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声音……
瞬时间宋艾珈只觉后背直冒冷汗,紧张不安得身体都有些僵硬,瞳孔也不自觉地放大了,她试探性的回头看……
“姐,你醒了!”
宋艾庭一进门就注意到病床上躺着的人微微睁着眼正四顾茫然的扫视,快步走过去,“姐,我们在医院呢,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说着把手中端着的水杯递给她。
宋艾珈蹙眉说道:“还好,头有点晕,浑身无力。”她喝了口水,润润喉,“到底怎么回事?我只记得当时我听见一阵风声,回头一看,却只见到一团银白色的光从我眼前划过,接着什么都不记得了。”
艾庭有些疑惑的噘嘴,若有所思。
“说到这个有些奇怪,我们是听到了打斗声才冲进去的,进去后只看到你躺在地上,教室里却没有一点打斗的痕迹,所有的东西都完好无损的放在原处。”
宋艾珈无谓的摇头,“你肯定听错了。当时只有我一个人在,门根本没有打开过,就算凶手后来出现了,我也不可能跟他打斗,应该说我一句话都没说过。”
“是呀,我们一直守在外面也没见人进去。”艾庭忽然顿了一下,凑近神秘的说,“该不会学校里真有不干净的东西吧。”
话音刚落,一个陌生的男人拎着两袋吃的用的走进来,宋艾珈看着这个男人,沉稳干练,眼神深邃,自有一种神秘气息,看起来年纪不大却有种老成沧桑之感,客观评价也算是个英俊的男人了。
除此之外,她隐隐觉得这个男人和楚亦是一类人。
“姐,这就是我说的另一位师兄了,汪铭。”艾庭略带欣喜的介绍,“他今天回学校听说了姐姐的事就来问候一下。”
汪铭看到宋艾珈那一刻,目光明显收紧了一分,随即展开礼貌又疏离的微笑,“这是你姐呀?”
“你认识我姐?”
“新闻上见过而已。”
汪铭在闲聊中不动声色的观察了宋艾珈的气色,再抽身离开医院。楚亦果然在宋艾珈家里,正襟危坐像个没事人一样,一般的面无表情的望着天。
“你没事吧?”
“没事。那猫妖被我伤到了,应该有段日子都不能再作恶了。”
“你是说伤人者是苗教授?他在这任教十余年了怎会突然起了害人之心。”
楚亦摇头,他完全不懂也不想理会,要不是他感应到宋艾珈有危险他也不会出现在那。随后才想起她有内丹护体不会有性命危险。
真是浪费了,内丹在身却不会使用!
“对了,你没有内丹护体,真的没有受伤吗?苗教授怎么说也是有千年的修为。”
汪铭边说边伸手脱掉他的衣物,欲检查他的身体,楚亦急的后退一步,拉起外套,“一点伤不碍事。”
这一千年来,没有谁与他如此亲密,他还不习惯别人的关怀。汪铭神色淡然,将他的心理活动看在眼里,还有些想笑。
突然,他懊恼的叹了一声,“你既然没事,怎么不去医院看她呢?”
“谁?”
汪铭像看傻子一样的盯着他,“你说呢?此时正是她需要安慰的时候,也是你趁虚而入的时候,把握机会呀。”
楚亦似懂非懂的点头,急忙去了医院。一活动胸口就疼的他抿嘴出汗。
没有内丹,心脏就格外的脆弱。
“你怎么来了?”
宋艾珈见到楚亦微微有些吃惊,他看着就极为不妥,比她更像个病人。
“听说你在这,我来看看。”
听着他的话依然觉得语句不通,且无情无绪,她没有回应的闭上眼休息了。
楚亦不做声的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调养身息,慢慢的胸口没那么疼了,他听见床上的人踢被子的声音,才回头看了一眼。
眼神凝定,被子又盖在了宋艾珈身上。
这是他第一次认真的看她。
圆圆的小脸有些苍白,睫毛长的可以在卧蚕处投下Yin影,散在肩头的头发充满光泽。整个人看起来小小的。
他面无表情的回过头来,看着窗外蓝蓝的天。忽感到一股熟悉的气息从对面走廊飘过,他起身跟了过去。
他隐在空气中跟着这股气息走到走廊尽头,那有间血库,又走了出去,经过一条又一条的公路,再到学校的职工宿舍。
猫妖的所在地。
他看见苗教授一脸痛苦的瘫倒在地,又挣扎着起身,将身上的血包掏出来,一袋一袋的挤在杯里。
已经伤的站不起来了还在折腾什么?
多亏他受伤严重,不然哪能一路跟随到这还不被发现。
苗教授小心翼翼的端着盛满血的杯子,像拿着的如生命般珍贵的宝贝,每走一步又似踏在锋刃上艰难。他痛苦的五官都扭在了一起,让人不得不产生悲悯之情。
终于他走到床边,口里念了一诀,空荡荡的床上兀的显出一个女人的躯体,她闭着眼安详的几乎感觉不到她的气息,一张猫脸若隐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