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他们两面前也这么不听话?”
郁阮偏倒在地上,眼前有点模糊,一边拿手揉一边爬起来跪直,面对着宗迟自己打耳光。
他听见宗迟冷笑了一声,就被揪住后脑勺的头发扯过去,迎面两个耳光抽下来,一边一个,火烧火燎的,立刻就要肿一样。
郁阮两只手交叠在浴缸边上,脑袋埋在手里,说话声就闷闷的,“每天做完都洗过的,又不脏。”
话说了一半郁阮才觉得这好像也算顶嘴,可是他平时跟宗迟都是这么相处的,宗迟训他一句他顶十句,冷不丁不许了,难免不适应,他又想到刚才宗迟下狠劲扇他,还说要拿鞭子,心里顿时就委屈又害怕,靠在宗迟胳膊上垂着脑袋不说话。
“没要打你,”宗迟皱了下眉,可能是看他终于乖了,语气就缓和不少,蹲下身,“哥哥看看脸,嘴巴出血没?”
宗迟没想到他打这么重,看着可怜,伸手想去摸,郁阮以为他还要打,下意识举起手挡,“哥哥,哥哥不打了,我不闹了...”
“不打...哥哥别打...”郁阮被打得回神,下意识抱住宗迟打他那只手,嘴里有点血腥味,可能是哪里被牙齿磕破了,“疼,都疼,我错了我错了...”
郁阮突然有点被惩罚的实感,明白了宗迟这次可能是要认真弄他,但也没想清楚为什么,他在宗迟这无法无天的事多得去了,怎么就这次犯忌讳?
“被哥哥打耳光疼吗?”宗迟俯视他,“灌肠疼还是耳光疼?”
宗迟没有立刻答应,戴上手套抹了点润滑,探进郁阮肛口里转了几圈,手套出来的时候还是白色,才同意只灌一次。
宗迟说不管郁阮在外面怎么没大没小,进了这里就最好收敛一点,郁阮是知趣的人,宗迟每次严肃讲的规矩他不敢不听,所以平时不管是做爱还是什么,郁阮能撒娇犯浑不进去就坚决不进去,大部分时候宗迟都依他,像这样不依的时候,郁阮就得遭殃。
郁阮张开嘴给他看,嘴唇里面破了一个小小的口,这会儿已经没在渗血了,他偷偷瞥了一眼宗迟,看他似乎没刚刚那么生气了,胆子又大起来开始撒娇,“肯定要变溃疡的,一周都没法好好吃饭...”
他一点没放水,每一下都打得啪一声脆响,白皙的脸上巴掌印分分明明,右脸稍微肿得更高,因为右边顺手些。
恐吓用来对付郁阮屡试不爽,他背脊一僵,瞬间就换了副乖巧面孔,“就灌一次好不好?用清水。”
“非要骂你几句才知道乖,”宗迟脱下手套扔进垃圾桶,“灌个肠也要闹这么久。”
“你现在又会认错服软了,刚才不是还要跟我吵架?”宗迟也不知道是满意了还是没满意,把他朝地上一掼,轻轻踢了踢鼓胀的小肚子,“自己抽十下,再闹就拿鞭子来了。”
“本来就很疼...”郁阮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一股气非要跟宗迟顶嘴,当下没怎么多想,话出口得急,语气和音量就没控制,听起来像在吵架。
“是有点
“好好说话,”宗迟拍了一下他屁股,“乖的话我们今天就结束,你不想整个假期都在这里面过吧?”
郁阮抿着嘴,支支吾吾的,“我怎么不听话了...你叫我打耳光我不都打了吗?都肿了,丑死了...”
郁阮以前也被他扇过,但不是这样,都是好商好量的,宗迟问他说打一下软软的脸行不行,郁阮同意就不轻不重地抽一下,跟这种不收力的教训是两回事。
问这话的时候他已经托着屁股把人抱起来朝那边走了,郁阮才后知后觉地挣扎,软绵绵的拳头照宗迟肩膀锤,结果把自己手弄得疼,更委屈了,趴在他肩头小声抗议,“不好,我不去。”
宗迟睨他一眼,郁阮又马上闭嘴了,眨巴两下眼睛搂住宗迟的手臂,小幅度地晃了晃,求情的意思,他这样能屈能伸的本事很叫人发笑,是种淘气的乖。
调教室就是花园后面的那一个房间,整个庄园郁阮最怕的地方。
?
?
?
软管还没有小指粗,但郁阮还是说怕,缩着屁股躲,宗迟就有些不耐烦,“再粗的东西也塞过,又不是第一次,装什么娇气?”
郁阮觉得他好凶,平时也不这么凶,心里是有点觉得怕了,管子塞到直肠里放水时一点儿不叫唤,等热流注进去小肚子一点点鼓起来才闷闷地哼,宗迟又给他上了个肛塞,动作不怎么温柔,直接捅进去的,郁阮猝不及防,连叫了一叠声的疼。
宗迟看他都这样了还能走神,毫不含糊又抽了两巴掌,命令道,“回话,不说话我就继续打。”
房间里有单独的洗浴室,第一步都是先到这里灌肠,郁阮被抱进来之后整个人就是蔫儿的,宗迟也懒得哄,直接把他摁到浴缸边的小凳子上,“你自己说灌几次?”
宗迟把他头发扯得很紧,郁阮被迫仰头跪在地板瓷砖上,装满水微凸的肚子抵着宗迟膝盖,因为排泄欲不受控地发抖。
后宗迟问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