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穿的露腿又露背的,穿着这么暴露,不就是勾人犯罪吗?”
“肯定是她出轨了,不然无缘无故的怎么会被打,可怜的老实人只能这样发泄怨恨,还被你们这样曲解,真的悲哀。”
“苍蝇不叮无缝蛋,要是她自尊自爱,又怎么会有人强jian她。”
“女人不结婚不生孩子那怎么行,人类早晚得灭绝。”
“彩礼?!你这是卖女儿还是嫁女儿?男人上班那么累,你带带孩子,干点活又有多辛苦?”
“又是女司机又是女司机,女人就别开车了,老祖宗不让女人读书是有道理的。”
“呵呵,坦克。”
“农民工哪有这么干净,作秀的吧?”
电脑屏幕闪烁着幽幽光亮印在这张坑坑洼洼的脸上,脸上带着狠厉,恨不得立刻冲到电脑另外一面去把杠他的人痛揍一顿。
只不过他也只敢在这个电脑屏幕面前横,一旦走到人前,他连话都不敢说,匿名的网络给了他莫大的勇气,发泄心里的怨恨。
别人反驳他,不行。
他们都是歪理,只有他才是正确的。
李正利可以挥舞着双手,不停歇的骂女人、骂富人、骂穷人。
他已经几个月没出过门了,也没有找工作,靠着之前一点微薄的存款和父母的接济度日。
狭小拥挤的房间里一片狼藉,衣服被甩的到处都是,桌上还残留着前几天吃完的泡面桶,面桶里的汤散发出一股臭味,蟑螂伸着触须四处攀爬着。
他在网上奋战了一天一夜,实在熬不住了,倒在床上开始睡觉。
李正利是在一个空荡的房间醒来的,一醒来就感觉到不对劲,身上凉嗖嗖的,像是没有穿衣服。
他睁眼,天花板也不是他平时熟悉的模样。
天花板上是一块黑色的屏幕,上面有文字不停滚动着。
【这次的货怎么这么丑!】
他一下就惊醒了。
“这什么鬼东西?草!我怎么会在这里?”他想要挣扎着起来,可是四肢被半圆的铁块扣住,铁块和肌肤相贴处更为冰凉。
他转动脑袋,想要搞清楚自己是在哪里。
房间里只有他身下这一张床,边上站着三个面具人,面具人们西装革履,姿态挺直,不像是普通人。
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脸色煞白,“我没有钱,你们绑架我也拿不到钱,你们可以现在放我回去,我不会报警的。我还知道我附近哪些人比较有钱,我房东、我房东有几栋房子,你们可以去绑他!”
【真胆小,人丑心也丑。】
【这不挺好的吗,看他被强jian就没有负罪感了。】
【你们都不对劲,我就不一样了,cao逼cao逼,cao的是逼,看脸又不能多吃两顿饭,逼紧才是硬道理!看他粉嫩的nai子,是我喜欢的样子。】
李正利长期呆在房间不晒太阳,皮肤比平常人白上几分,像樱花一样粉红的nai子在这雪白的肌肤衬托下格外诱人,他平时更不做运动,长时间作息不规律,饮食随便,吃的都是些没有营养的东西,瘦的像只白斩鸡。
弹幕轮动着污言秽语,像他平时那样根本不在意别人的看法,甚至在为左右别人的人生感到沾沾自喜。
其中一个面具人解开他脚的禁锢,另外两个一个拉了一只腿折起来,呈M型,让他的后xue正对灯光。
面具人拿着摄像机拍着他的xue口,xue口因为害怕而缩紧,周围一根毛都没有,褶皱下只露出一点粉红色的rou,连小小的鸡巴也是粉红色的,周围是稀薄的耻毛。
光这样就让弹幕活跃起来。
【这个sao逼看上去就很紧,鸡巴插在里面肯定爽爆了!】
【凭借我多年的的经验,这一看就是个sao逼,随便插两下就能喷出水。】
充斥在弹幕里的恶意铺面而来,让李正利感到恐慌。
他在这些人眼里不像是个人,没有人权,只是个宣泄yIn欲的飞机杯。
李正利惊恐地大叫,“你们到底要干嘛!”
【干嘛,当然是干你了,哈哈哈,没想到人不咋样,saoxue倒是嫩,要是抽奖能抽中我就好了,我也想cao这个sao逼。】
面具人缓慢的推入肥皂水,粉嫩的saoxue因为水的滋润变得有光泽,在炽白的灯光下反射着晶亮。
他们白色面具下本该属于眼睛的位置,空洞洞的一片漆黑,像是他们本就是面具,而不是带面具的人。
这个想法让他鸡皮疙瘩掉一地,这些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到底想要做什么。
他喝斥他们,企图让他们恐惧,产生退却之心,“你们这是强jian,这是犯罪!”
三个面具人扭头直直的看着他,机械的声音响起,“你这saoxue这么紧,不就是让人cao的吗?你要是不想被cao,不会不长吗?”
李正利对于这种歪理非常无语:“我TMD,我要拉屎的!”
【跟他说这么多干嘛,sao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