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至麒其实还没完全清醒,只是他习惯了在有了第一丝意识开始,开始运转思考,在还未彻底情形之前,便开始衍算着自己新一日的事务,在睁开眼之后,该怎么做才能有条不紊地便去完成手头上的庶务。
他没有把事留至隔日的习惯,在东家身边多年,他早已明白争分夺秒的重要性。
对于平日的云雨之事,东家不曾克制,一旦兴起,自己往往被对方整弄得疲惫不堪,最后不堪负荷地陷入昏睡。
若东家远行勘察,那他或许还能在完成繁重的事务后,腾出些许闲暇时辰。
可这一次,东方回来得突然,还亲自去了总行找到了自己。
虽然这一次自己被整弄得昏睡过去的时间是短了些,毕竟前一天自己才熬夜批阅完所有汇报前的资料,Jing神本就疲累。
所幸,自己应该还是勉强成功地应对下来,他知晓东家的性子,若不当面应下对方随心即兴的索求,只怕之后不能轻易善了。
可他没想到再睁开眼时,男人俊朗的脸庞就近在咫尺,
他不免一惊,身子一晃,池水便起了荡漾,搁在他腰际的胳膊下一刻便收紧,稳稳地把他锁在怀里。
宋至麒这才感受到周身包围的温热泉水,发现自己在昏睡时被男人带回了府,带到了圣渊居的私人澡池,一同沐浴。
不自觉地往澡堂的窗棂望去,月娘已上了天梢,原来他已昏睡了这么久,身体仍感到疲软。
恍惚间,有东西触及了他的唇,下意识轻抿时,尝到一丝甜意,一低头,便瞧见男人手里的一块嫩黄色糕饼。
他没有拒绝男人的喂食,张嘴咬了一口糕饼,一口接一口地吃着,自上午之后就空荡的胃也有了一丝舒暖。
当他吃进了一块,东方又拿了新的一份,往宋至麒嘴里凑去,直到把碟子里余下的三块糕饼给喂完了。
糕饼这类吃食虽味好,却干,即便宋至麒吃得缓,也还是不小心哽着了,随即轻咳起来。
偏偏这时,男人亲了他的唇,交缠中的唇瓣迎来潺潺辛辣的ye体,即便那是浓烈的酒,宋至麒还是把喂入口中的ye体咽下,润shi了喉间的干涩。
末了,他习惯性张口舔去男人嘴角残余的水痕,离开时,便听见他东家稀奇地轻笑起来,言语间满是调侃之意。
「宋管家,今天怎么这么招人了?这是背着我做了什么事?」
「东家,属下…嗯!」
宋至麒心中一惊,正欲说出之前备好的说辞之际,便感觉到有东西撑开了自己身下的xue口,温热的泉水涌入其中的异样感,让他不禁震颤一下。
看着那漆黑的双眸暗光流转,他知道东家这是又起了兴致。
他颤着身子,感受到男人的手指开始在xue径中搅动,借着手指进出xue口间的缝隙,在水中形成的压力仿佛无形的手掌一直轻拍着自己,更多的泉水如浪chao般再涌入。
这异样让他本能地想要逃离,攀着男人的肩膀在水中扬起身子,水里的浮力轻易地让他成功逃离那难耐的异样,殊不知又把自己送入另一个虎口。
当宋至麒的上身浮出了水面,男人也趁机张嘴含吮着胸口上那招摇的红缨,双手把对方身子也一并托高,舌尖开始在上方打转,引得宋至麒轻哼连连。
「嗯...爷…唔…」
红缨在唇舌的逗弄下,绽放得更明艳挺立,宋至麒体内的暗火已被男人勾得燃起。
无论是之前的喂食,还是现在意犹未尽的挑弄,男人的行为都带着些许耐性和莫名的欣然。
「爷,此行是发生了好事吗?」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深深看了他一眼放开了撑着他身体的胳膊,随即宋至麒便感觉到身子一重,顷刻被池水笼罩了鼻腔,下意识地举起双手挣扎。
当宋至麒终于碰着了一个坚硬的棱角,让自己得以支撑从水面探出头来,剧烈地咳出呛在鼻腔间的ye体,忽然一股力量从身后把他压向澡池边缘,下身被抬离了水面,高高地拱起。
当宋至麒歪过头看向后方,视线余光中,那男人已经掰开他的tun瓣,把依然昂首的巨物穿透自己。
「啊!嗯…啊啊….!」
男人把手中紧翘柔软的tun瓣捏揉至变形, 更加迅猛地撞向那紧致诱人的所在,剧烈的晃动在水里激起了层层浪花。
浓烈的炙热不停地在体内攀升,可却又似乎远远不够,不断地叫嚣着的渴望让宋至麒只能不停地呻yin,叫唤着男人,那温雅的声嗓早已变得放浪。
「爷….嗯啊…啊…啊…东方…唔…」
这一次,男人如愿地听见了他的宋管家口中忘我的呻yin,动情的声音是如此的甜腻而放浪,甚至情不自禁地直呼了他的名讳。
直到一股滚烫在体内爆发,宋至麒不禁高昂一声,然后接纳了男人全部灼热的欲望。
恍惚间,他感觉自己被推上澡池边上的地面,冰冷的触感扎在了他的背脊。
宋至麒气喘吁吁地看着男人双手撑在澡池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