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皓果然说到做到,只要不做爱,就一定会在段尤的后xue插入一根18cm的粗大假阳具,有的带凸起,有的带软刺,每一个都有震动效果。他把假阳具固定在段尤后xue,时不时逼着段尤脱下裤子,让他看假阳具在他后xue来回震动却掉不下来的样子,像是拖着一条短粗的尾巴。
段尤发现只要不提回家,老老实实跟楚皓回他的豪宅,楚皓对他就会温柔一些,起码在插入的时候,会先缓缓,再进行活塞运动,还会照顾揉弄他的Yinjing。而不像他生气的时候,扛起腿,润滑剂都不用直接Cao,他曾被Cao得后庭撕裂,在床上躺了一周,楚皓逼着他口交,都没放过他。
被狠狠虐待了一回,段尤老实了。因为顺着楚皓来,他不仅可以少受些苦,偶尔提出轻点慢点的要求,楚皓也是能听进去的。
就比如现在,楚皓正压着他,把他按在单面玻璃上一顿猛Cao,段尤后xue又麻又胀,难耐摇头,“轻一点,太快了!”
两人上身穿得整整齐齐,下身无一例外都是西裤堆在脚踝,楚皓胸膛贴着段尤后背,不让他下腰,因为站直了,后xue会更紧。
楚皓从后抱住他的腰,在他耳边哑声道:“叫我的名字,段尤。”
段尤摇头,在床上他被楚皓逼着叫哥哥,他们明明同岁,楚皓也只不过大他两个月而已,巨大的羞耻漫上心头,段尤叫不出口。
楚皓发现,段尤虽然在床下总是一脸冷漠,但一旦上了床马上就会变得软嫩可欺,他不着急,因为他知道段尤一定会遂他心意。
“你不叫,我可就不Cao你了。”
这是威胁,因为楚皓说过,他的后xue必须插着东西,楚皓不插,那就意味着得插假阳具,而楚皓一定会将档位开到最大,不间断地刺激他,有一次,段尤直接被震到失禁。
感受到段尤的恐惧,因为就在刚刚,段尤紧张地夹了他一下,楚皓喟叹一声,在他耳边道:“要我,还是要假阳具?”
段尤后xue被楚皓抽插着,他秀气的眉拧起,羞耻的话从嘴里泄出,“要,要你。”
楚皓满意地一顶,在段尤的惊呼下,又问:“该怎么说?”
段尤头抵着玻璃,楚皓从后伸手,抓住他的手按在玻璃上,与他十指相扣,下体九浅一深地持续Cao干,慢慢磨他。
段尤被磨得受不了,想跌坐下来,可又被牢牢地固定住,在楚皓无声地催促下,段尤终于委屈地泣道:“要阿皓哥哥的呜呜……”
被连着Cao了一个月,折磨了一个月,段尤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堕落得这么快。一开始他还是奋力抵抗的,可抵抗的后果便是更为严厉的调教,后来,每次楚皓狠狠Cao完他后,都会温柔地清理,以至于他每次被折磨时,都会自我安慰,只要结束了,就会有温柔的抚慰,这是宋成从来没给过的。
楚皓心情大好,他将Yinjing抽出来,将人翻过来,抄起腿,架在双臂,把人抬起来。
段尤双脚凌空,楚皓重重一放,后xue立刻将rou棒吃了进去。
段尤难耐地呻yin,楚皓一边Cao,一边舔他的眼泪,“别哭了,阿皓哥哥疼你,给你吃rou棒,好不好?”
段尤失去重心,为了防止东倒西歪,他搂住楚皓的脖子,蜷曲浓密的睫毛挂着泪,他楚楚可怜地摇头,“轻…轻一点…好胀…要坏了……啊…啊…啊…真的要坏了……”
楚皓见他一副被Cao得软糯模样,忍不住逗弄,“那你告诉我,谁在Cao你?”
段尤羽睫轻扇,声音细弱蚊蝇,“阿皓哥哥在Cao我……”
楚皓听着他软糯的声音喜欢得要命,Yinjing不自觉地又胀大了,惹得段尤惊叫连连,楚皓见他真受不住,便放慢了速度,嘴上依旧问:“你喜不喜欢阿皓哥哥Cao你?”
这是个危险问题,答错的后果很严重,段尤曾因为回答错误,而被楚皓站在Cao了一下午,Cao到他失禁。
段尤驾轻就熟,俯身过去,舔了舔楚皓的耳垂,在他耳边轻声道:“我喜欢阿皓哥哥Cao我。”
段尤自我安慰,一年很快就会过去,眼前就先忍耐一下,没必要跟自己过不去。
楚皓埋首在段尤肩头,下体Cao干速度加快。段尤的顺从让他心chao澎湃,这是一个月调教的结果,从抵死反抗到乖巧顺从,楚皓从业界调教大佬那学来的,果然很有用。
原则很简单,一开始高强度的折磨,不断用言语暗示他只有乖乖顺从才能结束,在他意识混乱时,加以强力折磨,逼他选择服从。当他一旦顺从,立刻给予肯定和鼓励,并且让他得到认可和快感,如此反复,即使他不愿意,他也会在折磨与鼓励下自我说服,服从自己。
不过,主奴是情趣,楚皓还是喜欢段尤保持原有的人格,所以他没有进行完全调教,让段尤彻底变成服从的奴隶。毕竟一边抗拒,一边梨花带雨地打开双腿更带劲。勾勾手指头,就掰开屁股求Cao,搞多了,没意思。
猛烈地Cao干数十下,楚皓掐住段尤的窄腰,动作戛然而止,段尤明白,楚皓要射了。
楚皓做爱,从不带套,而且每次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