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舒服……嗯……”
这小哭包加速摆起了腰身,异形鸡巴在骚逼里抽插的感觉实在太过刺激,鳞片刮得宫口的肉水淋淋地团成了一团,只被肉冠轻轻一顶、一拉扯,铺天盖地的快感便接踵而至,淫水直扑着肉冠往外狂喷。
在叶敬酒即将哭着泄了身子时,林时昭的呼吸却愈加滚烫,眉间浮起了痛苦之色。
血脉……在沸腾翻滚。
往日被压制的妖族血脉在双性炉鼎的抚慰下蓦地舒缓开来,刺激着林时昭的身体迅速展开异人的变化。他肏进叶敬酒骚逼的鸡巴柱身在不停喷水的逼肉里又长出些许黑鳞,同烧红的铁片一般滚烫炽热,那鳞片贴在叶敬酒最为敏感的骚心上时,让他瞬间绷直了身体,双眼因为快感向上翻白。
“啊啊——骚心被烫到了,呜好爽要高潮了——”
叶敬酒的身体抖得同筛子一般,花穴被肏的失禁般喷水,聚在交合下的床单处,那汪汪的骚水将身下的床单濡湿了一大滩。若是旁人看见,还以为是谁在床上尿了裤子。
林时昭眉头却蹙的更紧,感觉胯下热的不正常。
身体内一直被压制的血脉在双性炉鼎的刺激下彻底觉醒,来自原始的兽性本能苏醒,妖族血脉所导致的身体特征在逐渐显现。
性器下似乎正聚集着什么,异物捣鼓着胯下皮肉变形,而后,一根崭新的结着鳞片的漆黑鸡巴在性器下生长出来,肉冠漆黑,细看才发现是黑色的细小鳞片将鸡巴原本的颜色几近覆盖。那根鸡巴在生长出来后便硬挺朝上,恰好对准了少年粉嫩褶皱的骚尻。在叶敬酒抬起腰身,再一次呜咽着坐下时,那根坚硬的鸡巴对准尻眼直肏了进去。
“啊——什么、什么东西呜,屁股里面被捅进了什么。啊——高潮了!!唔骚逼好爽哈……”
叶敬酒的骚尻未经人事,被如此粗大的鸡巴一瞬捅到了底,喉间的呻吟骤然转变了声调。也不知是天赋异禀,还是双性炉鼎的特征使然,又或者是因为骚逼被插爽了导致屁眼也湿润的厉害,在被林时昭突生的狰狞鸡巴贯穿屁眼、直捅到突起的前列腺时,叶敬酒哭着尖叫着高潮了。
他骚逼止不住地朝外喷着水,淫水被粗大的鸡巴堵在甬道里,不断积蓄着将小腹都撑鼓了一小片。手中套弄的肉棒顶着满是精液的里衣又射出一股又一股精液,阴蒂更是肿胀的硬成了豆粒,红肿的顶部高涨着冲出唇肉的包裹一个劲的乱颤。
林时昭闷哼一声,他掐着尚在高潮之中爽的津液都从嘴角溢出的叶敬酒,两根带有硬鳞的鸡巴在雪白的臀肉里进出。屁眼和花穴被撑的骚肉近乎透明,边缘的肉外翻流水。
他并不对自己新生的性器陌生,仿佛是天生一般,对其格外熟悉,用这根新生的性器同原生的性器一同在叶敬酒的肉洞中抽插进出。
“啊哈……别、别插了……嗯……”
叶敬酒的高潮漫长,尚未停歇,便被林时昭掐着腰继续在肉洞里抽插。他屁眼格外娇嫩,肠壁却湿润的厉害,那点从未被人造访的粟肉很快被鸡巴磨的肿胀,龟头细密的鳞片剐蹭极为敏感的前列腺,让叶敬酒尖叫着在高潮之中又抵达一次新的高潮。
“啊,又、又喷了……呜……屁股被插得好奇怪……”
林时昭已然也达到了极限,他深邃的眉眼紧蹙,目光沉浮,两根鸡巴在骚穴里驰骋的快感让初尝性事的年轻帝王根本无法承受。
子宫和骚逼的湿软以及骚尻的紧致吸吮力度都让林时昭头皮发麻,他掐紧叶敬酒的窄腰,迫使叶敬酒在他身上起伏承受着鸡巴的侵犯,鳞甲破开骚逼的缠绵,龟头卡在颈口上肏弄,屁眼颤抖的肉壁一同让林时昭在叶敬酒体内达到了高潮。
他扬起脖颈,苍白的肌肤在这从温吞到激烈的性爱中染上薄红,细密的汗顺着脖颈流进胸膛,鸡巴在叶敬酒的体内胀大,鳞甲一片片不受控制地外翻,陷进肉壁里迫使叶敬酒无法挣脱,囊袋在这猛烈地快感之中抽搐,最终将浓稠粘腻滚烫的精液一大股一大股的喷射进叶敬酒的体内。
叶敬酒的子宫被瞬间填满,本来只是微鼓的小腹顷刻间同充气球般大了起来,同四五月的孕妇一般圆了肚皮,将这奶香的双性炉鼎射的香汗淋漓,乳尖都硬成了结实的奶球。
叶敬酒早没了声息,他腰软的厉害,倒在了林时昭身上。雪白的身体白里透红,浓郁奶香的甜味冲进鼻间发呛。圆鼓鼓的肚皮贴在林时昭单薄的腹肌上,被那炽热的温度烫的一抖。
林时昭重重喘息,直到头皮发麻的射精快感渐渐缓和,他抱着叶敬酒,抬高了臀部将两根鳞片合拢的鸡巴从少年的体内抽了出来。
没了粗大鸡巴的阻挡,两个骚穴的精液瞬间朝外涌了出来,逼口和屁眼都被狰狞的性器暂时肏出了一个不小的肉洞,能看到骚肉在穴内不停抽搐蠕动,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从逼口喷涌而出,直直打在林时昭的大腿上。
“……”低沉的喘息声仍旧沉重。
原本腐朽不堪、濒临死亡的身体像是受到生命之水的滋润,从体内散着源源不断的生命力,以重新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