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床,身子的支力点全靠他身下的那根又爱又恨的肉刃,那剖开了她的身体也剖碎了她所有的意志力东西,她双手无力的攀附着那人厚实的肩颈,身子随着他每一次的深入摇摆,他像是要将自己融入他的身体一样,不停的往深处挤,扣在腰间的大掌大力的压着,不知是不是错觉,他像是配合着雨水打在窗上滴答作响的声音撞击她的身体,每打一次她就往他身上躲,每到这时他总是笑,接着又大力的抽插起来,身上积蓄的酥麻酸软总是让她呜呜咽咽的,说不出一句整话。
这样凌空的姿势让她更加依赖他,她艰难的寻着他的薄唇,却因着他每一次的顶弄总是错过,她又恼又气。
那人好笑的看着她,在这呢!说着低头送上他的唇,她顺势含上,而他反客为主顶开她的牙关,磨着她的唇勾着她的粉嫩的红舌翩蹋起舞,许久直到她气息不稳这才松开,见她双眼又迷糊了,他笑了笑,鼻尖轻轻的蹭了蹭她的鼻子,傻瓜,想要了你说就是了,我怎会不满足你!
她无力的掀开眼皮,看着他沉静隽美的脸庞一脸的笑意,丝丝缕缕的碎发散落在额间带着白日里没有的慵倦,有着一股别样的魅力,心口又是一阵莫名的发紧乱跳,下身又是一阵顶弄,花心传来一股酥麻,他差点又撞散了她的意识,嘴里咿咿唔唔的叫着。
趁着还有意识,她急忙抓着他的手臂,有气无力的说着,去床上,求你了!
叶以熵微微一笑,顶着她压到墙上,抚着她的脸语气温柔言辞缓慢,好,不过得在这泄一次之后!
说着压着她的腰,将她一条腿抬到她肩上,在她身体里发起猛烈的攻势,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她的腿受不住的几度滑落,却被他一句话生生停住,再掉下来,就不止了!
她一脸委屈的扁着嘴看他,你欺负人!但却也不敢再让腿掉下去,努力的去勾着他的腰,上头传来一声叹息,你身体太差了,该练了!
说着他伸出一只手带着她来到两人相连的地方,一抚上腹部那微微鼓起的形状,她吓的缩回了手,但又下意识的按了按,差点软了身,脚早就勾不住他的腰滑了下来,她连忙勾上,这次不算,是你弄的我,不算不算!
对于她的耍赖他早就习惯了,闻言只轻声一笑,略微松了松扣在她腰间的手,她的身子向下滑落了几分,而他挺起腰身特意往那最深处的花心大力的顶去,没几下她就受不住了,不止腿失守,身子也滑落了下去,若不是还有条腿在他肩上架着,她早就掉落在地,泪眼婆娑的抬头看他,眼里的藏着愤愤的指控,你故意的!
他笑,谁说的,你挂不住怪我?大掌复扣上她的腰,压向他的身体,他滑出的巨物又全根没入,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她无力的趴着他的胸前,听到他说,上次不算,这次不能不算了!
她哼了一声,不做言语,他轻轻的含着她的耳珠,声音带着欲念的沙哑,低沉又惑人,你该好好学学怎么讨好我,毕竟两次,你知道的我的能力的,嗯?
是啊,他出众傲人的天赋不仅在智商上,连这羞人的事也不逞多让,一样的天赋异禀,持久力强到惊人。
一次好不好,我好累啊!
是你故意弄的,不能算我!
······
她开始讨价还价,撒娇扮可怜耍赖全用上了,他仅是嘴角含笑,但就是不撒口,最后她只好曲线救国,保住当下要紧,她真的撑不住了
那放到下一次上好不好?她说。
叶以熵闻言眼神闪了闪,神色莫测,作出一副勉为其难的表情点头同意,可以,不过下次可不能耍赖了!
她猛的点头,他的不过可把她吓坏了,哪管他话里还有什么深意,她太累了,只想回到床上。
之后她勉力的使出浑身解数,在不久之后他终于泄了,当那炙热又浓稠的精水射在她体内,小腹瞬时鼓了起来,一股灭顶的酥麻快感从四肢百骸散开,那瞬间两人似乎到了某个只有他们的静谧时空,一刻即永恒。
她全身酸软的趴在他身上,他也紧紧的抱着她,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很快两人来到床上,他的欲望并没有从她身上退去,反而慢慢的涨大又将那甬道内的每一道褶子烫平,她有气无力的推着他,唔,不要了······
那人不答只是拉着她的腿压向他,俯身吻了吻她的嘴角,语气缱绻缠绵,夜还长着呢!
说着挺着腰身缓慢而有力的往她体内送去,他方才射出的精液被他巨物堵着不曾流出半分,量大又多,她甚至能感受到腹腔内荡漾的水声,涨涨麻麻的,激的她又是一阵颤栗激灵,她伸出手去想要抱他,寻着他的手臂,那人顺势一拉,又到了他的怀里,胸前的嫩乳因激情泛着红,粉嫩的乳尖摩擦着他的肌肤,又生出丝丝缕缕的酥麻,想避开又忍不住靠近。
靠在他肩上的脑袋已经犯迷糊了,恍恍惚惚的晃着,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嘤咛,叶以熵忍不住含住那泛着水渍的双唇,重重的的碾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