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长时间的调教,他的身体早就无法从自我抚慰中获得快感,只能靠着他人的羞辱玩弄才能到达高/chao。
可是先生要看他弄自己……
这是命令,所以只能分开双腿给先生展示手/yIn。
但他还是很害羞,低头盯着指缝里进进出出的Yin/jing发呆。
毫无成效的撸弄了一会儿,刚才被先生抚摸得微微翘起的性/器蔫儿了下去,握在手里软哒哒的,看着可怜兮兮。
曲川焦急的望向先生,他对这具身体毫无办法。
“不要急。”肖行轻笑一声,伸手覆住了他的手掌,声音醇和温柔,问:“是不是只有被我玩才会有感觉?”
包裹着自己的大手很热。
手指修长,骨节嶙峋。
曲川忽然回忆起先生带自己回来那天——
衣服很薄,秋风又冷,只有被牵着的手是暖的。
只有先生了……
曲川茫然点头,小声说是的。
肖行拨开他的手,替换上自己的,抬起眼皮,看着他带着朦胧水汽的眼睛,安抚道:“别怕,说了今天要疼你的,先生让你舒服,好不好?”
双腿间的萎靡东西被先生捏住,连带着下面的双丸一起揉弄。
曲川失了神智,迷迷糊糊的回答说好。
肖行似乎笑了一下,随即开口命令他:“玩自己的ru/头,摸它,让它变大。”
语速缓慢而低沉,腔调略微沙哑。
曲川听话的将手指放到左胸,捏住那个浅色的小小rou粒,用力拉扯揉拧。
他轻轻吸着气,神情痛苦又满足。
肖行咬了一下粉色的耳垂,沉声道:“另一边也要弄。”
曲川眨眼,样子乖而困惑:“可是先生,另一边没有ru/头。”
“你不知道吗,其实ru晕也很有感觉。”肖行微笑,另一只手沾了一点性/器顶端涌出的清ye,涂抹到曲川的右ru,“看着,先生教你玩。”
shi粘的ye体粘在胸口,凉凉的触感令皮肤一下子紧绷。但立刻,先生火热的手指覆上来,指尖灵活的沿着ru晕画圈。
麻麻的,像有细小的电流穿过身体,快感温柔绵长。
好舒服……
不正常的性/欲慢慢被先生的手指唤醒,曲川抬起满含欲/望的眼睛,很小心的问:“先生,您、您能cao我嘴吗?”
肖行沉默片刻,然后将抚弄过性/器的手指,插入曲川口中翻搅。
上面沾着分泌物的味道,shi润而yIn糜。
曲川舔着先生的手指,仿佛饿了很久,水红色的舌尖穿过指缝,又将手指含入口中一根根吮/吸。
“先生,cao嘴……”
带欲的嗓子,像是渴极了,声音无力又沙哑。
“手指不够吗?”肖行坏心的问。
“不够,要先生的……”
曲川怯怯的望着肖行。
性瘾无法纾解,难受得想哭。他轻轻舔着肖行的指尖讨好,希望先生给他。
“只要我的吗?”
肖行沉声问。
曲川急切而认真的点头:“只要先生的。”
“那你一边玩自己,一边帮先生口/交,最后我们都射出来,可以做到吗?”
先生声音清冷,但又好像带着温柔的笑。
曲川歪头想了想:“我会努力让您舒服的。”
“除了取悦我,你必须学会让自己舒服,调教中如果只有一方获得快乐,会让我有失败感,你身体的感受是由我控制的,我会在适当的时候让你射/Jing,或者忍耐。”
先生神情淡淡的看他,嘴角带着一点温和的笑。
可是,他可以快乐吗?
这和曲川长久以来被灌输的观念太不一样了。
然而,狂躁的性/欲和迟钝的大脑都让他无法深入去想先生的话,只能凭着本能驱使,爬到先生腿间,低头含住那个坚硬巨大的东西,卖力舔舐。
唇舌熟练的讨好着口中的Yin/jing。
想到那是先生的,身体变得更加饥渴。
被先生揉过的性/器挺着,翘起来直直的一根,颜色干净可爱。
曲川觉得整个身体的毛孔都张开了,所有空虚都被口中的阳/具填满。
好舒服……
想被先生摸,也想要先生抱。
可是尽管如此,他还是听话的按照吩咐抚慰自己。
温棋从来不准他触碰那里,即使要他自/慰也会伴随着一些奇怪的器具。
有一次他用尿道棒把自己cao到了射/Jing。
Jing/ye是流出来的,混合着一些血丝。
痛苦将灵魂和rou/体分裂割离,再由错倒的快感重新组合。
他完全成为了取悦主人的工具,称不上是完整的人,是否能在调教中获得快乐,好像没有那么重要……
主人的快乐才是第一位的。
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