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我一眼,捡起手机。
“再掉几次,你就该换电话了。”我晃晃手里打包的烤rou,“尝尝?”
“你怎么想的?”陈旭直勾勾的盯着我。
“什么怎么想?这些烤rou吗?”
“自己出院的么?”陈旭把话题转向医院。
“差不多算是吧,出来后想吃,就买了些。你到底要不要吃?”
“正好饿了。”陈旭打开口袋,就在这个瞬间,他的目光落在饭盒上的商标上,“你一个人还去这家饭店买?这可是这片城区最贵的一家饭店。”
我心里一慌,为自己的少根筋后悔。
“是,是吗?遇到个熟人,非要请我吃饭,没吃完的我就带回来了。”
“剩这么多,点的可不少,什么朋友,那么阔气?”
“你今天废话太多了,吃还是不吃,一句话。”我不快的说。
“不吃。”陈旭起身离开,我对他突然上来的脾气莫名其妙。
接下来的几天,艾明飞似乎真的忙起来了。我们一般都通过短信联系,每天晚上他回来后,都会等大家都睡了之后,变装来我的房间。
他什么都不对我做,只是静静的搂着我睡觉。
白天,我努力拍摄,力求将每一个镜头都做到自己的最好。每当我看到汪导对我拍摄的东西露出满意的笑容时,我都会觉得异常开心。
而陈旭,是真的跟我疏离了。
我们每天说得话不足十句,还句句都跟拍摄相关。他对我的态度也很冷淡。总觉得自己似乎惹到他了。
一天晚上,拍摄收工后,我走到陈旭旁边,主动跟他搭话。
“待会儿去喝点酒怎么样?”
“不想喝。”陈旭说。
“就在酒店对面那个地下酒吧。不远,几步路,好久没喝了,去过过瘾。”
陈旭没有回答。
“我说你最近怎么回事?该是不是朋友啊?我哪里让你不满了,你跟我说啊!我把你当朋友,当兄弟,你确定要跟我断绝往来?”我无奈的问。
陈旭的脚步停住了。
“那就去喝点吧,正好,我也有事要问你。”
总觉得陈旭有点怪,但我却找不出到底怪在哪儿。不过,他既然肯去酒吧,说明他还是想跟我好好谈谈。
我们把东西搬回住的地方后就一起出门了。去酒吧的路上,我们俩什么话都没说。
酒吧修在地下室一楼,通往酒吧门口的楼道两边满是彩灯和各种涂鸦。一进门,我们便听到人们的欢呼。
酒吧中央的舞池里,大汗淋漓的人们正在舞动。
我不怎么进酒吧,每次去都是应陈旭的邀请去放松一下。我们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我们点了一打啤酒,一盘瓜和一份果盘。
酒上来后,陈旭二话不说,拿起开瓶器打开两瓶,递一瓶给我。
我接过啤酒,碰碰他的酒瓶,喝下一大口。
“不是有话要问吗?”我说。
“喝完这瓶。”陈旭说着,将手里那瓶酒一饮而尽。
我慢慢喝酒,打量他的举动。
喝完酒后,陈旭砰地将酒瓶放桌上。
“你是不是同性恋?”他毫无征兆的问出这么一个可怕的问题。我刚喝进嘴里的酒直接吐了一地。
“你没病吧?”我竭力隐藏自己的心虚。
“回答我。”陈旭目光坚定。
“不是。”我说。
陈旭笑出声来。
“你不敢承认。”
“你不觉得你的问题很莫名其妙吗?”我怎么也想不明白陈旭会这么看我的原因,我虽然没谈恋爱,但也没有跟身边的男人有什么近距离接触。这几年,我恋爱都没谈。
“我看到了。”陈旭又开了一瓶酒,“我也知道那人是谁。”
我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这不可能!我难以置信的瞪着眼,接着狡辩。
“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我怎么都想不到,你竟然会跟你以前的学生———”
听到这里时,我心慌了,我赶紧制止他。
“好好好!我认!你别说了,我都招,看在这么几年朋友一场的份上,帮我保密。”我认了。
“他和你是不同世界的人。”陈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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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问
“这些事情我早想过了,你怎么会知道?我们隐藏得不好吗?”我在心里思索着,回忆可能出现的失误。
“抱歉,那天我没走,我担心你在医院里有事,最后颠回去了。一开始,我只看到全身武装的艾明飞,那时候我并没想到是他。你们争执得很厉害,他从病房出来时,眼睛受了伤。我看得出来你很担心,但并没多想。直到你出院后,听到人们谈起艾明飞眼睛上的伤,我就有所怀疑了。再加上,我无意间发现医院那个乔装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