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之际,慌乱往回跑去。
将将迈出一小步,长发便被人从身后扯住,继而那人用了力的将她推倒在地,栖身压下。
“还装?我都看到你这小贱蹄子进了两个男人房间,这身子,定是浪得很,伺候两个是伺候,再多伺候一个,也不吃亏!”
掌柜笑声,大手分开她紧闭双腿,跪在她腿间喘息:“小美人儿放心,我定会让你满意!”
适才那房中行欢之声,他听得一清二楚,硬着男根寻了这么个机会,怎能错过。
“师兄……”景昔颤了声,就连学过的拳法也都忘得一干二净。
“留着待会儿老子进去时候再叫!”掌柜哼声,手中撕扯衣裙动作却突然一停,整个身子失了知觉倒在地上。
“景昔!”叶云詹将她扶起,看她颤抖着身子,衣衫凌乱,忙脱了外袍将她裹住。
回头望着地上人影,指尖凌光乍现。
“师父……”
叶云詹回过神来,见她抖着双腿,皱眉望了眼地上身影,冷哼一声,俯身抱过她,朝房中行去。
将她shi漉漉长裤褪下,叶云詹起身倒了杯茶水递给她:“去那里作何?”
景昔接过茶水,却是放在一旁圆凳上:“他说……你在后院。”
突然想起师兄交代,景昔忙摸出怀中药膏,擦了擦瓶身,递给他:“师兄让我送来的。”
适才慌乱之际,她仍不忘将药膏揣进怀里收好。
叶云詹闭眸,压下心中翻腾火气,若不是适才他及时出现,只怕她早已……
不能想,想了便觉气海翻涌,当真是不让人省心。
见他不理会她,景昔低头,将药膏放在凳上:“师父,我没有……”
没有让人沾了身子,她说不出口,因她想及掌柜话语,心口一阵抽痛。
在外人眼中,她已是那般不堪,何况,在他眼中,他心中,她还有几分干净。就连他,不也说过她浪荡,何况别人会那般作想,会想轻浮她。
景昔起身,裹着衣衫下了榻,朝房门走去。
身子倏然被人抱住,景昔皱眉,突然就不争气的落了泪。
她觉得自己没用极了,一有事便喊师兄,更是忍不住尿了裤子,这样的她,连她自己都嫌弃,别人又怎会将她看在眼里。
叶云詹将她抱上床榻,擦去她脸上泪水,低声:“伤着了?他可有打你?”
景昔摇头,止了泪水呆愣望着帐顶。
“扯你头发了?”叶云詹凝眉,伸手将她发上歪歪扭扭玉簪取下。
“我……我该回去了,师父……早些歇息。”景昔起了身。
她出来送药多时,又惹了祸,师兄该是担忧了,且此事不能让他知晓,不然又是一通追问。
叶云詹按住她,将她扯进被里:“睡吧,不用回去。”
“不妥,师兄他……”
“他就是让你来这儿睡的。”
“可……”
叶云詹翻身噙住她双唇,衣袍都未脱,只微微褪下长裤,握着硬灼阳物抵上xue口,便是一贯而入。
没有任何前戏,也没有任何言语,似又回到了以往,她躺下在他身下,两人平静隔着衣衫行欢交合。
但如今,隔着的,是心,是Yin差阳错,还有更多他不愿细想纷杂。
这一场欢爱,他行了一柱香,将身下花道从干涩入到汁水潺潺,再入到黏腻生涩,他都还未射出。
叶云詹直起身,将两人脱了Jing光,而后抱着她,含住胸前粉嫩ru头,欲根深入浅出,一轮又一轮喘息欢好。
满室寂静,交合之声显得诡异又撩人。
他默然无言,景昔便闭眸噤声,平静不染情欲两幅面容,身下却紧紧交缠,滚烫无边。
两柱香已过,叶云詹却仍是未射身,他无法集中Jing力,心腔纷乱到喘息不稳。
抬头看她柳眉微蹩,叶云詹退出身来,靠在榻上,闭眸调息。
景昔攥了攥身下被褥,缓缓起身,趴向他腿间,含住硬灼shi泽欲根,抚慰起来。
觉察腿间一热,叶云詹闷哼一声,喘息着睁眸,本是要将她扶起,大手落至肩膀,却又拢住她脑袋,压向深处。
阳物伸进喉咙幽径,景昔乱了呼吸,微微抬头松了口,缓过干呕之意,伸手揉住根下玉囊,卷了舌尖舔弄生硬火热gui棱,而后又钻进淌水孔眼,吸舐舔尝。
欲jing太过壮硕,又滚烫异常,景昔舔得很仔细,从冠头到根jing,一一轻吮而过,而后含住玉囊在口中逗弄,就像他逗弄她时一样。
叶云詹抚着腿间脑袋,闭眸握住跳动jing身抵进她口中,而后缓缓挺胯,将欲根送进她喉咙深处,沙哑吼声:“接住!”
景昔只觉硕根在口中剧烈胀抖动着,股股浓ye射向喉管,惹得她不住轻咳起来,也是第一次尝到了他的味道。
是海棠微甜,又有些许腥涩。
叶云詹松了手,退出身来将她扶起,捧过小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