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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三千chongai在一shen(小美人前面后面都被这样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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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妃不曾有的。”

    协理六宫。

    郑婉烨这才满意了。

    她沉静下来一想,与萧潋争一时之快确实并无大益,左右是后院起火,妾室互斗。她是家中嫡女,爹娘掌上明珠,自幼说风就是雨,怎么甘心一直为妾?装神弄鬼的高家庶子,在她眼中并不配为后。

    然而可怜的小表妹并不知她这表哥说话如御河里的水,波光粼粼,清亮美丽,却眨眼间哗啦啦流走去。

    “不就背书背不出来么,朕幼时候的常事。朕六七岁时,常常在逢年过节时被母后拉到父皇与皇祖母面前表演背书,没一回背对的,母后那个着急呀,回宫后便打朕手心,骂朕这样日后怎么夺嫡、怎么继承大统……朕就与你开开玩笑,你气到如今?那你要怎样才消气,要朕封你当贵妃,给你统领后宫不成?”

    梁俭站在春山宫铜灯下,屏退了宫人,又拉下脸来,哄他的丽妃。

    “您是不是觉着看臣妾当众出丑很好玩?那贤妃那般欺负臣妾,您不向着臣妾,还和她一同笑臣妾!臣妾在您心中毫无地位!”萧潋背对着他,抽泣得瘦薄脊背一抖一抖——自然,这是装的。他听了梁俭竟说要封他当贵妃,开心还来不及,此际不过装模作样,借坡下驴。

    “你在朕心中怎么会毫无地位呢,不过半年朕便封你当了妃了。”

    “贤妃是妃,兰妃是妃,静妃也是妃,皇上有那么多爱妃,指不定哪天便把妾给忘了,到时候,臣妾便一个人守着这冷清清的春山宫,终日独守空房,与更漏声为伴……”萧潋假装抹了把清泪。

    这会儿梁俭也听出来了,萧潋逼他真给自己封贵妃呢。

    他心中轻笑一声,这小孩也太坐不住了。半年封妃还不知满足,竟肖想起贵妃的权柄来。

    不过纵观六宫,萧潋与表妹确乎是最得他喜爱的妃子,他早已有心封他二人为贵妃。但若要说萧潋与表妹谁更胜一筹……后宫四妃,他对兰妃由怜生爱,不过尊重静妃是高句丽公主,表妹倒是朵明媚可爱的人间富贵花,可他一瞧见表妹,便想起自己那强势逼人的母后,再明媚,也带了几分阴影。唯有萧潋,他对萧潋并非一逞英雄救美之心,也无需顾虑他与外戚外邦有何干系,萧潋像他沿着长夜般漫长的宫墙游走时遇见的野猫,小猫生得毛茸可爱,从不在他面前摆什么人间的礼数,它沾着宫外野草野花的春香气轻快而来,在他心里挠了一爪子。

    梁俭笑道:“才半年,又封你当贵妃,如何服众?朕为着之前封你为妃之事,已被先生们说了很久。过一段时间再说罢。而且……你总这般甩脸色给朕看,还想朕封你为贵妃?你给朕看一次脸色,朕便把晋位之事延后一天。”

    “陛下可是没说笑罢?”萧潋乍喜之下,赶紧转过身来,扑入梁俭怀中,露出个娇笑,“臣妾怎么敢给陛下脸色看,陛下对臣妾这么好。”

    “没说笑。年后,你便可与贤妃一同慢慢学着协理六宫事。无非是算账管账、开源节流、操持宫宴……你多学着点,打磨打磨,把性子变沉稳些也好。”

    萧潋一愣,怎么当贵妃还有这许多破事?他原以为贵妃,便是如杨贵妃赵合德一般得尽皇帝恩爱的高位宠妃而已……不过,哼,贵妃协理六宫,位高权重,待他当了贵妃,便杀几只野鸡敬敬宫里那些猴,省得他们天天装腔作势,仗着有几分家世会弹个破琴便妄想分去自己的宠爱。

    贵妃之上便是皇贵妃,皇贵妃再上便是皇后。

    思及此处,萧潋又燃起了几分宫斗的热血壮志!

    近来他时时忘了义父的嘱托,只想着陛下身边的贱人怎么那般多,只想着如何能再近陛下一步。

    梁俭可不知他那许多阴毒诡计,只觉他一双猫儿眼滴溜溜转来转去十分可爱,搂着萧潋一抹楚宫腰,趁他走神,亲了他一亲:“朕八月十五过来陪你,纵使皇后大度、不与朕计较,前朝也会有臣子说朕不顾后宫纲纪。爱妃害朕当了一回昏君,朕指不定明日就得被众卿唾沫溅面,爱妃自己说,今夜如何服侍朕?”

    萧潋佯装要推开他,一轻推,却柔柔牵起了梁俭衣袂一角,连勾带引,到一方紫檀书案旁去。梁俭步伐缓缓,心知这小孩绝无皇后那等翰墨飞白的好雅致,这书案做了许久空架子摆设,偶一动用,怕也是作情趣之用。他微笑看着萧潋,倒要看他又耍什么花样。

    “方才宴上是臣妾才疏学浅,还请陛下赐教了,”萧潋轻巧巧推开梁俭去,笑坐上那书案,戏挑了支上好湖笔来,又半解了衣衫,因笑道,“从前陛下握着臣妾的手教臣妾书道臣妾也学不会,今时,要陛下写在臣妾身上臣妾才勉强学得二三。”

    梁俭也笑道:“用墨写?徽墨品质再佳,直接涂抹在爱妃身上也不好罢。”

    “墨汁多难洗,用……”萧潋猫儿眼一转,从旁的十锦槅子上取下一碧玉小罐来,桃花面微红了,佯扮羞态,呈与梁俭,“此物名为杨妃夜夜娇,相传是明皇与杨玉环所用,粉红透明,陛下用毛笔尖蘸了来,以此药代墨涂在妾身上……”

    为固专房专宠,春山宫中素来喜焚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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