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落满冬雪的一年里,皇帝昭告天下册立四子为雍亲王。因其年幼,未娶王妃,与德妃商议选出她表兄家的二公子宜修为侧妃。
乌拉那拉宜修一入王府,与王爷相处融洽,琴瑟调和,照看府邸事物井井有条,常守着胤禛下朝的时辰等他归来。
至后两三年,胤禛到娶妻之时,德妃与胤禛有为其扶正之意,只是一时间里宜修身子不爽,未能行册封礼。故其兄乌拉那拉府大公子前来侍疾。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胤禛处理完江北的钱款私吞案匆匆赶回王府,正欲前去探望宜修,却经过一人,身着月白色的袍子,玉冠端正,半数青丝落于颈后,擦身而过时抬眸对他微微一笑。
一笑倾城,胤禛盯着远去的背影良久才回过神来,眼中却不是痴迷爱慕,反而令他恐慌起来,小腿肚直跳打着颤,宛如惊弓之鸟。忙问道小厮那人是谁。
“爷,是侧福晋的兄长,那拉府中的纯元大公子。”
纯元的名字狠狠的砸在了胤禛的心中,“咚”的一声,胤禛拔腿就要跑,却被宜修的贴身侍人“请”过去。
“听闻王爷赶从江北回来了,侧福晋让奴特请您过去。”见胤禛要逃,侍人对他行礼又道:“王爷,逃跑被抓回来的后果您应该清楚。”
想起从前夜不归宿被宜修捉回绑在床头cao逼的情景,胤禛色若死灰,霎时一阵腿软,极不情愿地迈开腿向后院走去。
侍人将其送到宜修的房门前便退下了。胤禛在此停留了多时,也未有胆量推开门,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还不知这一次自己的所作所为,宜修要把他cao弄得多狠。
最终,意识到房内越来越低的低压,胤禛咽了口诞ye,颤抖着推开了门。
秋日里太阳开始落得快,已经有西下之意,房中没有点灯,显得黑漆漆的。晦暗中,有人开口了:“终于舍得进来了?”
却不是宜修的声音。
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和脑里从前雷雨中的嘶吼相重叠,胤禛的瞳孔急速放大,心中狂跳,面上一片惊恐,欲夺门而逃去皇宫里避一避,却被人缚住了推开门的手,紧接着自己也被狠狠地摔在了门板上,被人按住。
“阿四想去哪儿,这么不想见我。”仍然是倾国倾城的笑容,面容温润,仪表不凡,仿若上神天仙,贴在他的耳边轻声询问道。
胤禛却像见了恶鬼阎罗,浑身散发着对他的恐惧,这人在他心里确也是恶鬼阎罗。
“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纯元。
“不然你以为,等着你的还是那个尊你护着你的宜修吗?”
“我可不会像他那么没用,说是什么要两情相悦,求了好久的皇帝和德妃嫁进来,结果不还是个被人下药的废物。”
语气轻轻又温柔,说出来的话语却让胤禛不寒而栗。糟糕,被发现了。
“不是这样的……”胤禛妄想说些什么狡辩一下,唇却被人封住了,是纯元的吻。
与其说好听些是吻,不如说是撕裂啃咬来得恰当,这人像是恶鬼重重的咬破他的唇,虎牙抵在嫩rou上,胤禛更加的疼了,不住的轻声哼哼喊痛,唇间流出的鲜血尽数被人舔舐吸光。
“菀菀,疼。”
下一刻,撕拉几声,独属于亲王的蟒袍被人扯开撕破,拨开一层又一层的衣物,露出掩盖着的Jing壮rou身来。
从前他就是这般勾引着自己,只要轻轻碰一下就喊痛个不停,一副怕风怯雨的样子,好像有人对他做了多大伤害的事似的。
一想到此处,早已憋了怒意的纯元将人一把掀过来抵在门上,稍微扯开自己的亵裤,分开了面前人的股缝,粗大的阳物对准那处久为经人事的xue就顶了进去。胤禛险些被这一撞直接Cao穿。
他身子一个不稳,差点就从门板上滑下去,是纯元将他托起来,按着他的脖颈,缚住他的手一下又一下用力往他体内深处撞击。
充满着深色可怖的粗硕鸡巴撑开了胤禛股间那朵小花的所有褶皱,门板被撞得作天响,不知用了多大的力。
天色将晚,侧福晋养病的院子无人敢进来说一指二,更遑论听这些污人秽语的响声。
干涩的xue道艰难的被纯元开发着,夹得他有些生疼,最终纯元皱着漂亮的眉头,放开胤禛颈项处的手,转而寻到身下人大腿间那处藏匿在性器下的rou逼,伸出两根手指用力探了进去。
是的,德妃所生育的皇四子与他人不同,是只诞男阳的皇家百年来第一个双儿,Jing致的性器下藏着一处窄小却肥厚的rou逼。但一切都被德妃瞒了过去,所以至今他仍是天子麟儿,皇室重臣。
下体传来的陌生恐惧让胤禛挣扎起来,甚至顾不得后方的疼痛拔腿就要逃。纯元一个愣神似是没想到这般,突然的被人逃了出去。
胤禛身上破碎的衣料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再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平日里夫子教导的话早已抛到脑后,只消打开院前大门就能离开这里。皇宫里十七弟会心疼自己,他会将自己藏起来,藏得好好的,很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