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敬酒很想告诉师尊让他先把手指抽出来,然后他们以一个不是那么尴尬的姿势谈话。
但师尊显然并没有这个打算,他问过话后,眼眸垂下,沉默地望着叶敬酒那处,手指还在甬道内勾动,将残留的Jingye彻彻底底清理干净。
叶敬酒如今不同往日,他身子敏感,很容易就被师尊挑拨起情欲。他低喘着气,眼神雾蒙蒙的、浮上一层水光,目光闪烁地望着师尊骨节分明的手指。
师尊的手修长好看,骨节分明,青筋凸起,衬得手掌格外有力。他手指关节处稍宽,插入紧致红肿的逼口时会将两旁的嫩rou外陷,刺激花xue的蠕动。
明明身体已经承欢数次,不管是逼口还是花xue深处都被抽插的红肿,可情欲还是轻易地被挑拨上头,让叶敬酒忍不住摆腰迎合师尊的手指。
他刚扭了两下,就僵住了身体,师尊感受到他的迎合,微微抬眸,与他对视。
叶敬酒烧红了脸,他张了张嘴,试图辩解:“师尊,不……不是,我不是故意的。”
他的辩解太过无力,叶敬酒说完只觉得自己还不如不说。
不是故意的,难不成是有意的?
明明方才还拒绝师尊,要自己清理身体,现下手指刚刚插进去,就yIn荡地摆动起腰,迎合男人手指的抽插。
真的是……
“淩卿cao你的时候,你也是这么动的?”男人用清冷低哑的声音问他。
“我……”
叶敬酒一懵,看到男人眼底压抑的怒气和欲火。
他还是第一次听到师尊说这般粗俗的话,心中被问得有几分难堪,慌忙移开目光,不敢再同师尊对视。
叶敬酒雪白的大腿缠在师尊的腰上,大腿被泉水烫的白里透红,那光滑柔嫩的大腿同师尊冰冷的皮肤相抵,只觉得相触碰的地方一片缭烧。
灼热的泉水涌进逼rou里,烫的猩红的xuerou不停抽搐,裹着师尊的手指饥渴地吮吸,试图告知男人要更粗更大的东西去填满它,抽插它,插的yIn水四溅、汁水淋漓,越过分越好。
叶敬酒悲哀地发现他的身体极度渴望师尊的rou体,他极力想遏制自己的反应,手轻轻覆到师尊的手掌上,试图推开师尊的手掌,呼吸急促,放软声调,“师尊……求你,别碰了。”
可师尊手指的抽插在听到他的请求后反而加快几分,叶敬酒克制不住快感,佝偻着腰,呜咽着请求,“别碰了,师尊!你明明已经知道了我和大师兄——”
“既然淩卿可以,为何本座不行?”
男人向叶敬酒压进身体,庞大的身影笼罩住叶敬酒的身躯,那深沉冰冷的眼底覆着情欲,还有令叶敬酒心惊的占有欲,“你同本座神交过,按理说,叶敬酒,你是本座的道侣。”
男人抬头的巨物抵在叶敬酒红肿的xue口,手指还在saoxue内抽插,此刻已是三根手指,激烈的速度甚至将那抽插的逼rou翻飞,鲜红敏感的xuerou外卷,被那泉水烫的剧烈收缩,将男人的手指紧紧包裹,甚至阻挡着男人向深处抽插。
“本座的道侣同本座的大弟子私自交媾,这等有违人lun之事,本座还不曾处置。”
岑澜淡声道:“如今,本座却连同道侣欢爱的资格都不曾有了?”
叶敬酒抓紧男人的手,却被那飞快的手指插的瞬间软了身子,他的手被男人另只冰冷的手掌紧紧握住,sao点被师尊的手指勾到,剧烈的快感腾升,叶敬酒重重咬着下唇,却仍没遏制住喉间溢出的呻yin。
“不是……哈,不是师尊说的这样……”
叶敬酒试图并住双腿,被师尊用gui头用力撞了一下不停流水的逼口,眼神都恍惚了几分,却还是记得自己的底线,摆手挣脱男人的手掌,“师尊明、明明知道的,嗯……神交的事……我一开始不、不知道的……哈……我同大师兄在、在一起了,不、不行……”
“神交同欢爱无异,本座知道这几日你同本座神交之事,便是知道神交意味着什么之后,你还是做了。既然做了,叶敬酒,本座问你……”
岑澜沉下眼底,低沉磁性的嗓音盘问着少年的心,“你对本座,当真一点感情也没有?”
他手指用力戳着花xue的sao点,让少年挺直腰泄了身子,泉水表面浮着少年自己花白的Jingye。
他喉咙滚动,不再克制心中的躁意,用早已勃起的gui头代替手指,再次狠狠撞了一下少年红肿的逼口,逼问着少年,“说话,叶敬酒。”
“我……”
叶敬酒呜咽着,被gui头撞的逼口颤抖着吐着yInye。
他想说他没有,他喜欢的是大师兄,对师尊从来都是敬仰之情。
……可真的是这样吗?
若说一开始是纯粹的仰慕,后来意识交缠、灵魂相抵的暧昧经历,也早早就让这段本就易碎的师徒之情扭曲变味。
一次次的神交,叶敬酒早就感受、或者承受过师尊庞大的感情,那感情夹杂着对他的欲望、情欲,却也有着叶敬酒不敢想的……爱欲。
那爱欲是对稚嫩懵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