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她也是目光炯炯。
程迹平缓的呼吸，因为姜余突然作乱的手变了节奏。
“你干嘛？”他声音比起平日低了好几个度，像窗外浓稠夜色，在黑暗中带着致命吸引力。
姜余哪抵抗得了，脑子里乱成一团。
“你扣子缠着我头发了。”刚刚他一动，头发一拉很痛。
程迹有些无奈，他刚刚轻轻一动，已经察觉到了。
伸手去摸，一小撮细细的发丝缠在他第二颗扣子上。
很紧，很细。
“别扯别扯。”程迹手刚放下去，姜余急忙出声。还以为她怕痛，程迹手上动作放缓。“我没多少头发了。”
姜余对于这些年改变还有另一个发现，那就是她变秃了。
这件事让她对着镜子照半天，仔细对比，最后发现，发际线果然后退了。
“那你说怎么办？”程迹维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
姜余想去开灯，可是手够不到。程迹动，她也必须动。
她下意识就抱住他腰，脸贴着他胸膛。
程迹身体一僵，几乎是咬牙切齿：“姜余。”
“嗯？”丝毫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的姜余抬头。
程迹一伸手直接将她抱在怀里起身，突然腾空姜余像无尾熊一样紧紧抱住程迹，双腿直接环住他。
下床，开灯，一气呵成。
灯光亮起来那一刹，程迹低头，见到的是姜余水汪汪的眼。
这一切好像都恰到好处，他不由自主低下头靠近，鼻尖相抵，那一缕头发贴在两个人中间。
呼吸交缠，目光似乎变成了实质，在对视间也有了触碰。
一瞥之间，都有万般流转。
程迹理智紧绷成一条弦，岌岌可危。
在他还在思考时，姜余倒是突然伸手，捧住他的脸就是一啄。
啵叽一口，好大一声！
程迹直接愣在原地。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昨天的更新！！我记着呢。今天更新晚上出现。
我从老家回来后去按摩，然后——
我笑哭人家一包纸巾，我太怕痒了，像一条被宰时在案板上扭动的鱼。
好，我没写到四千，随机发十个红包吧。
我是要养老公的人，我要时刻记着这件事。
所以不是我扣【哈哈哈哈哈
☆、第二十五章
床上是沉默。
程迹脸上毫不掩饰的不可置信, 盯着姜余。
姜余亲完，也是懵的。
他那张脸就放在面前，咫尺之间, 脸上细小绒毛似乎都清晰可见。
鬼迷心窍, 就这样捧着就亲上去了。
她果然还是太年轻，根本把持不住。
赶在程迹开口前，姜余一伸手，直接用手掌捂住他嘴巴。“你听我解释。”
程迹看着她, 没说话，只是眼睛里写满了：看你怎么说。
他唇瓣温热柔软，只是一个呼吸, 手心起伏十分明显。
姜余已经察觉到姿势太过于暧昧，腿悄咪咪松开，想慢慢收回。
却被程迹一把抓住。
“说啊？”被她手掌挡住，他说话的气息全打在手心，声音被挡住有些嗡声。
“亲都亲了！”他力气好大，姜余摆了摆腿, 没收回。“那, 那大不了你亲回来。”
“这样公平了吧！”
姜余自然是故意说的, 用强硬掩饰尴尬。
程迹肯定——
她脑子里剧本还在构想, 程迹突然伸手, 拦住她后脑勺。
那一缕可怜的头发还在两人中间, 幸亏足够长，还在坚强。
程迹低头亲下来那一瞬间，姜余几乎是同步闭眼上，
睫毛颤动厉害，身体哆嗦的直接一把抓住他的手, 死死的。
原本想吓吓她，最后也只是温柔的简单触碰，只是唇瓣浅尝，姜余就已经紧张的牙关咬紧。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程迹眼神温柔似水，手掌往下落在她颈后，滚烫温度让她身体一个激灵，从喉咙发出一声闷哼。
因为紧张双腿绷直，在程迹离开时终于睁开眼，水汪汪的看着她。
像是一只幼猫。好不可怜。
几乎是他手刚放开，姜余一跃而起。
她头发没断，程迹睡衣扣子被她一起带走。
姜余蹦到床下，一口气到窗边，扶着急喘气。
不管之前两个人有没有吻过，这对于姜余来说是初吻，真正意义上嘴对嘴的那种。
她捂着嘴巴，胸口曲线随着急促呼吸起伏。
心跳太强烈了，程迹要是再晚几秒，姜余怀疑自己会因此晕过去。大气也不敢出，一直屏住呼吸，导致触感就格外明显。
他是不是——
咬了自己一下啊，很轻。
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