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方智吼回去,“每年只有一个S级作品,这说明那个S级就是全国第一的色情文啊!!!
《贱妻》我都看了23遍了,怎么可能不懂!就是因为越母越好!”
方庆咆哮:“我看了50遍!就为了帮你这个傻逼研究出取胜的办法啊!根本不是因为母的关系!”
方智不说话了,满脸无视敷衍道:“哦,那您说呗。”
看着嚣张不服的丈夫,还有怒狮一般发出怒音的公公,牛蒲的喉结紧张地滚动了一下。
“我先出去一下哈。”
“不行。”方智却抓住他的手,“你也坐在这里。”
“爸爸,”方智忽然扯出坏笑,“当年你之所以被姓陆的老贱人打败,其实可能就是你过于自傲了。
牛蒲就是个很普通的sao货,你让他旁听一下,公平地看看咱们俩谁对吧。”
牛蒲:“不要在外人面前那么叫我!”
方庆颤抖着手:“儿大不服管。好,牛蒲,我想你会帮我让他知道,姜还是老的辣。”
牛蒲:...拜托不要让我成为矛盾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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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合。
“去年冠军作《贱妻》就是很母,作者不停描写nai子nai头,产ru生子和孕期Cao逼。”方智嗤之以鼻道:“爸爸,母有什么不好,我还觉得我写的不够母。
男人本来就可以生孩子,可以产nai!你看看牛蒲的ru头也可以产nai哦!”
一边说方智还一边对着空气做出揪nai头的超猥琐动作,变态到有些疯狂激动地似乎要流口水。
方父则是额头爆青筋满脸不屑,坐着浑身散发不服的气场好像随时会殴打亲儿子。
牛蒲默默护住nai头。
方智继续道:“我们国家的基因里可是没有女人,只有男性的abo的!nai头可以喷nai的啊,喷nai!爸爸也喝过妈妈的nai,然后告诉我生nai不好喝吧!
跑题了...嗯,再说男人怎么不可以母了,不要被性别观扭曲!就算是alpha也可以掰开屁股被人插,那样的优秀文学也有很多!”
“爸爸你就是太封建了!”
牛蒲瞪大眼,老公你...
为什么还能这么骄傲地说出来....
“蠢儿子啊,母没什么不好,但你根本把握不住母的点。遇到那种感觉很厉害的,很会品味字里行间意思的读者,就会觉得你落了下乘。”
“没必要这么抠字眼吧爸爸!哪有那么多人会认真看色情小说,就算是评委会那些老头子也不会太抠字眼的。”
“会的——!”方父一拳锤桌上,狠瞪鹰眸,“媚和娇同用就过于母了,媚声娇适合在读者已经撸到快要射出来的时候,作为加的猛料词汇出现,而不是刚刚开撸的时候就看到。
去年全国第一的《贱妻》也是如此,它重点就在于只有后期撸爽了才开始各种使用娇、媚之类的强力词,把读者进一步烘托到更堕落更saosao~的诱惑里。
我看,这春药名字叫「欲奴春」更好。迷情散也不错。”方父把玩折扇,“牛蒲,你觉得呢?仔细品味。”
“欸...我觉得...”
牛蒲眼花缭乱,方智和方父同时狠盯着他,像两只雪鹰盯着一头只知道在山间打滚喝水尥蹶子的快乐小公牛。
小公牛很害臊。
“跟我读,”方父说,“闭上眼睛,感受欲-奴-春三个字,那真正包含的m奴的一种微妙意境。”
牛蒲闭上眼。
“感觉..还是欲奴春比较好...”
牛蒲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方父很得意地展开折扇,折扇上画着一个撅屁股性感男人跪姿,牛蒲扫了一眼差点硬了。
方智咬牙切齿捶地板:“那有什么关系,不过是个春药名...”
“小时候你就不听话,不如你大哥,他现在虽然不写色情小说,但很有那天赋的。”方父感叹,“母,也是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就像一个男人渐渐堕落为rou便器...循序渐进、”
“咳咳...”方父突然打住,看了一眼牛蒲,“你不会介意吧,在讨论色情文学时不可避免要提到这个呢...”
“没、我没问题的。”牛蒲摆手无所谓地笑笑。
好想逃好想逃好想离开....
“总之,咳咳,说到哪儿了?”方父想继续说却老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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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合。
方父继续训斥方智。
“还有,最后为什么要形容「呻yinsao媚」,太笼统了!!应该用「动情的呻yin」,而且这完全不够,这之后也只是普通的做爱,你缺少了描写最重要的!”
方父脸上浮起夕阳来临的淡光,忽然暴吼出声。
“必须要我亲自一遍遍教给你的东西,你却总忘记描写,该死的——既然你写了NTR这种最适合撸管的设定,怎么能不注重写苦主圭郎和儿媳妇林胜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