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道,“你与钧极……”
“奴婢已经是大公子的人了。”泠葭不待华氏说完,就抢先了一步,她知道华氏的做事风格,如今既叫她来,这些事就不可能守得住。
这答案早在华氏意料之内,这时恰好华氏养的那只乌圆窜出来,一个纵跳,扑到泠葭腿上,以头磨蹭着她的手撒娇。
“它一向爱找美人儿撒娇。”华氏看着那猫儿轻笑,“只咱们两个的时候,不用自称奴婢,你当知道这么多年,我也从来没有把你当下人看待。”
泠葭沉默的低下头,只一下下拂过乌圆的脑袋。
“我原想着,待你及笄了,就给你相看个好人家,我和老爷收你做义女,替你置备份嫁妆送你风光出嫁。”
“至于人选我都细细想过,人品相貌先要好,家境殷实些的,就是家里头没有产业也不打紧,还有我这边帮衬着,再差也不至于差到哪里去,只是有一宗,这个人,不得走仕途。”
闻言,泠葭的手停在乌圆的头顶,猫儿不乐意的喵喵叫,试图唤起泠葭的注意。
华氏轻轻拨弄佛珠,平静道,“你心似琉璃,有些事不用我说你自己就想透了,他这些年一直拖着不娶妻,知儿莫若母,我知道,他是因为你。”
“泠葭没有非分之念,也清楚自己的斤两,绝对不会生出不该有的念头,夫人明鉴。”
华氏叹了口气,把佛珠按在榻几上,“可能有些话你不爱听,可我还是得说,毕竟这事关整个傅家,事关我的丈夫和儿子。”
“当年是老爷瞒着我,他们把你带回来,木已成舟,我不得已才让你留在松园,那也是当时最妥帖的法子,可我没想到钧极对你生了别的心思,可不论到什么时候,你都不可能成为他的妻子,甚至连良妾都不行,最多也就是个没名没分的通房,一辈子活在暗处,见不得光,你只能待在松园那个方寸之地,若将来他娶妻生子,你也要接受,甚至你将来生的子嗣也会同你一样被人看低,一辈子顶着庶子的头衔被嫡子压过一头,他再宠你爱你也得顾及世俗礼教,宠妾灭妻是为逆行,更何况你连妾都不是。”
华氏看着泠葭一张俏脸瞬间变得惨白,心有不忍,可这些话若是不说在前头,对她而言,才是真残忍。
泠葭放下乌圆,抚平被乌圆抓皱的裙摆,站起身向华氏行了万福,低垂着眉眼,“夫人的意思,泠葭明白,我本孑然一身,是大公子将我带回来,给我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其实我从来没想过嫁人,原想着为奴为婢侍候他——”她不知想起什么,眉目温柔,又缓缓抬起头,目光依然温婉却也坚定,“如今既已如此,我便是把一切都想清楚了的,不管将来如何,我总不后悔。”
介子终于等到泠葭出来,见她一脸平和,也不似有什么不妥,便揣着手跟她一起回松园。
“这次为何没有跟大公子一起走?”泠葭看着一脸懒散的介子问道。
介子憨笑着抓抓后颈,哎了声,“想是公子还怪我之前与韦三公子长舌,这些日子都不太爱搭理我,况且公子身边得用的人可多,并不差我一个,也许还嫌弃我碍手碍脚。”
“你说,他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松园一隅的玉兰已舒然盛放,有些沉重的花苞就掉落在地上,这时节,花草正欢,落寞如人。
第五十章 心魇(微H)
幽夜深深,蠓虫因烛火那一星光亮顺着半启的窗棂飞进来,落在那案几上,不远处的架子床正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一侧的罗帷垂下,随着那一声声暧昧的音调轻晃。
床上一对男女正交媾行事。
刘基将身下女子侧压着,只将她一条腿放在自己身前,一手按着大腿,一手压着tun瓣,一下下耸动入着身下女子。
他力道虽不轻却也和缓有度,身下女子正受用,一声声呻yin不迭。
因着是侧卧,椒ru随着顶撞一下下跳跃,看的刘基燥热难耐,一手攥握住,盘在手里揉捏,引的身下女子更是欲动情热,小xue咕唧咕唧yIn水直冒,yin声高扬起来。
身下这正被cao干着的女子,浑身皆裸,唯有头上覆着一层半透的雪纱,那娇艳的红唇微张,在起伏间若隐若现。几下动作间,不知顶到她哪处要命的地方,一番揪扯,覆面的雪纱滑落,露出一张欲火正炙的娇颜,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那云琅。
却说这云琅自那日被小襄捉去,眼见刘士启那境况,本以为免不了又要经一番糟蹋,没想到恰在此时刘基在门外求见。
刘士启老来得子,对于这个独子自小便宠溺非常,一听他在门外,慌忙穿衣着履,也顾不上云琅小襄还在一旁,收拾妥当便唤了刘基进来。
后面的事,云琅想起来还如梦境一般,也不知怎的,刘基竟然把她从刘士启处讨了来。
其后的一段时日,两人如胶似漆,房事上更是水ru交融。云琅在刘基这里,方才体会到男女合和的Jing髓真谛。因着破瓜一遭实在不堪回首,她便以为这Yin阳交合都是男子在女子身上找乐子,女子除了难耐的疼痛便不可能有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