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皇额娘,臣妾来了。”皇后遣退宫人,缓步走进太后的榻前,对半裸的太后没有半分意外。
太后乌雅氏仅披了件外袍,雍容端庄的面上对宜修点了点头。
宜修坐上床去揉着他松乏的nai子,对他道:“皇上登基不久,隆科多近来事务多些不能来看皇额娘也是应当的。”
“老十七去忙江南科考的案子去了,也不常来,独你有孝心常来侍奉哀家。”
乌雅氏年老,皮肤略有些松弛,但年轻时仅舒妃匹敌的绝美面容仍能看出几分,再加上熬成太后多年来仪态万方的气质,年龄在他身上只会更有韵味。
宜修爬上床和太后亲吻,舌头纠着太后的舌头吸吮缠绵,一边脱着各自的衣服。
代表皇家尊贵之色的明色衣物散了一地,床上纠缠的一对人愈发的狂乱起来。
“臣妾今日拿了个好东西孝敬皇额娘。”
一根两头雕有硕大gui头的粗长玉势被宜修拿在手里,玉势中央还有着点点麻麻的凸起。
皇帝久宿华妃宫内,早已寂寞的宜修欲念大起,被皇帝cao熟的逼无时无刻不在流水,他先将玉势一头插进自己的sao逼里,又对准太后早已泛水的女逼捅了进去。
“臣妾…臣妾在干皇额娘…啊……”宜修耸动起来,抱着太后的身子不停抽插。
太后被宜修一阵狂插,逼xue里涌出大片水来沾shi玉势,使玉势能够更加的深入,凸起不停摩擦在Yin壁内。
“哀家…你干得哀家好美……”太后承受不住这仿若暴风雨的击打,身子没有支撑,似乎要被撞散架,只得抱住宜修的后背才不至于散乱。
红烛晃动,鸾凤床上“吱呀”响着,两只凤正斗得不知天时。
(2)
“娘娘,曹贵人来了。”颂之在门外喊道。
“让他进来。”
华妃单手撑着额头,斜眼看着门外晃动的人影,躺在红木椅上慵懒地狎了口茶。
曹贵人一脸地恭敬,推开门缓缓走了进来,站在华妃面前,脱掉了外面的那层衣物,露出里面裹着的桃红薄纱。
走上前去,跪在华妃面前,撩开他未穿亵裤的衣摆,拨动着那嫣红的逼rou。
等逼泛出水后,曹贵人将脸凑了上去,狠狠舔弄着出水的肥逼,舔得“滋滋”作响。
“再深一点……”华妃用力抱着胯间的头,不禁晃起腰身来,感受着逼rou里那灵活的舌四处游动。
被
闻言曹贵人更卖力地将舌头探了进去,模拟着性交开始抽插起来,直插得华妃的bi里喷出大量的yIn水来。
“啊……啊啊啊被舔喷了……”华妃双腿夹着曹贵人,yIn水全部喷在了曹贵人的脸上,往下滴落着。
曹贵人伸出红艳的舌舔了舔嘴角,又凑上脸去吸吮华妃还在颤动的bi,将不断流出的yIn水全部舔净 。
吸了好一会儿,华妃勾起曹贵人的脸来,让他半躺在地上。
曹贵人照做,见者华妃缓缓起身,撩起下摆,扶着鸡巴插进曹贵人熟透了的黑逼,将尿全部尿了进逼里。
(3)
“菀菀,我的菀菀。”胤禛不挺Cao弄着身下的人,嘴里还叼着这人的nai珠。
纯元被胤禛被顶弄到说不出话来,咬唇不停喘息着,身体像暴雨击打下摇晃的荷叶。
自从他那日为照顾怀孕的弟弟入王府见到胤禛起,就被关起来锁在屋里日夜被Cao干。
两xue从未有一日的完好,通常是出水的bi被Cao到肿成馒头样才被放过,转而由后xue接受侍奉这位Yin鸷的王爷。
他知道因为他的到来,宜修的日子不好过,德妃因此肆无忌惮的玩弄着他从小最宠爱的弟弟。
可是又能如何,偏执的四皇子发起疯来锁住他给他两个选择,要么被迫成为王府里的禁cao,要么被册为堂堂正正的福晋。
福晋的位置本该是宜修的。即使他成为福晋,又和禁cao有什么区别,多了个名分而已。
“菀菀。”
胤禛射在了他的身体里,失力般抱住他,却未有将性器抽出来的打算。
“我答应你。”纯元突然开口,声音微乎其微。
“你说什么,菀菀,你再说一遍!”
埋在纯元胸前的胤禛抬起脸来,眼睛明亮地看着他,语气充满惊讶与欣喜。
“但是你要好好待着宜修,我只这一个弟弟,万不叫他受半点委屈,他日宜修的孩子生下来了,若是男孩,你要立这孩子为储。”
纯元平静地与胤禛对视,他知道,胤禛为了他什么都会答应。
“好好待他自是没问题,只是菀菀,储位我更想……”
“宜修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你若不允,我绝不允许我的肚子生出人来。”纯元立马打断他的话,一脸决绝,同一张脸像是换了个人。
“菀菀,我只求你开心,你说什么我当然会做到,只是我更中意将来我们的孩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