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得与之有亲,更不得辅佐皇室之人,这是他作了誓答应那老头子的,而今,却在无意之下毁了誓言。
叶云詹闭眸,沉闷叹息出声,抬头间,却见她已立在房前,望着他平静唤了声“师父。”
师父?叶云詹生冷,他收了仇人之女为徒,到底还是造化弄人。
景昔踏进房中,四目相对,却又沉默无言。
“师父……”她又唤了声,好似除了唤他,她也无话可说了。
“你记忆恢复了?”叶云詹问声。
景昔垂眸,头一次,未应他问话。
叶云詹低眉:“你打算如何?回宫还是……”
“听师父的。”景昔仰了小脸望着他。
与以往一般,他让她作何她便作何,从不违背,亦不问缘由。
叶云詹凝眸,以往他竟未曾觉察她眉眼之中熟悉,熟悉到让他心腔发闷,他匆匆转过身,暗自平复了几番气息。
景昔皱眉,自身后抱住他,将脸贴在他温热背上,苦涩出声:“师父……讨厌昔儿了吗?”
那厌恶又仇恨眼神,她太过熟悉,曾经,她在沐彦眸中看到过,只需一眼,都能让她崩溃,让她心如刀绞。
叶云詹转过身来,凝眉望向她:“莫要胡说,此事与你无关,去收拾一下,叫上子沐,我们从后山离去。”
“师父,不是不认徒儿了吗?”景昔望向他。
叶云詹凌容:“你是要回宫?”
景昔酸楚一笑,回去了,他就不认她了吗?可她无法逆转身世,他只接受她是他的徒弟,只接受他自己愿意接受的,永远……都不会接受她这个人:“不回去,师父在哪,昔儿就在哪。”
叶云詹皱眉,伸手将她拉开:“那便快去叫子沐来,此地不宜久留。”
“师父……”景昔呼吸急促,压过喉间腥涩,虚弱出声。
她还未行事,这解药的反噬便开始发作了。
“怎么了?身子不舒服吗?”叶云詹抱过她,坐在凳上将她脖颈前衣襟掀开。
他记得白日这小人儿拿玉簪刺伤了脖子,那般刚烈决然,是他未曾见过。或许,她本就如此,是他不曾了解她。
“师父,疼。”
“疼?何处?”
叶云詹去探她脉搏,却被她扯着手按向胸口。
“这里,很疼。”景昔握住他,深深摁上娇峰,将那小翘山都捂下去半势。
芬芳吐息萦绕耳边,触手是柔软温热花房,叶云詹皱眉,却是反手握住她红肿小手,放在眼前:“做这些徒劳之事可是有用?”
说罢,将她放在凳上,缓缓起身。
“师父……”景昔攥住他哀声。
“我去取些药来。”
景昔摇头:“师父……我想躺一会儿。”
叶云詹轻叹,俯身抱过她放在榻上,坐在榻边望着她,他倏然想及第一次见她时,也是坐在这张木榻边,往时她才九岁,脚还顶不到床尾,缠了满头的白纱,都已被血浸成了红色。
她醒来时,他正望着她出神,心中琢磨该如何说辞让沐彦放弃。
七年了,她的眼神,亦如他第一次见她睁眸时那般清澈。
第六十四章 春河(高H) <景昔(石哥)|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第六十四章 春河(高H)
“师父。”见他一直看她,未有动作,景昔握住他的手晃了晃,“我肚子疼,师父。”
“肚子疼?”叶云詹皱眉,伸了手欲要去揉,却见她往榻里挪了挪,睁着圆溜溜眼睛望着他。
叶云詹闭眸,脱了靴缓缓躺下,伸手揉上她软软肚皮:“好些了我们便快些收拾离开此处。”
“师父的伤,好些了吗?”景昔伸出小手,钻进他衣袍里,抚上温热胸膛。
“已无大碍。”叶云詹伸手,隔着衣衫攥住胸前不安分小手。
景昔微微挣脱钳制,一路向下探过,将将抚上小腹,便又被他攥住。
“不疼了就起身吧,我们不能久留于此。”
“师父呢?会去何处?”
叶云詹沉叹一息,将她小手扯出:“你与子沐先走,随后我便去寻你们。”
景昔抬头,对上他望来双眸,缓缓启口:“师父……可有喜欢过昔儿?”
她想问这个问题已经很久了,这份感情压在心里,沉在肺腑,快要让她喘不过气来,她只想得他一个肯定,哪怕是句谎话都好。
景昔直直望着他,喉间翻涌血水让她皱了眉,她知道,她没多少时间了,却仍是执着盯着他。
她在等他,等一个答案,却只换来他一个闭眸,让她万念俱灰,又让她心如磐石。
景昔笑了,小手蜿蜒着伸进他长裤里,握住温软欲根。
“景昔!”叶云詹扯住她,将她微微推离,他觉得今夜的她很是不同,“到底怎么了?我去找子沐来!”
“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