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到她里面。
末了,她眼中还有些小小的得意。
这晚她当然没什么好果子吃,不过也爽了。
他现在乐于伺候她,事后给她洗漱已经成了习惯,白乔也任由他上下其手。
洗完,她自己起来穿着浴袍出去,傅西岑独自冲淋浴。
早就已经是下半夜了,不仅屋里,连外面都安静得可怕。
傅西岑出来,就见她独自坐在床边那张单人沙发里,眼睛望着窗外,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他点了一支烟走过去靠在床边,看着她。
明天早上的飞机,还可以睡两三个小时。
睡不着,她问他,读书的事,我不会改变主意的。
傅西岑吸了一口烟朝她走来,使坏地将烟雾吐到她口中,差点呛到她,傅西岑跟她说:没说不准你读,学校我已经给你找好了,其他也打点好了,等新年过完,到了时间就去。
白乔还抱着最后丝丝期待,哪里的学校?
傅西岑将烟头揿灭,看着她,似笑非笑,眉目冷了几分,温城的学校。
她不说话了。
傅西岑走过去,高大的身子蹲在她面前,看着她,我不会让你离开温城半步,去国外读书,更是不可能。
白乔噘着嘴,我在温城不是很快乐。
以后没人敢传闲话,好好跟在我身边,我帮你找快乐。
说完,他笑了下,手指很熟练地伸进她袍子里,又精准地摸到那一处,只稍微搅动两下便濡湿了他的手指,再两下,甚至还有水流顺着他的指缝往掌心里流。
白乔又羞又愤,红了脸,作势要打他。
傅西岑嗤了声,我看你刚才就挺快乐的。
后来他有些疯狂。
喉结滚了滚,白乔知道他又是想抽烟了。
这么想着便见他就从烟盒里抖出来一支,拿出打火器点了火,然后下一瞬,他却是掀起她的浴袍下摆将这支烟滤嘴的部分直接插进了她最私密的地方。
她惊得浑身的血液都好像停止了流动,指尖陷进他的手臂皮肉里。
傅西岑盯着她那红润那儿含着淡红色的滤嘴儿,距离她小嘴三寸长的地方还冒着火星,这幅景象有些淫糜。
不多会儿,有透明的水迹顺着滤嘴往下流,只听见滋的一声。
那是水和火碰撞发出的,独有的声音。
傅西岑勾唇笑了笑,伸手摸了一把她的脸,将烟从她私密处抽了出来,径直含进嘴里,狠狠地吸上一口。
他道:都快没烟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