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偶遇
你从没想过能看见这个条子受伤窝在巷子里的时候。
你发现他纯属偶然。
这个巷子是个死胡同,前几年还有几个人住着,发生命案后原本的住户一个接一个的搬走,黑洞洞的建筑即使在白天都有几分Yin森,平时少有人经过,更别说现在这个午夜时分。你踢了一脚石子,弄出些声响,借着巷子口的路灯依稀可以看清条子一瘸一拐地站起身,警惕地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他的左手捂着下腹,黑夜里你看不清他到底伤得怎么样,但是可以判断出他起码右腿和左腹有伤。
这条子身手矫捷,你在他手下没少吃过亏,他也不止一次送你上山。你活动了一下手脚,准备给这条子下个黑手,你是个不出名的混混,跟了个不出名的老大。江湖道义没学到多少,乘人之危倒是学了十足,你猫着腰,小心翼翼地朝条子窝着的地方走去。
受了伤的条子少了平日的矫健,你抬起左手,用手肘格住他迎面而来的一拳,同时右肩下沉,微侧过身子右手用尽全力送了他一个下摆拳。你运气不错,那一拳正中他腰腹的伤口,他蜷缩着身子倒在地上,你甩甩手,随即一脚蹬在他的后背上,他保持着一个趴着的姿势被你踩在脚下,你弯腰从他腰后顺走手铐,将条子的双手反扣在身后。
他穿着警用作训服,你的眼神大胆又露骨地上下扫视他的全身。小翻领夹克式的上衣,马裤式的下裤,裤腿收在战训靴里,战训腰带勾勒出条子的腰身,整个人显得干练利落。你有些惊讶,你曾经见过他穿常服的模样,身材健硕、胸肌饱满,铁灰色的衬衫被他撑得立体,你蹲下身子,这条子倒是穿什么都火辣辣地勾人。
电光火石之间,你有了一个新想法。
你废了些功夫才将他扶坐起靠在墙根,淡淡的血腥味萦绕在鼻端,你伸手掀开他作训服,那伤口已经被条子自己草草包扎了一番,你略微放下心来,紧接着又为刚才想到的新主意兴奋得快要爆炸。
“阿SIR,”你猛地凑到他跟前,他下意识地后仰避开你,你眼疾手快地伸出手托住他的后脑固定在远处,“SIR,”眼前的条子长得很有男人味,薄薄的嘴唇配上标准的浓眉大眼,肌rou匀称还有一对大胸,背部的肌rou又显得腰细。他的伤不轻,你盯着他发白的嘴唇,忍不住伸手用指尖碰了一下条子的嘴唇。
他皱着眉毛,侧头避开你的手,你的触摸落了空。你的手悬在半空中,他扬起下巴,冲你挑了一下没,你拉开距离,毫无预兆地甩了他一拳。那一拳揍得他偏了头,嘴角也挂了彩,一点儿血迹挂在嘴边。他没说话,不屑地看了一眼你,随即张嘴活动了一下下巴,用舌头舔掉嘴边的鲜血。你在黑暗里露了一个笑,站直身体后退了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随后面无表情地抬脚踩在他大腿的伤口上,后跟用力碾压过伤口,满意地听见他从鼻腔里挤出一声闷哼,你俯下身与他面对面,他双拳紧握,汗水顺着脸颊流下,一脸隐忍的神情,倔强又可怜。你伸手抬起他的下巴,这次他没有反抗,于是你奖励地露出一个笑,慢慢靠近,舔掉他嘴巴的血迹,你给了他的脸颊一个犹如情人轻柔的吻,然后将条子红透的耳垂含在嘴里,用牙细细捻磨。
条子的双手被你用他的手铐反扣在身后,你双手掐着他的腰将他的tun部抬起,他的肩膀抵在地上,头转向一边。你看不清他的表情,却也能想出个大概,你扒下他的裤子,顺手在他的大腿上摸了一下,条子肌rou发达,但腿根还是有软乎乎的rou。
“夹好了。”你并拢他的双腿,将自己的老二塞进条子紧闭的两腿之间,耸动腰身,刚开始就明显感觉到条子的身体不自觉抖了一下,你哈哈大笑。一只手扶在他的tun部,另一手探到他的腰间,手法熟练地慰问起对方的Yinjing,这活儿你没少做,手法轻柔Jing准,几次挑逗条子就乱了呼吸。你四指并拢虚握住条子的Yinjing上下套弄,大拇指时不时地轻轻滑过Yinjing顶端,而你的老二也不停地戳到条子的Yinjing和囊袋,不一会儿你就搞硬了条子,shi黏的前ye从马眼流出沾满了你的手掌。
你对条子的反应起了极大的兴趣,腿交的兴致被你放到了一边,你停下自己的动作,专心致志地为条子打起了手枪。他的耳后一片通红,你将他的外套脱到臂弯留下T恤,空着的手隔着衣服在条子身上点火。你用指腹拨弄着条子左边的ru头,直到它充血在深色半袖上顶出一个小尖,你玩了一阵,又将手探到条子半袖里,用食指拇指捻磨右边的ru头,等到它也充血又用指尖将它摁回去。
这条子居然还有腰窝,你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玩意,老二在瞬间涨得生疼。
你是个没人管的混混,礼义廉耻对你来说等同于放屁,你用力拧着条子的ru头,听见对方因为吃痛忍不住地冒出的气音,“阿SIR,”你的语调轻松愉快,仔细听还能听出一丝期待,“你要被我干了。”你低头舔着条子性感的腰窝,感觉条子绷紧了全身的肌rou,心里升腾起巨大的快感。你加快手中套弄的频率,条子的表现生涩得像个处,你用舌尖轻轻滑过条子的脊柱,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若有若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