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浑身都shi透了。
他被按在客厅的落地窗边,高高地抬起一条腿,透过玻璃的反射,看着自己是怎么被顶弄的。
太热了,感觉就要融掉了。纪斯年口干舌燥的,即使已经喊了很多声老公,求饶了很多次,但卫明舒依旧不肯放过他。
“还跑不跑了?嗯?”卫明舒钳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正面看着窗户上映出的两个人黏在一起的倒影。
“不…不跑了。”双手依旧被铐在后面,纪斯年感觉自己下面快要爆炸了,随便碰一下都敏感得浑身颤栗。
“再有下次我就Cao死你。”卫明舒的每一次动作都带着狠劲,仿佛要把纪斯年撞碎在他身下一样。
“老公不敢了,老公……求求你。”纪斯年哭得直摇头,但屁股却迎合着高高地翘起来。
感觉差不多了,卫明舒解开了手铐,拍着他的屁股说:“来,自己拔出来。”
双手终于得到释放,纪斯年刚把手伸向颤巍巍挺立着的小小年,卫明舒猛地一顶,才拔出一小节的细棒又被他自己给摁了回去。
“啊!卫明舒我艹……”芬芳才吐了一半,就被后方快速地顶弄给撞了回去。
“艹谁呢?”
“我…艹我。”
感觉里面的东西更硬了,纪斯年每拔一点卫明舒就用力地撞一下,末端刚分离,随着抽插的节奏,一股又一股的白浊喷出来,溅到了玻璃上。
“老公不要了……”纪斯年眼泪口水直流,大腿和tun部如痉挛一般不停地抖动着,铃铛“铃铃”地掉地上,令人崩溃的快感抑制着他的呻yin。
“你要的,哥哥。”低沉的嗓音因陷入情chao而变得有些沙哑,性感得让人沉沦,卫明舒把他整个人都笼罩起来,让他无法逃脱。
屁股像打桩机一样被撞得“啪啪”作响,很快纪斯年又被Cao到失禁了,喷溅得到处都是,同时卫明舒也在他里面射了出来。
退出来后,卫明舒拉起tun缝间的绳子,猛地一下抽出来,纪斯年昂头尖叫,愣是又射了点东西。
跳蛋将里面满满当当的Jing华都带出来,齐齐落在地板上,还在“嗡嗡嗡”地震动着。
之后两人粘粘糊糊地一起躺在沙发上,享受着激情过后的温存。
这次做得有点猛,卫明舒的喘息还是有点重,纪斯年趴在他身上,抚摸着那起伏的胸口,胸肌和腹肌还充着血,盈着汗。
他细细地触碰着,在上面画圈圈,手感很好,线条刚毅,让人看了血脉贲张。
有种捡到宝的感觉,重点是这个宝还追了自己十几年,求着自己把他给收了。
“我的。”纪斯年撑起身子看着他,哭过后红肿的眼睛在卫明舒眼里像小动物一样可爱。
“什么?”卫明舒揉了揉他的tun部,下手确实有些重了,寻思着待会帮他冰敷一下。
“我的。”纪斯年低头亲了亲他的嘴。
“这个是我的。”接着又亲了亲他的心口位置。
然后吻渐渐往下,“这个也是我的。”他伸出舌尖舔着疲软的性器,上面还带着雄性的气息。
“你的所有都是我的。”
心脏像是过电一样,刚发泄完是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的,卫明舒抬起他的脸,故作威胁地说:“还撩,屁股不想要了?”
之前的药效也不知道过了没有,纪斯年总感觉不够,那里还空虚得很,后方急待着被填满,他边撸动边用舌头舔着,含糊不清地说:“你给我吃了药,我感觉一夜七次都没问题。”
卫明舒额角跳了跳:我感觉自己有问题。
一夜过后,风雨已歇,东方既白,所有一切将归于平静,只留下满地狼藉。两人相拥在一起沉睡,这次他们的梦终于重叠在一起了。
之后的日子里,他们的恋爱生活过得更加蜜里调油,纪斯年也顺利地找到一份编辑的工作,是他擅长的领域,一切都中规中矩,与他的人设很相符。
“起床啦,要去上班啦。”已经洗漱好的卫明舒回到房间看到纪斯年还在床上窝着,习惯性地把他捞起来。
“不想去上班。”纪斯年扒拉着被子。
“不去上班就没钱交房租了。”
听到这句话,纪斯年猛地睁开眼睛,认命地爬起来,而“包租公”则是在旁边看着他,笑得很宠溺。
卫明舒把纪斯年送到他公司楼下,跟他说:“晚上要去见客户,不能陪你一起吃饭了。”
“好的,拜拜。”纪斯年在他脸上吧唧一口,因为赶时间下车就跑,最后还不忘回过头来朝他挥挥手。
又是幸福满满的一天,卫明舒看着纪斯年充满活力的身影,嘴角笑得都快咧到天上去了。
到了晚上纪斯年在家里突然接到了卫明舒的电话,那边一上来就问他:“您好,请问是卫总的夫人吗?”
“夫人?!”
挂完电话后,卫明舒的助理总算松了口气,因为今晚卫明舒被灌醉后的行为举止有些反常。
他们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