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宫殿一片死寂.
叶敬酒手僵在原处,巨物散发的灼热气息以及鳞片随着指尖拨弄而翕合,都让他的大脑处于宕机中。
真的要把这种东西放进去?
那已经是异形的程度了吧……
他问完话后,林时昭只是静静地盯着他,一言不语。
就是看蠢货的那种眼神,那眼神强烈传达着‘如果他能收回去,叶敬酒怎么可能会看见?’的意思。
叶敬酒脸色发白,他指尖所抵的鳞片缓慢翕合,每每朝外张开时,透着一股扭曲的热意。
林时昭看向他的眼神已经有些不耐,紫黑的gui头朝着他的脸微微晃动,晃得叶敬酒脚底发软。
他心里怕得厉害,双腿间的花xue却随着鸡巴的晃动悄悄shi润了。
叶敬酒没穿亵裤,半跪时肥xue挤压变形,花瓣深处的洞口朝外吐出一点黏ye,正为待会的交欢提前做好准备。
喉间隐隐发痒,叶敬酒不由自主并紧了双腿,企图遮住自己那点为难人的反应。
他深吸了口气,白皙的手哆嗦着握住紫黑狰狞的巨物。他一只手握不住,柔嫩的手心被鳞片剐蹭,传来些许痛意。
鳞片很利。
鸡巴cao进去的时候势必会勾到花xue里敏感的逼rou,甚至可能在朝外抽的时候勾着逼rou向外拖拽,把那里搞得的乱七八糟。
叶敬酒只是稍微想想,就害怕的不行,但随着恐惧升起的是身体无法言语的空虚痒意。
他情不自禁地磨蹭了一下双腿,花xue在磨蹭时唇rou相叠,触感粘腻,shi漉漉的一大片。
叶敬酒不知道林时昭有没有发现他的异样,他只是在听到身下微不可查的水渍声后瞬间涨红了脸。
他抬头,林时昭依旧神色寡淡地看着他,似乎并没有听到那声异样。
——如果手里的性器没有继续胀大的话。
叶敬酒没怎么替别人手yIn过,他手法十分青涩,但掌心覆着的鸡巴却被他套弄的很受用。
那鸡巴上的深色青筋暴起,狰狞的gui头马眼翕合,透明膻腥的ye体从马眼洞口溢出,在gui头沟壑积蓄,黏ye顺着柱身向下流,最终落在叶敬酒的手上。
掌心的鳞片起伏呼吸,根部密密麻麻的黑鳞合拢时发出坚硬的声音。黏ye顺着手掌的套弄被带入鳞片的细缝里,迫使鳞片向外扩张,试图摆脱粘腻的ye体。那坚硬的鳞甲边缘刮在叶敬酒手心,黏ye便顺着缝隙倒流进掌心里。
“咕啾——”
手yIn的水渍粘腻声越来越响,叶敬酒悄悄抬头,发现林时昭原本苍白的脸浮上了一片chao红。
少年深邃的眼眸沉着,鼻尖冒着细密的汗。他表情仍旧平淡,胸脯的起伏却格外明显,耳根也染上红晕。
“叶敬酒,”年轻的帝王声音喑哑,说出的话让叶敬酒仓皇无措,“你是在故意折磨朕吗?”
“我没有……”
脚底软的厉害,叶敬酒的声音微不可闻。
他还未说完,林时昭忽地佝偻着腰,神色痛苦地低咳,身体随着咳嗽剧烈颤抖他来不及拿手帕,喉咙涌出的污血咳在了前襟上,暗血在洁白的绸缎上蔓延,腐朽的死亡气息几近淹没这具身躯。
叶敬酒能看得出林时昭很痛苦,但他的眼眸很沉,似乎对这样的事情司空见惯。
见叶敬酒的视线一直盯着他,林时昭抬眸,平淡道:“继续。”
叶敬酒愣了愣,逃避似地移开视线。他咬着唇瓣,淡色的唇色被他咬得朱红,唇瓣上沾着津ye,微弱的烛火照映时令唇瓣浮上一层润润的水光。
腿弯依旧很软,他深吸了口气,忍住心中的胆怯和想要逃离的恐惧跨坐在了林时昭的身上。
因为先前林时昭展现的不堪一击的脆弱感,叶敬酒甚至没敢用力坐上。他腰部绷紧,大腿根还残留着些许未被消化的淤青,里衣将这些淤青完美遮挡住,只留下发粉的膝盖面向林时昭。
林时昭的身体格外滚烫,肌肤相贴时,叶敬酒被烫的不由瑟缩了一下。紫黑硕大的gui头含着黏ye紧紧贴在他大腿根上,不时弹动一下,在叶敬酒娇嫩的腿根留下yIn靡的水痕。
林时昭的gui头没有鳞片,在腿根只留下浅浅的红痕。gui头腥臊的热气喷在花xue上时,那热气仿佛能钻进不停收缩的逼口里,将敏感的逼rou猥亵一遍。
叶敬酒悄悄看向林时昭,少年深邃俊美的面容平静,额间的青筋却不知何时暴起,他嘴角还残留着一丝血迹,Jing致的喉结不停滚动。
他正饱受着情欲的折磨。
见被情欲折磨的不止自己,叶敬酒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
gui头的热气不断蒲扇在花xue上,刺激着甬道不停分泌yIn水。粘稠甜腥的ye体从紧致窄小的逼口流出,缓缓滴落在紫黑色的gui头上,将表皮敷上了一层透明的水膜,油光水滑。
花xue深处的空虚感越来越强,急需被巨物填满来解除深处的瘙痒。叶敬酒的里衣从脖颈滑落到肩膀,裸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