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男人掐着雪白纤细的腰,双腿缠绕在男人的腰上,男人向前挺了挺腰,龟头抵着脆弱的宫口又往里重重撞了一下。
叶敬酒无可奈何,他命在花不笑手里,还被花不笑拿这种把柄威胁,只能妥协。
叶敬酒听到男人幽幽的话,“小东西,你好像是第二次同本尊说这句话了。”
叶敬酒脸色一僵,感受到穴内的鸡巴对着宫口又撞了一下,那快感夹杂着疼痛让他浑身发着抖,瞬间什么想法都没了。
他一手托着少年雪白的臀部,一手覆在少年单薄的背上,将浑身赤裸的少年同他贴的更加紧密。便是如此亲近,少年花穴两侧的阴唇被鸡巴撑开,又因距离过紧,阴唇和肿胀的阴蒂甚至贴在了男人的下腹,被卷曲的阴毛戳刺着,敏感的阴蒂被那阴毛戳的一抖一抖,骚逼又发起了大水。
叶敬酒宫口被撞的酥麻,鸡巴明明还没开始耸动,骚穴的快感却愈发强烈。
花不笑还是头一次遇到这么绝妙的骚穴,以往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虽在他胯下叫的起欢,使出浑身解数,也未曾让他动容丝毫。
反正花不笑用的是大师兄的身体,只要不被撞进子宫,他就当是大师兄在肏他好了。
“嗯……骚穴被大鸡巴填的好满。唔……”
花不笑错开少年被撞得渐渐松弛的宫口,在这紧致炙热的甬道慢条斯理地抽插,“小东西,知道怎么叫床吗?你叫的越好听,越大声,本尊就不插进你的子宫,听清楚了吗?”
双性炉鼎,果真是天生该被男人肏的身子。
花不笑微笑,摸了摸少年披散的长发,柔声道:“乖孩子。”
“不过……本尊也不想用这具身体撞开你的宫口。”
“叫的再大声些,小东西。”
叶敬酒这一番示弱的话果然将花不笑的注意拉了回来,对方顶着燕淩卿的脸,原本那副俊美温柔的容貌因男人的笑变得格外邪异。
男人话刚刚说完,叶敬酒只觉得身下一轻,被男人抱了起来。
“啊——”少年被这骤然的发力撞到宫口上,忍不住惊呼一声。
“魔……魔尊大人……”
叶敬酒强忍着宫口被龟头戳刺的恐慌,声音发抖,“属下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只、只求魔尊大人放过属下一命,属下日后定会谨遵魔尊大人命令,不会再违背魔尊大人的指令。”
“敬酒还真是调皮。”
叶敬酒方才注意到花不笑若有所思地盯着师尊,知道对方已经察觉师尊出了事情。他此番言语,只为了将花不笑的注意拉扯过来。
“害怕?”
花不笑用着大师兄的嗓音,拖长了尾音,显得慵懒诱人,“小东西不乖,是要受到惩罚的。”
真的是让他猝不及防,好生意外。
怀里的少年僵硬着身子,却又被鸡巴磨的淫性大涨,发起水来,低喘着服软道:“属、属下知道了……哈……”
毕竟叶敬酒虽为魔修,还是花不笑的属下,但那是原主的身份归属。叶敬酒本人更喜欢逍遥派,至少上至师尊下至狗东西穆修,都不会上来就掐他的脖子险些给他掐死。
花不笑托着少年柔软的屁股,向上抬了抬,眼神又冷了几分,“既然害怕,为何当初没听进本尊的警告?”
要说他选择在这个时候附身,也是注意到燕淩卿所处周围的那股强大气息逐渐衰弱。花不笑耐心等了一阵,确认这不是岑澜耍的诈,才附身燕淩卿本人。
明明向花不笑求饶才是正确的方法,叶敬酒却头一次生了抵触的叛逆,他手用力推着男人温热的胸膛,试图挣脱花不笑的侵犯,呜咽着摇头,“不行、不行……不能往里插……”
却没曾想到附身后,睁眼瞧见的便是自己的小东西在燕淩卿身上承欢,一边动腰一边浪叫,叫的好生欢快。
少年抓紧他胸前的衣襟,面若桃花,同花不笑约定的那样叫起床来,“哈……阴蒂被毛刺得好痒……好舒服……”
明明没有刻意勾引,甚至连叫床都生硬青涩,却让他连呼吸都乱了几分,鸡巴挺进骚穴,速度加快抽插,将那淫穴插得逼水大发,逼口渐渐浮上了一层白沫。
男人将叶敬酒放到床
而这小东西……
久还没什么动静。
他害怕得浑身哆嗦,叶敬酒不想被鸡巴贯穿子宫,更不想被别的男人抵着大师兄的皮囊撞开宫口,鸡巴在子宫里蹂躏,最终射了一肚子精水。
男人被少年生硬的叫床刺激的太阳穴直跳,他再开口,说话已不像方才那般慢条斯理,慵懒诱人,而是带上几分急躁和沙哑,“小东西怎么这么骚?”
叶敬酒紧致的逼口被粗壮的鸡巴撑得一丝缝隙也无,边缘的逼肉被撑的发白。鸡巴从骚穴抽的只剩一个龟头卡在逼口时,那狰狞的鸡巴油光发亮,显然被伺候得格外舒坦。而当大鸡巴全根撞进骚逼里时,层层叠叠的逼肉瞬间从四面八方吮吸着大鸡巴,就连龟头的马眼,都被那穴肉吮吸得马眼酸麻,险些被吸出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