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那之后并没有什么好说的。作为两个性功能健全的男人,我们打了个啵,虽然时间有点长。
“绪方部长,我能进来吗?”作为日夜相处的枕边人,我轻而易举地认出了理香的声音。本来我出现在绪方办公室是一件称不上特别奇怪的事情,但是现在我衣服凌乱、领带也差不多扯开了,嘴也被绪方又啃又咬,简单来说就是——很不妙。
我是个烂人。这没什么好说的,毕竟十个牛头人游戏女主有九个都是清纯治愈系,为了制造优秀的出轨理由并且不崩人设,十个牛头人游戏女主的老公有九个都是烂人,剩下一个是废物。很难说清楚是当烂人好还是当废物好。
然后我就动作轻巧地躲进了办公桌底下。绪方看着依旧是一朵清清冷冷的天山雪莲,俗称白莲花。
“进来吧。”绪方应了句。
接下来就是一系列的汇报内容,我莫得感情地窝在办公桌底下,虽然这个桌子很大很漂亮,但是对于一个成年男性而言还是有点束手束脚。这导致我不得不头对着绪方的裆部。
然后我思考了一下,我觉得我应该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虽然并不是很在意昨天的事情,但是该报复的还是得报复的。手是不能动的,太容易发出声响了。我便将头凑近绪方的裆部,就算穿着裤子也是rou眼可见的大,我想到昨天,不由有些恐慌地咽了咽口水。
我用牙齿咬住裤子上的拉链,一点一点地往下拉,绪方僵住了一瞬,又马上继续和理香的讨论。然后我也成功地拉开拉链了。虽然仍包裹着内裤,但是Yinjing的称不上浓郁的腥味,外加热气,让我不由脸红。
继续?不继续?
似乎感受到我的犹豫,绪方强硬地用手将我的头压向那已经半硬的性器。啧,男人。我心里一边咋舌,一边将嘴唇贴上热乎乎的rou棒。我并不急忙脱下绪方的内裤,大概是看往日从容不迫的人着急到冒汗很有意思?我隔着内裤,含着绪方的Yinjing,一点一点亲吻着,柔软的嘴唇贴着布料都能感觉到热意。
“绪方部长你有点热吗?”理香这样问,我都能猜到,理香有点还是很往常一样天真而不知世俗的神情,完全不知道她的老公坐在桌子底下不知廉耻地亲吻着部长的rou棒。
“大概是今天太阳有点大,不碍事。”绪方言语温和地说,但他的手却抓住我的头发,就像一个暴徒对待一个荡妇一样。我清楚,如果我不继续好好为他服务,等理香走了,我就只能写“惨”了。
我将他的内裤咬下来,不可避免的、唇齿碰到Yinjing和Yin毛。我感觉我脏了。但是我只能继续,等完全拉下来的时候,还没等到高兴,Yinjing打在了我的脸上。说打到其实不是很准确,硬要说只能称上扫到,把gui头溢出来的yInye留在我的脸上。偏偏这个时候我还不能用手擦。
我试探着、用舌头舔了一下gui头,然后努力收起牙齿、将Yinjing含进去,但由于绪方的长度和粗度,努力了几次也未能成功。以及说白了,我还是感觉有点奇怪,各方面。
绪方被我痛苦的表情强烈地刺激施虐欲,然后就强硬地顶了下胯部。太深了,虽然我想这样抱怨,但是我完全没有办法开口。绪方的Yinjing一次又一次毫不留情地冲击着我的口腔、深深插入我的喉部。太过分了。而且也太久了吧。直到他迎来忍耐的极限,将含在我口中的Yinjing戳入喉咙深处使之释放。
我太傻了。真的。早知如此,何必呢。
“……那么,就这个样子。”理香就这样做了句总结。然后退出了办公室。
绪方待理香关上门出去后,将门锁上。然后又坐回了办公椅上,命令道,“坐上来。”
我脱了裤子,稍微进行了一下扩张,所幸如今rouxue如同一块海绵一样有着丰沛的yIn水。紧接着,小心翼翼地爬上绪方的腿,将rouxue对准直挺挺的Yinjing,慢慢坐下去,熟悉了rou棒的rouxue配合着yIn水很快就将rou棒吞入一大半。
“呜哇、嗯……”我瞪大眼睛,整个进入的过程异常煎熬,滚烫的rou棒一点点碾开rouxue的媚rou,哪怕已经有丰沛的yIn水的润滑,却因为太过紧致,导致我的动作十分吃力,再加上那gui头碾压肠壁时点燃的酥麻不断抽去体内的力气,没多一会儿就出了汗,在脱力的前一刻,只得咬牙用力坐了下去。
然后Yinjing一下子就插入了最深处,gui头碾到敏感处,让我险些发出尖叫,我颤抖着扶着把手,还未有动作,绪方便毫不客气地顶弄了起来,一时间只能听到外面些许谈话声音的办公室又添加的“噗嗤噗嗤”的暧昧动静。
我只得被顶弄得瘫软在绪方怀中,伴随着抽送动作,一下一下地起伏,宛如触电般,强大的刺激尾椎溢出,轰入大脑,将思绪炸得一丝不剩,我甚至顾不得抚慰勃起的男性器官,只得不停张着嘴发出点点呻yin的嘴边流下些许涎水。
绪方也不去抚慰我胸前的ru尖,只是Cao弄得越发快,让我觉得仿佛自己变成了一个性爱机器人,这样的快感让我连续被插射了几次,止不住地呼出甜腻而煎熬的喘息呻yin,但仅剩的些许模糊意识让我知道不能太大声。我这被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