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玩SM的过程中,贺岁说过很多难听的话,甚至要比这些难听十倍百倍不止,可他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
他总以为他受不了贺岁的冷漠无情,却不曾想,这般尖酸刻薄的话才是最伤人的。
是呵!
他凭什么呢?
贺岁满肚子的邪火被这突如其来的眼泪浇了个七七八八,他看到这人亮晶晶的眸子被自己一句话刺激的瞬间黯淡下来,可怜巴巴的像只被遗弃的小狗,心里总有些不落忍。
他攥紧了拳头,思考着说点什么补救一下。
却不曾想,顾知率先开口了。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再也不发sao了,再也不会打扰你了…”顾知眼泪掉的飞快,他想压下心里的难受,想克制住自己不要哭,可他根本做不到。
这么多年…贺岁从没有在游戏之外对他说过一句重话。
(废话,你俩都快玩24/7了哪里有游戏之外的时候?)
他认定了贺岁是气还没消,或者是直接心灰意冷不想再爱他了……
就像当日提分手那样,他那么决绝坦然的说出“我不要喜欢你了”的绝情之语,是不是…他真的让自己伤到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补救,只能一直小声道歉,却换来贺岁满是不耐烦的一句冷言。
“别哭了!”
眼泪戛然而止,顾知一边打着哭嗝,一边偷眼瞅贺岁,这人青筋暴起,明显是气到不行,他顿了顿,小心翼翼的揪住了他西服一角,“岁岁,我不想你跟我闹冷战,不想你跟我分手…我也离不开你……我想好了…”
顾大影帝斟酌着措辞,带着哭腔却不敢露出丝毫委屈难受,“我请你做我的生活助理,一直陪着我好不好?”
贺岁把这句话删减删减,只留下两句,“我离不开你,请你做我的生活助理。”
呵!
这人果真就是自私的!
他发现了离不开他,就来求他回去了。
那若是发现离得开他呢?会不会就直接跟自己分手?
虽然心里明白这个假设并不成立,但贺岁还是心里泛酸,他给顾知擦了擦眼泪,唇角带着一抹笑,笑容却不达眼底。
“让我做你的生活助理?”他笑着问他,“那你猜猜,我会怎么助你的生活呢?”
轰——
顾知只觉一阵热血上涌,他瞬间红了脸颊,支支吾吾道,“就…就掌控我的全部,包括排泄,情欲…不经过您的允许…我连排尿都不行……”
“不仅仅噢~”贺岁还是笑,笑得顾知心里毛毛的,“毕竟你这么容易发sao…若是你发sao了,我会不管场合不管地点,直接把你拖过来,就像这样……”
他扬手,直接一巴掌甩到顾知满是泪痕的左脸上,把人扇的一跌,直接趴在了军顾的办公桌上。
贺岁抬脚踹在了欲要爬起来的顾知的tun上,冷声吩咐他不许动,随手拿起办公桌一角的檀木镇尺,狠狠砸向顾知挺翘的后tun。
“啊!!!”
顾知痛呼出声,想要躲开,却被贺岁按住后腰,他一边胡乱抓住了军顾平素用来练字的一摞宣纸,指尖狠狠陷了进去,一边摆好了姿势承受贺岁后面的责打。
凭他对贺岁的了解…这么一下,这么可以停下?
果不其然,贺岁揉了揉他的脑袋,让他好好报数后,手臂高高扬起又狠狠落下。
镇尺是极厚重的檀木所制,打在身上发出又沉又闷的声响, 顾知重重的喘着粗气,好半天才能找回自己的声音,口中溢出“一”来。
这破东西...怎么这么疼?!
顾知忍不住抱怨他表哥闲着没事练什么字啊,害得他受这份痛楚。
被征用办公室的军顾很是委屈,他们军家子弟自幼练字还练错了???
顾知是狗奴性奴却不是刑奴,忍痛不是他的强项,不过十下,他再也受不住了,伏在桌子上哭着求饶,哭声扰得贺岁心烦,再也下不去手,他把镇尺放回桌子上,一把扯下他的裤子,看到原本挺翘白皙的tun上烙着泛着青紫的印子,摸起来热热的烫烫的,他不耐烦的扯了扯嘴唇,有些懊恼自己下手过重了。
这个没良心的肯定是翘班过来找他的,现在把他打成这样...他还怎么回去拍戏?
可当他视线落在顾知双丘间的那处一伸一缩的小菊花隐隐泛着水泽时,他心里所有的恼怒郁闷全都不见了。
打成这样还发sao,他没救了!!!
贺岁伸出手指头戳了戳,沾了一手水儿后颇嫌弃的抹在顾知的屁股上,抬眼看到顾知手上拿着的宣纸,他伸手拽了一张,想要团一团给顾知擦擦,却看到纸上画着一个眉清目秀的男子...旁边还提了一句情诗。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落款是军顾的名字。
贺岁心中纳罕,军顾不是娶了顾知的姐姐顾子叶么?这个男的跟他又是什么关系了?
还弄了句这么rou麻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