他的目光发着红,看起来甚至有些狰狞,“看看这婊子的屁眼,又嫩又烫,一干就甜得要命。老哥几个打赌,看谁能干射这小婊子,结果他骚得不行,才五分钟就连尿都射出来了。”
他手法熟稔,少年果然被他稍稍一弄就气喘吁吁的,呜呜地叫。
邢洋辰看得有趣,嘴里却依然冷淡地说:“就这种烂肛门,也配拿来给我看?”
禁欲者的话术尤其讲究,邢洋辰说的这两句话,故意在“烂”这个字上点了重音,再加上不屑一顾的语气,非常恰到好处地让性瘾者们感觉自己从骨子里被人瞧不起,而且正是因为自己的淫乱,致使自己下贱到了极点。
果然少年不自觉地抖了一下,邢洋辰满意地看着他局促地调整跪姿,以掩饰听到这句话后,变得更硬更挺的鸡巴。
“我、”少年低喘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他双颊绯红地爬着转了个身,跪在地上,迟疑了一会儿,还是分开双腿,把自己胀得发紫的鸡巴全然暴露在邢洋辰的脚底下,目光里是再也无法掩饰的渴慕和热切:“哥哥,我的鸡巴还没被人玩过,很干净的。求哥哥……来踩、踩小狗逼的鸡巴。”
说完这句话后,他全身都因为极度的羞耻而颤抖着,小腹不断地起伏,鸡巴流出了大量淫水。
他终于彻底放弃了自己的拟态,开始展露出身为性瘾者的淫荡面貌。
邢洋辰轻轻一笑,毫不怜惜地一脚踩在他的鸡巴上,把它当成好玩的玩具一样,狠狠地碾踏着。
少年果然骚得不行,几乎刚被踩住,就痛苦地呻吟起来,他的鸡巴在邢洋辰皮鞋底下更加硬挺,隔着鞋都能感受到它滚烫的温度。邢洋辰放缓了动作,用鞋底慢慢摩挲着它的柱身。
他脚上的这双皮鞋是别人送的,虽然是奢侈品,却并不好穿,鞋子很重,鞋底也很硬,还磨脚,他很不喜欢,只试穿过一次就搁置了。本来这次也是打算穿过就不要了,但他现在意外发现了这双鞋的乐趣——防滑鞋底的花纹是品牌LOGO,用它重重踩在少年的鸡巴上,碾压之后再松开,就会像烙铁一样打出一个发白的印记。
那道印记很快就发红,消退无痕了,邢洋辰看着,无趣地挑了挑眉。可惜他今天没走多少路,鞋底不算脏,他在想,假如他的鞋底是脏的,他可以轻轻松松把少年的鸡巴踩满LOGO,那么少年就拥有了一个奢侈品鸡巴。
邢洋辰对自己的想象感到好笑,脚下的力道也就越发重了起来,少年全身都软了,扭着身体,凄厉的尖叫,像只快要被踩死的小动物,发出濒死的呼救。
可他的呼救引来的不是怜悯他的人,而是一群会将他生吞活剥的恶狼。
在他猝不及防的时候,一个性瘾者迫不及待地从他身后抱起了他,并趁机将鸡巴捅进了他的后穴。
邢洋辰刚才看得很清楚,他的肛门里被灌进了过多的水,湿淋淋的,一下子就被男人干到了最深处,钉在那里连动都不能动一下。
他向后仰着头,亮出他优美的脖颈,牢牢地扣在男人手里,鸡巴被踩在邢洋辰脚底下,动也不能动,只能挺着胸无能为力地挨着操。
他的声音变得更绝望了。
但第二个性瘾者很快把另一根鸡巴也捅了进去。
少年的双脚被大大地张开,两根鸡巴一齐插在他身体里面,胡乱地撞来撞去,把他撞得痉挛个不停,几乎要昏死过去。
他们抓着他的手,一个性瘾者咬住了他的肩膀,一边胸部也被凶狠地抓扣着,显现出发白的四个手指印记,他的脸上满是淋漓的泪水,口水也流淌了出来,样子实在凄惨极了。
“不要了……不要了……太疼了,呜呜……”他又开始求饶。
可是不会有人理他,第三个性瘾者不甘示弱地把鸡巴也塞了下去,虽然没位置可以插进去,但他还是蛮横地律动着,终于趁别人整根拔出来的时机,插进了少年的后穴。
就这样,这三个性瘾者开始了一种奇异的抽插方式,像精准的打桩机器一样,每次抽插都是整根拔出来,又整根插到底,一根接一根的,总有两根同时在少年的后穴里。
但邢洋辰看也没看那三个性瘾者一眼,某个性瘾者的大腿正好放在少年的鸡巴下,每次抽插,少年的鸡巴就会被甩得高高的,然后拍落在他的大腿上,啪啪作响,淫水溅得到处都是,邢洋辰现在只需要略抬高脚,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让少年的鸡巴蹭着他的鞋底。
他还可以故意踩着少年的鸡巴,踩得扁到快要爆裂,再看它因为性瘾者们的律动而被拉长到极限。
痛楚让少年的身体打寒颤似的抽搐着,肛门也绞得紧紧的。莫大的快感,让性瘾者们很快就射了,每次射精,都一滴不漏地射进了少年的肛门里,少年无意识地按着自己的肚子痛苦地呻吟:“啊……好烫……”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最后的那个射完,还意犹未尽地把半只手掌插进少年的肛门里,恶狠狠地勾搅了几下,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