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屿此时被酒Jing熏迷了眼,并未看清身下人的脸,只依稀觉得他的小白兔这一身皮子今天好像没那么白了?
但也只是一晃念,一只手便直奔主题,修长中指挤入那人tun缝,抵上中间褶皱便是一戳——嗯?竟然没能戳进去?
乔屿笑了,他的小白兔保养得可真好啊,这才一个月没做,竟就变得这般紧了,怪可人疼的。冷落了对方一个月,今天可要好好补偿一下对方。
乔屿也确实是被酒Jing冲晕了脑子,竟就俯下身去,做出了他从前在床上绝无可能对一个小情人做出的取悦举动——他竟是抬起了江逐的双tun,脸凑过去深深地嗅闻着,说了一句“好香啊”,便对着那一翕一合的柔xue吻了下去。
江逐:“……!”
却说江逐中了那名为“哦蜜噶”的未知药,待他醒过来时,便只觉后xue中传来一股不可言说的痒意与空虚感,令他忍不住将后xue抵着床单厮磨起来。可这番动作不但没能解痒,反而令他身体深处传来的那一种空虚感陡然加剧,竟是急需被什么东西插入填满,大力摩擦,或可才能缓解一二一般。
更为可怕的是,他磨着磨着,竟觉得后xue中仿佛有一阵shi意涌过,手一摸身下,竟是发现tun下这一块床单都已然shi了。
一缕淡淡的异香随之飘至鼻端。
江逐:“……”此时他若再不明白他喝过的那杯红酒是被加过料的,他就枉称圈子里的“玩家”了。
可苏羡逸就一只小白兔,绝不敢算计他的屁股。联想之前对方看到他喝完了那杯酒,便莫名惊慌的脸色,恐怕是他自己拿错了人家的杯子才是。
倒也怪不得他,毕竟对方的原意可是为了奉承他——江逐恨恨地磨着后槽牙,被身下仿佛蚁噬一般的麻痒感逼得神智都有些恍惚起来。
说起来,江逐这个人一向玩得开,秉持快感至上的理念。在圈中虽然从来都只做1,但他对体位其实并没有什么执念。曾经出于好奇,他也对着镜子指jian过自己的菊花,无奈他半天都没能找到自己的前列腺,一根指头戳了许久,毫无快感。此事就这么搁置了下来。后来也再没兴趣尝一尝当0的滋味。
毕竟除了他的前列腺位置有些隐晦难觅外,他还有点,怕疼。想到他一根手指插进去都已经那么费力,若换上更为巨大的男人阳物,怕不是要撑裂?
虽然他自己身下那巨物从来没把他哪一个情儿撑裂,可一旦落在自己身上,到底还是有些杞人忧天。
既然前面的快感已然足够他爽翻天,后面的快感是不是能被挖掘,便不必急于一时了。
不过眼下,在药力的作用之下,他的后xue已然蠢蠢欲动,生平第一次他竟也体会到了四个字,何谓“饥渴难耐”。
正犹豫着是否要将苏羡逸喊进来给他解一解馋,门便开了,紧接着一个从未见过的英俊男人便朝他扑了过来。
对方身上的酒气和口中喊的那一声“羡羡小宝贝”,令江逐神情骤冷。
他向来喜欢干净的床伴,他以为苏羡逸只他一个金主,可眼前这个人把他当作苏羡逸,如此熟稔朝他扑过来的模样,再教他相信苏羡逸与这个人没有一腿是万万不可能的。
他江逐虽然爱玩,兴致起来的时候3p也不是没有玩过,可乍然得知被小情人劈了腿,还以为对方对他有多么一心一意呢,倒成了他自作多情了!这滋味委实叫人难堪又气愤。
江逐正满脸Yin郁,欲要迁怒于身上这只酒鬼,还没来得及将人一脚踢开,却猝不及防被那人捧住双tun舔了xue!
那一瞬间的快感直达天灵盖,爽得江逐“啊”地一声惊叫,双手猛地扣住了那人脑袋,仰面呻yin,半天回不过神来。
乔屿耳听得那人一声失态的惊叫,随后便是一声声毫不忸怩的呻yin声不断传来,心说他的小白兔何时这么放得开了,看来是以往对他调情得不够。当下便对着唇下这朵蜜xue更加卖力地讨好起来,极尽所能地又吸又舔又吮。
“宝贝,你好甜啊。”乔屿从掌中tun间抬起头,伸手摸了一把对方xue口,便沾了一指黏ye,一边示意给身下之人看,一边伸出红舌舔过那根shi嗒嗒的手指,陶醉道,“又香又甜,爱死我了!”
江逐原本被这人舔得正得趣,这个时候别说推拒那人了,他只恨不得对方那嘴那舌能直接长在他身体里才好。此时那人陡然离了他那地方,顿时便让江逐十分不满,那种如影随形的空虚感立即又漫了上来。
江逐伸腿搭上乔屿的肩膀,用力一勾往自己身下带,便夹住了对方的脖子,手掌也插入那人耳后头发之中按揉起来,喘息道:“继续,别停。”
无需江逐吩咐,当乔屿一贴近又闻到那人股间那一种迷人的异香,顿时便觉得又醉了几分,不由自主地深埋其中,着迷一般地再一次舔吻起来。
“嗯……嗯嗯……啊!舒服!啊……啊!呃……”
江逐插在那人后脑勺发间的手指越扣越紧,口中yin叫越来越不能自控,在那人又一个深深的吮吸之后陡然被那一条软舌抵入了xue中稍深处,再被疯狂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