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屿哭了。
他趴在床头极小声地吸着气。若不是发现这人双肩一直在小幅度地抖动,江逐还没发现他竟然是在哭。
这可是乔董啊!财经榜上近半年来叱咤风云、雄踞一方的大人物乔大董事长啊!
这个自他回国一个月以来就天天被他家长辈挂在嘴边上的“别人家的好儿子”,居然在床上被自己干哭了……
——艾玛,突然骄傲是怎么回事!
江逐极力忍耐着两边唇角向上弯的冲动,伸手拍了拍乔屿颤抖的肩膀,虚情假意地安慰道:“别哭啦乔乔,不就是爽到射尿吗?这种人间极乐可不是一般人能体会的呢,你应该高兴才对啊!”
江逐此时惬意得很——在他后xue塞着跳蛋干着乔董干得两个人都Jing疲力尽之后,直肠深处那种抓心挠肺的痒意终于告一段落。心中大石落定,便只想瘫在床上好好休息一番。
大概与人做爱——这一种肌肤相亲是最能拉近两个人距离的方式。对着原本颇多敌意的这个人,江逐此时竟也生出了与之温存调笑的心思。
乔屿闻言却是猛地抬起头,一双泪眼饱含控诉地瞪了过来,“我都说了让你停一停!你!你非不停!”
这一对水雾蒙蒙的眸子挂在一个三十六岁成熟男人的脸上竟毫无违合,直把江逐看得一怔,再出口时语气都不自觉气弱了几分,仿佛面对的是哪一位梨花带雨的红颜知己,“那,那下次换你来,随你把我Cao到失禁,行了吧?”
话一出口,江逐却是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智商突然好像被对面这个人美色所迷是什么鬼!?他之前是不是还叫了对方一声“乔乔”?!
不对!乔大董事长竟然能容忍他那一声“乔乔”?
——他这一厢纠结,乔屿自是全然不知。听到江逐那一句“换你来……”,乔屿便双眼蓦地一亮,可随之却又极快地黯淡了下去。
乔屿低头望向自己软绵绵的下体。从今早醒来那地方便已然有种使用过度的疼涩,且昨天加上今天他已经射过太多次了——这根本不符合他的养生之道!
而且他的腰早就又酸又软。若不是被后xue中那泛滥的痒意所逼,他怎可能容忍一个MB一次又一次把他Cao到射,甚至Cao到失禁……
这个MB绝对不能留!
乔董睁着一双泪眼陡然狠戻望向江逐,杀气还未放出一半,腹中便传出一阵“咕咕”的鸣叫声。
江逐忍俊不禁,一把捉住乔屿的下巴,凑近亲了一下他的唇瓣。
因为之前与这人一次次滚成一团的时候,乔屿已然习惯了对方的深吻,此时被这人贴了上来便十分自觉地张开了嘴。舌尖都伸出了小截,却见对方已经撤了回去,顿时不知是失望还是羞恼,红着脸便逸出了一声冷哼。
江逐呆了呆。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双手捧住了这人的脸,热情无比地吻了不知道多少分钟。
江逐舔了舔乔屿的唇瓣,气喘吁吁地稍稍往后退离。低头去拿手机的他,却是错过了乔屿被他吻得一脸情动懵然,并无意识地随之偎了过来的举动。
乔屿偎到一半,猛然反应过来,脸色一僵,顿时撇过头又是一声冷哼。
江逐随手扔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没电关机的手机,一把扳过乔屿的脸,在他紧抿的双唇间印下一吻并唆了一口,轻笑道:“你哼什么?乔董明明就很喜欢被我亲啊,不是吗?”
乔屿冷着脸不说话。对方不过是一个MB罢了,而且过了今天这人兴许便见不到明早的太阳。对着一个将死之人他何必浪费口舌。
面对乔屿明显不愿搭理他的态度,江逐完全不以为意,一把揽过对方的肩便将人搂入了怀中。一只手从这人的耳后和脖颈开始,抚摸至全身,尤其在腰际与大腿处停留得格外久一些。
乔屿“嗯”地一声整个人都软了,靠在江逐肩头死死咬住了唇,以防泄漏一声因为被对方摸得太舒服而发出见鬼的哼声。
江逐轻轻笑着靠近乔屿的耳畔,低声道:“乔董为什么不能对自己的欲望坦诚一点呢?”
“你喜欢被我亲……”
“喜欢被我摸这里,和这里,还有——这里。”
江逐一只手从那人的后腰摸到了腿根,另一只手抚上了怀中人的胸口,两根手指捻住了那人胸前一粒红珠,轻轻一搓,“我说得对不对呢,乔董?”
“嘤咛——”
乔屿终于没忍住松开了唇溢出一声呻yin,那声音传入自己耳中听得他整个人臊热无比,恼羞成怒地望向江逐,身体却十分诚实地并没有避开,仍软在这人怀中任其动作不止。
乔屿深知自己患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心理性疾病——“肌肤饥渴症”。幼年时因为母亲去世得早,而父亲又过于严苛,对于肌肤亲近与拥抱的渴望从来就没有得到过满足。
在环境教育和成长过程中,这种原本很正当的渴望被他牢牢压抑在了心底,可终究是堵不如疏,压抑得愈久却愈是变本加厉。
然而他的身份地位和他骄傲的性格,都不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