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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三千chongai在一shen(小美人前面后面都被这样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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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恩爱人小腹,盼身后的屌入得更深。

    这老汉推车式肏人极深,片刻功夫,萧潋已被操弄得百骨百髓舒爽不已,屄水一道道喷溅出来,鸡巴随身下动静屡屡拍打小腹,不需手淫也泄了两三回,精水直溅到两粒小乳上。梁俭见他淫形浪状,心下一动,拾起方才散落书案的毛笔,复又插了进萧潋屁眼中去,那毛笔早被萧潋女穴淫水润得湿了,又混入春药一抹,破开他后庭破得极容易,当下只往那淫径中长驱直入,插得萧潋又是一声惊喘。“爱妃后面的小穴都被肏开了,只插一支笔够么?不如朕再插两支。”梁俭说罢,从一旁象牙笔架上挑了两支湖笔,探到萧潋腹前沾了人方才被肏射的精液,两支一齐捅入萧潋后庭中去。

    只见月华滟滟,灯火橙红,那本作雅用的紫檀书案上跪趴着一浪吟不止的佳人,他白颈仰起,一手撑着书案,一手摸着鸡巴手淫,身下两处穴儿,一处正被男人操着,一处塞了三支上好兔毫,随女穴被操韵律摇晃不一,当朝天子最宠爱的丽妃,此际宛如青楼荡妓、欲海艳花,淫态做尽,浪语百出,一个劲叫唤着:“屁眼里又沾了春药,也痒了,痒煞奴了,官家待会操完了奴的屄,再操操奴后头……噢、噢,官家鸡巴好大,操得骚货好舒服,把骚货操得比窑姐儿还要淫荡——”

    梁俭眉一皱,俯下身来,转过美人的头,往身下人唇边亲了一亲,温声道:“爱妃哪学的这些粗话?以后少说。朕不大喜欢……怎么说自己是妓女呢,合着朕是你的恩客、奸夫?自爱些。”

    萧潋听罢,心下一颤,眼睛有些红了,从前在义父府上,调教他的几位先生教他床笫间越犯贱越好,贵胄们只拿他这种人当个下贱玩物,没人会爱他怜他。

    可他们都错了,陛下是真心爱怜他。

    梁俭见他不作答,只以为他被说教了不开心,便道:“呃,如果爱妃你就是喜欢这样那也没什么,朕听闻,有人是喜欢将羞辱作情趣。唉,你想说便说罢,大不了日后朕听了假装不知道。”

    “没、没有——”萧潋思虑一二,终于半真半假道,“臣妾未出阁时,府里的老妈子教导臣妾,这样才好讨男人欢心……”

    梁俭笑了:“那老妈子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怎么教你这种腌臜玩意?”

    他握着萧潋小巧的下颔,定定看着萧潋一双琥珀色的猫儿眼:“爱妃无需讨好朕,朕爱你,朕讨爱妃欢心还来不及。”

    他二人说话间便停了欢爱动作,可此刻无需爱抚恩宠,萧潋也欢喜得泄了。

    他仿佛头一回听见有人说爱他,这人还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九五之尊的天子,当下只难以置信地回望梁俭,心中大起大伏,酸楚复喜悦之下,屄里潮吹了,淫水直溅,鸡巴也射出精来,高潮时刻,浑身都在抖。萧潋泄罢,软软地倚在梁俭怀中,虚弱抓着梁俭衣襟,面上泛一片桃色潮红,他自幼被李府养作禁脔性奴,早玩惯了百般肮脏花样,床笫间羞涩纯情、天真娇憨都是故作姿态罢了,此刻却是当真仿佛情窦初开,少年含羞,极小声地道:“臣妾也爱陛下,臣妾将陛下视若夫君……夫君再疼疼妾……”

    他垂着头,并没看见梁俭在听见那句夫君后脸色铁青了一瞬。

    朕的正妻,朕唯一的妻是……不是你。

    可梁俭到底没说什么,只搂着怀中情热的美人,道:“好,朕再疼疼爱妃。”

    二人复又颠鸾倒凤,狂纵至三更,月色冷冷,银汉苍苍,印透这深深宫闱。三更更漏声已过,梁俭垂头吻了萧潋一吻,便打横抱起他,笑道:“玩了这大半夜,朕抱你去汤泉处沐浴。洗罢,朕与你早些睡了。”

    萧潋将头贴在他心口,听着他心跳,撒娇道:“陛下封妾当了贵妃,妾会与贤妃姐姐一同学着如何协理六宫的。陛下爱妾,妾一定学得比贤妃姐姐好,若是妾替陛下分忧了,陛下来日还得封妾当皇贵妃……”

    他未曾想,自己在那中秋宫宴上不过稍耍心机将了郑婉烨一军,竟能听陛下说,爱他。

    他对陛下再了解不过——谁在陛下面前略略出丑、下不来台,便能博得陛下一点怜惜。那郑婉烨只懂争强好胜,不懂扮痴服软,何其可笑。水调歌头他怎么不会,昔年在义父府上,琴筝、琵琶、唱曲、舞艺,他都是头筹。只是这宫中善才太多,来个天真懵懂的草包美人,才会令陛下觉着新鲜趣志。

    义父……萧潋这才想起,前些日镇国公府暗传密信,命他给陛下吹吹枕头风,令他那名义上的爹,苏州米粮行会萧行首承担了今年苏杭运冬米入京之事去。

    怕是又得从中搜刮油水。

    萧潋自然不管,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与他何干?他如今可是天子爱妃,娇养在朱门中的朱门,天冷无米赈灾,死几个贱民,他眼皮子都不会抬一下。

    可前日他在御书房伺候笔墨之时,梁俭一整日都为寒冬米粮之事发愁,只担忧今年京畿收成不好,京中百姓与涌进京城的流民无米下锅。算了,不说了——若他不吹这枕头风,梁俭原先指派的运米人选便是那萧某的死对头,一位清直严苛的杭州行商。他不愿届时误了赈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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