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了头,看她双眼无神望着帐顶,不似以往面色chao红盯着他喘息。
他又用力插进几分,将她肚子顶得峰峦凸起,却也只见她蹩了蹩眉,连个闷哼都没有。
叶云詹一阵胸闷,大手一伸,边抽送边去褪她身上衣裙,将她剥个Jing光,也将自己褪得赤身裸体。
而后盯着她,扳过她的脸,吻她额头,吻她唇角,吻上胸口,方才发现往日粉嫩ru房上,已挺挺翘立着红艳艳润果。
他起身,撑在她上方,阳物深入她体内,沉沉哑声:“在看什么?”
景昔一愣,而后又闭上双眸,攥着被褥小手早已shi汗淋淋。
不想看见他?叶云詹用力撞进去,闷然低喘:“睁开!”
景昔掩了几番水雾,睁眸望着他。
四目相对,两人就这般对望着,隔得很近,连呼吸都近在耳边,却又似隔了很远,是望不到边界鸿沟。
叶云詹入得极深,两人身子贴着身子,性器磨着性器,严丝合缝,间不容发。
即便如此,即便他已顶到宫底,顶得她身子抖擞,死去活来,她也只是咬着朱唇,不言不语。
叶云詹骤然退出身来,将她双腿提起,抬高已入得泛滥成灾,洞口大开的花谷,俯身含住她,舌尖熟练抵进腔道,扫上肿胀不堪媚rou。
景昔绷直了身子,心腔不明之火烧得头昏脑胀,无望出声:“那里……师兄进去过。”
她知道,他不在意,甚至连她这个人,对他来说,都不重要,所以才会急不可耐甩掉她这个黏人的东西。
是怕她纠缠吧。
这答案,她想了足足三日才想通。
景昔笑了,她想告诉他,他不必如此待她,因她从未想过纠缠,自己是个什么料,她还是很清楚。
“所以呢?”叶云詹直起身来,盯着她。
所以她要守身如玉,所以他不能碰她,所以她吝啬到连声呻yin都不给他?
可刚刚他进去时候她怎么不说!
叶云詹挺身,入进她体内,看她身子被撞得摇摇晃晃,看她皱着细眉身子抖擞,却一声不吭。
他知道,她与他,已不似往日。
这感觉不对,他明白,却仍是忍不住生怒。
最后几下抽插,他将她身子顶得弓了起来,欲根撞进深渊,喷射出积攒了多日浊ye。
叶云詹喘着息,抚上她微微隆起小腹,若她能受孕,这满满一腔阳元,定是能让她一举得子。
得子?叶云詹闷然躺下。
一室寂静,只听得两人沉稳呼吸声。
第三十九章 心隙
景昔闭了双眸,但却知道他在看她。
而她,不想看他。
她怕望着他,会忍不住脱口而出问些乱七八糟问题,那不是一个“解药”该有的感情,会让她觉得没出息极了,心腔也疼极了。
“疼吗?”
叶云詹觉得不说些什么,她能这般憋死自己。
“饿不饿?”
她不回答,他就继续问。
“帕子在你枕头下,觉得难受了,就擦下身子。”
景昔仍是闭着双眸,心中祈求师兄快些来将她带走,她已是快要忍不住汹涌翻腾委屈。
终是,在那大手翻出帕子,摸向她腿间擦拭浊物时,景昔睁眸,话语脱口而出:“若是师姑,师父也会将她送给别的男人吗?”
她说的颤了声,眼眶水雾萦绕。
她不明白,为何他能做到若无其事说出那番锥心刺骨话语,让她觉得,那夜,她可笑极了。
说完,景昔又笑了,她算个什么东西,还敢与师父心中之人相睥,且还问了那般大逆不道之话。
他现在一定气到要打她了吧,她如今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你再说一遍!”叶云詹沉了容盯着她,心火肆意缭绕。
景昔侧眸看向他,低了头喏声:“我错了,师父。”
师父,他只是师父,在池边,他让她唤“詹”的时刻,都是假象。
那夜她唤了,不管用,她要忘掉。
叶云詹胸膛起伏了良久,忍着薄怒,将她身子擦拭干净,闭眸沉沉缓出一口气。
桑毒与绝尘咒同时发作,当真是不得好受。
他知道这“小人儿”在与他较劲,胆大包天问出那番话语,是在指责他?
他还没有质问她何时浪荡到满口yIn词秽句说着男人命根大!
午时他见沐彦采药去了,便想去看看她有未乱跑,走近却见窗前春欲正浓,浪叫声十里开外都能听得真真切切。
他也是第一次知道,这张小嘴,说出那些浪语时,有多yIn荡!
他都不知道,她到底与他较哪门子的劲,他已是将所能给的都给了她,她还想怎样,让他娶她吗?不可能!
终究还是欠了她的!
叶云詹沉叹一声,缓了气自榻里摸出竹笛,细细抚摸一遍,递给她:“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