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甜美...不如留在身边充当内部性奴,肥水不流外人田,正如另外两个也是欠钱的omega。
牛蒲没见过也当黑社会性奴的另外两个同事,他只有周六周日必须早上七点就去洗浴中心,带着洗漱用品一起去住两天。
牛蒲在那个房间要么不穿、要么裸着穿各种情趣内衣和男式丝袜。
流氓们在这里待着的时候,就赌博,吸毒,喝酒,操逼,骂人。
不操逼的时候,他们就总能看见穿着性感的牛蒲安如泰山地坐在椅子上写作业,拿着笔认认真真的,那样子总是让人发笑,看得他们忍不住打扰他,笑得更大声地戏弄他,不想让他写作业。
“写个屁作业,滚出去写,一个鸡巴套子写个鸡巴玩意在这里给我们装什么!!”
都已经堕落成这样了...完全是混日子的流氓们不想看见一个性玩具还这么上进,他们往上伸手,想要拽他下来。
牛蒲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好拎着书包出去找小老大,希望他允许自己写作业,小老大让牛蒲坐他腿上写,好几天都和他黏在一起。
流氓们不爽,好几个领头的都想念牛蒲的肉体,但是牛蒲和小老大如胶似漆的,他们好说歹说才把牛蒲又挖了出来。
“你...写吧,你写吧。”流氓们嚼槟榔,臭着脸,“就在屋里写!别去找小老大,跟我们回去吧。”
不性交的时候他们想不起牛蒲,但性交的时候又很喜欢牛蒲,人有各自喜欢吃的菜,但没有米饭馒头就难受,牛蒲身上有一种朴实的馒头的气质。
流氓们后来才想明白,那是因为牛蒲和他们,以及他们认识的鸭子少爷都不一样。
那是一个和他们完全不同的,干什么都很认真的可爱的人,一个从来不向他人索求、但却让他人想要向他索求的人。
阿张特地搬了个桌子给牛蒲放书包和练习册,第二天,流氓们故意用练习册垫打牌的桌角,也偷藏牛蒲的笔袋,三四个人堵在门口不让牛蒲去找小老大告状,想让他气急败坏,想看他哭着求饶。
那样他们就爽。
但牛蒲看着洒满烟灰的数学卷子,却心灰意冷地瞥了嬉笑言语着的流氓们一眼,一个人跑到床上把被子蒙在头上蜷缩着,背对所有人,也不出来。
“牛蒲,出来啊,求我们,叫爸爸,就让你写。”
“牛蒲,还不出来?我们把你的鸡巴练习册烧了算了,打火机的声儿听没听见?”
“不用管他,看他闷死。”
流氓们也是基本都光着身子,方便他们的淫乱聚会。
他们大声打牌,然后有人故意踹床上那一团被子,隔着被子踹牛蒲的屁股,大笑着:“骚逼,我看你什么时候出来。”
“快点,爸爸要操你,快出来!”
牛蒲被狠踹了好几下,气的掀开被子,本以为流氓们分散在各处持续嘲笑自己,结果裸身的beta们全部坐在床边,围成一圈饿狼看肉一般地盯着自己。
“叫爸爸,快点,伺候爸爸们爽了,爸爸们就让你写作业,快点啊。”流氓们牌也不打了,游戏也不玩了,就乐意玩他。
身上只穿着一双男式黑丝袜来满足流氓们淫欲的牛蒲,现在面对的是两难无解的困局。
流氓们不摧残尽他的自尊、不把他拉下水和他们一起堕落是不可能的。牛蒲不傻。
“我不写了。”
牛蒲无奈地说,“我不写了行了吧。”
流氓们觉得无聊,但他们没想到第二天开始,牛蒲无论被怎么操,都闭着眼嘴唇微动好像念念有词。
“你干嘛,你求佛呢?”
“背古文。”牛蒲掀起眼皮淡淡地说。
流氓们开始疯狂嘲笑牛蒲背书的样子好像跳大神,但他们还没嘲笑多久,都阳痿了。
他们也不能真的虐打牛蒲,本来牛蒲只是他们的泄欲工具,但也不是他们的奴隶啊。
和牛蒲的做爱越来越没意思,故意不回应的omega让人觉得自己尊严尽失。
牛蒲以前和他们做爱时,会开心地吻他们,会抱着他们,好像小媳妇一样温暖,他垂眸的样子让人越来越不舍得欺负他。
但是现在却不笑了,他好像离他们更远了,那是知识分子瞧不起地痞的那种眼神鸿沟,即使他再卑躬屈膝,却是个人都能感受到这种差距。
做完也不和他们说话,要么就是睡觉,要么就是找一切机会跑去找小老大,之后牛蒲死活不回来。
这种膈应感愈演愈烈。
那种被omega找尽一切办法躲避的感受,让流氓们在其他流氓面前抬不起头。在洗浴会馆抬头不见低头见,牛蒲连厕所都要从8楼跑去3楼上,不愿意和他们用一个厕所。
做爱也像例行公事....看见他们就跑,好像遇见瘟神。
流氓们起初还插兜笑着抖腿,毫无所谓。
但后来都灰败着脸,像渴急了的失落邋遢野狗,聚堆走在一起时张开嘴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