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乔说这消息,白乔到没觉得有什么,她说:天气不好,就是能飞回来那安全问题也不能保证,现在这样挺好。
那今天准备干什么?
她想了想,回答:还不知道。外头很冷,可能就不出去了。
那头很快回:嗯,等我回来给你带礼物。
好。
后来白乔和舒麋约了一起去城中广场新开的那家店吃火锅。
正是下午五六点的光景,排队的人很多,舒麋不知道从哪儿走的后台,等了没一会儿就带着她进去了。
白乔戴着帽子,裹着长至小腿的黑色羽绒,围巾和墨镜几乎将一张脸都给遮完了,除了舒麋,没有人认识她。
但她高挑的身材在人群中还是十分出挑,总有些若有若无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她跟舒麋是在里面碰的面,没有包间了,只找了个角落靠窗位置的卡座。
撇开她可能被人认出来这层,其实这个位置视野挺好。
右手边便是白茫茫的城市,雪花纷纷扬扬地洒下来,像扯絮。
舒麋看着她取了眼镜坐下,扫了眼周围,又随手拿过菜单,我没想到今天这里这么多人,你要是觉得不太舒服,咱们还可以换地方。
新店开业,又赶上圣诞节,人多也挺正常。
白乔低头看着菜单,在心里盘算着要吃的东西,头也没抬就说:不换了,吃火锅有气氛。
舒麋捏着眉心,啧啧道:别人要么是成双成对,要么是家和万事兴,咱俩在这吃算什么呀。
闻言,白乔放下菜单,抬起眼皮看着她,顿了两秒方才问:你想说什么?
有服务员过来点餐,舒麋咳了一声:等会儿说啊。
白乔点了很多肉类,都是些高热量的东西,还叫了几瓶啤酒,舒麋在对面看的咂舌,没忍住阻止她:你疯啦?你是明许是有旁人在,舒麋不敢说的那么直接,于是说:身材管理不要啦?
那不然吃火锅还有什么意思?白乔点完。
等服务员走远,舒麋看着她:你到底在想什么?
对面的女人挑挑眉,现在就想活的随心所欲一些。
你要我怎么说舒麋问她: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白乔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口,认真地想了想,这才看着舒麋,嗯,我跟了一个男人,没等对方有任何问话的机会,白乔接着道:不是江黎川,至于是谁,现在不能告诉你。
舒麋瞳孔放大,好像这是意料之中的,但真的听到又好像觉得无法接受,总之她没办法去形容自己现在心里的感受。
只能凭着本能问她:什么时候的事?
舒麋觉得自己心脏受到了冲击,这顿火锅恐怕吃的不会太顺畅,她又发问:你就说在江黎川之前还是之后?
算之前还是之后呢?
她因为江黎川的原因进组拍戏,那时候她勉强算是江黎川的人,后来在彭州那个下午,她上了他的车,一路跟他走进酒店。
好像从那刻开始,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成现在这样了。
白乔没说话,舒麋又问她:难道是那个雪茄男?
雪茄男?
白乔停了一阵才反应过来,她挑挑眉,语气挺轻松:反正你别担心我,自己好好搞事业吧。
舒麋有些窝火,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她说:你这样,那可真就算是坐实了罪名,插足别人感情的小三,这听起来像话吗?
她笑笑:他没有结婚,也没有未婚妻,目前更没有对象。
最好是这样。服务员端着锅底走过来,舒麋快速结束了话题。
舒麋说,还是吃火锅爽快,脸上摆出什么样子都无所谓,食物是最实在的东西。
但锅底到底有些辣,吃到中途,白乔去洗了一趟洗手间。
她没戴墨镜,甚至都没穿外套,只裹了张围巾。
这地方人多眼杂的,难保会被人认出来,白乔前脚刚离开,舒麋后脚就准备拿上她外套和眼镜追过去。
这时刚好有电话打进来,舒麋不小心瞥见了。
没有名字,备注是一个阿拉伯数字1,她犹豫了一番,接了白乔这通电话。
有将近五秒钟的沉默,大抵是听到这边的吵闹声,那头终于问了一句:在外面?
是一道男声,沉沉稳稳,带着磁性,还有些淡淡的疲惫感,饶是环境这么吵闹,舒麋也能听出来这种声音是当下很多女生都喜欢的那款,娱乐圈很难找出来一个。
她印象中,她没遇到过。
舒麋没说话,那头似乎轻笑了一声,问她:不说话?那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要听吗?
正想听对方继续说下去,舒麋眼角余光瞥到那道身影,她快速挂断,顺带删掉了通话记录。
也得亏她一直以来都知道白乔的各种习惯,连同她的手机密码锁。
锅里汤还沸腾着,舒麋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还想着给你送墨镜过来,这路上没人认出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