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我就不去了吧,你们去谈好了顺便告诉我那未婚夫丑不丑就行了。”
其他的就什么都不重要了,而且现在也是别人挑她,她好像还没资格挑别人哈。
“这...”柳韵眉眼眸微转有些为难,又试探性的问了句:“醒醒难道就不好奇那个人是谁吗?”
“不好奇。”乔惯。
有什么好奇的,是谁她都无所谓了,还好什么奇啊,只要不是什么歪瓜裂枣她都无所谓,就算是有什么所谓那也没什么用啊。
她们还是先给婚前留点神秘感吧。
柳韵眉抿了下唇,转眸看了一眼乔曳洲眼神有些怪怪的,转过头又提醒了她一句:
“那个人你认识,而且还挺熟。”
“那挺好啊,还不用再认识了。”乔惯依旧是一副无所畏惧的面孔。
只是那只单握着手机的手换成了双手握,她垂头看着她和曲唱的聊天页面,大手指在键盘上灵动的点击着,给她发了条消息过去。
-“唱,我答应联姻了,很快我也不是单身狗了/狗头/狗头。”
-
下午,下午茶店铺里。
十月底的天气越发的清凉,乔惯长发披在肩头,细长的双腿翘成二郎.腿,她一只手捏着杯nai茶,一只手捏着吸管渡进嘴里。
她微微屈膝着腰肢,眼神却直直的望着前方不远处像是在看着什么一样。
其实她什么都没有看,下午柳韵眉和乔曳洲去容氏后她也收拾了收拾出来玩了。
最重要的也是想跟曲唱聊聊天,她静了静心绪收回眼眸放下了那杯吸管看着正在吃那块蛋糕的小姐妹,她也伸手开始弄着那块糕点。
两人迟迟没有说话,好半晌后曲唱才慢悠悠的放下手上的勺子略带着点担心的看向她问道:
“你真的要嫁给一个你不认识的人啊?”
乔惯眼眸微垂,淡淡的扫视了她一眼垂下眼眸挖了勺小蛋糕塞进嘴里,才悠悠开口道:“我妈说我认识,而且还挺熟。”
她说话表情都是轻飘飘的,完完全全的无所谓,没有一点在意的感觉。
刚说完,她又继续挖着那块小蛋糕,随后塞进嘴里。
“认识,还挺熟?”曲唱挑了挑眉头反问道,她那只勺子也被她放在嘴里轻轻的咬上那么一咬。
乔惯轻“嗯”了声,囧着眼睛看着她,见她还是那个表情也没有多说什么,她又垂下头挖着蛋糕。
曲唱咬着勺子思索了好半晌,最后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十分惊讶的看向乔惯道:
“柳阿姨说认识还挺熟,那会不会是容谪啊,他不就是姓容吗,而且我们挺熟的朋友里除了他姓容就没有其他的了啊。”
曲唱这么突然的一声惊呼瞬间让吃着小蛋糕的乔惯狠狠的一呛。
但让她呛到的不是她惊呼出来的声音,而是她说的那个人。
“不对啊,我记得容谪好像是父母双亡了,是个孤儿,然而容家那些都是好好的,那可能不是他,但是咱们挺熟的朋友里除了他也没有姓容的了啊。”
“你该不会背着我认识了什么新的挺熟的帅哥然后姓容吧?”
曲唱又想了想,觉得不对劲,因为身份不对头啊,那就不可能是容谪了啊。
乔惯没有搭理她的问题,但是她的提醒倒是让她想起了一个事情,也就是那天晚上他喊着她告诉了他是个私生子的事情。
她眯了眯眼睛,那渡入嘴里的勺子也没抽出来,她抿着唇,牙齿轻轻地咬着那个铁勺,思绪也一下子沉了下去。
她不记得之前是在哪里听说过容家原本的董事长容雁行,出车祸死亡是因为他开车去参加他小三的忌日。
然后因为暴雨而导致他的车出了问题,死在了去的路上。
但是这个谣言她没有依据,后面也没听人说起,她就不太相信。
只不过现在这么一想,她突然觉得这不是谣言了,如果不是谣言的话,这也能对上容谪就是她的联姻对象,父母双亡能对上,他那天跟她说他说私生子也能对上。
她妈跟她说她的这个联姻对象她认识,而且还挺熟,那她那么多朋友里面就只有他这么一个姓容的男性朋友能做到还挺熟的。
那这他妈的不会真那么巧,能是他吧?
“你怎么不说话啊。”曲唱呆呆的望了她好一会儿,见她也是咬着勺子眼神迷离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愣是等了她好一会儿她还是这个样子,她才伸手去杵了杵她。
乔惯一愣,手臂被她这么一杵她也算是从思绪中反应了过来,她“啊”了一声,又呆呆的看向了她。
“我问你是不是背着我认识了哪个姓容的。”曲唱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问题。
她俩也算是从小长到大的好伙伴,她身边认识谁和谁熟她不说百分之百的知道,但是百分之八十她还是能知道的。
但是那百分之八十里挺熟的人都没有姓容的,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