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奴隶未经允许做出这种事,是要受到惩罚的。”
忍耐的声音欲/望而沙哑,某种东西穿过薄薄一层耳膜,震得曲川发抖。
“请您惩罚我。”
他抬头望向先生,痴痴望着,虔诚如僧人仰望佛陀,想要用一生苦行,求得罪孽宽恕。
肖行也望着他。
居高临下,一双如同深渊的眼睛。
“我会罚你,但不是现在。”
曲川第一次在先生的声音里听出一点欲/望。
如同雪崩之前两片雪花间的轻响。
“现在你需要被我使用。”
先生拉着绳索,凶狠的将他拖拽到床上,动作并不温柔,目光散发出原始的暴戾。
但是声音却很温润和缓,贴在耳边,仿佛含情脉脉:“准备好被cao了吗?”
曲川无声的点头,但被进入的瞬间,他还是小声喊了先生。
体内的东西很大,硬度也很惊人。
尽管后/xue已经足够柔软,还是感到一阵沉闷的疼痛。
被撑满了。
“先生,舒服……”
曲川小声说。
他舍不得眨眼睛,一直盯着肖行。
这么近……
脸颊好烫,身体里也好烫。
像是火山中藏着的岩浆。
曲川第一次感受到这种行为的美妙,不止是身体的快感,灵魂好像也被拥抱住。
为什么这么舒服呢?
他模糊的想着,却被先生插得无法思考……
肖行大力挞伐,凶猛侵占,暗流涌动的双眼冷冷观察着曲川。
“你知道吗?你现在好像幼儿肛欲期,憋住便意体验快感的样子。”
低低的笑声,带着些许戏谑与逗弄。
和平时的先生很不像……
“长大了吗?”肖行轻声问,单手搂着曲川坐起来,换成一个他最喜欢的姿势,一边cao,一边将人抱入怀中,“这个时期的小朋友,会自己练习怎样控制肛/门和尿道的括约肌,就像你现在吸着我一样……”
“先生,我不是小朋友……”曲川不大懂先生的在说什么,只是红着脸否认,“我已经可以被cao了。”
肖行笑了下,回应道:“是啊,早就可以了……”
说着,动作变得更加凶猛。
老师瘦弱的身体在他怀里摇摆颠荡,最后害怕的环住他的肩膀。
耳边呻yin细碎,呜咽的声音,好像又被弄哭了。
“先生、先生……”
曲川一边掉眼泪,一边喊着,好像这样他就能在场沉浮危险的性/爱中得到救赎。
肖行沉默感受着老师的身体——
柔软、温热、顺从可爱。
被rou/xue包裹的Yin/jing又一次胀大,他无声挑/逗曲川残缺的ru/房,微眯着眼睛问:“被cao得真好看,连这里都红了,告诉先生,前面有没有硬?”
话音温柔,每一个字都好像在循循善诱。
“硬、硬了。”曲川抽泣,羞怯的向先生描述自己的yIn/荡。
“为什么会硬?”肖行轻笑着又问,声音愈加温柔。
“因为、因为我sao……”曲川回答道,脸上的表情迷惘。
以前温棋的朋友也曾这样问过他,问他为什么一cao就硬,他答不出来,被温棋用尿道针插了一整晚。
第二天拔出来时,他有些不会排泄,尿ye一滴一滴,膀胱胀得很疼。
然而Yin/jing却还硬着,身体也因为控制排泄无奈高/chao。
“知道自己为什么一cao就硬吗?”温棋问他,然后又笑着说,“因为你是谁都能cao的sao/货。”
曲川记得,那天温棋笑容很冷,外面的光打在他的脸上,一半明亮一半Yin暗的面容有些扭曲。可是曲川并不觉得可怕,只是他在温棋的眉宇间,依稀看到了母亲惯有的神情……
“说得不对。”先生的声音打碎回忆里的场景,仿佛一下子就将他看穿,问,“这也是温棋教你的?”
腰被按住了,嘴唇贴在耳边,又shi又热的气息让人脸好红。
曲川老实点头,他认为这个问题仅有一个答案——
因为他又sao又贱,才会在虐待中获得快感……
“是因为我在cao你。”
先生告诉他一个新的答案。
“只有我才能让你硬。”
含着欲/望的冷淡嗓音很致命。
曲川感到自己灵魂某处正在腐烂,然后疼痛中生出新的血rou,一点一点蚕食掉原本的不堪。
他不肯相信会就此重获新生。
他很想只对先生产生反应,但他做不到,这具身体已经被训练得人尽可夫,被人随便一碰,就能获得快感。
“先生,我不能……”
泪蓄积在眼眶里,垂一垂眼皮就要落下。可是曲川睁着眼,在泪水的折射中模糊的看着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