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涤非在这边有个小别墅,只有两层,但在这种地方占地面积依旧感人。他们上了小二楼,里边秉承简洁大气作风,有一间大卧室,大概40平米左右,里面自带浴室,还有张深蓝色的大床。内墙位置果然摆着一架立式钢琴。
“哟,大佬经常带人回来弹吗?”唐铭谦掀开琴套,指尖放上去摸了 一把,很干净,看来是有人经常保养。
“没有,是这的管家帮忙。”付涤非回答的有板有眼。
唐铭谦侧过脸,嘴角向上勾起,掀开琴盖试音,能感觉出来琴被人调过音,保养得很好。
管家敲门,送进来付涤非之前让拿的西红柿和黄瓜,还有一瓶红酒。付涤非将酒倒满高脚杯三分之一的位置,放在了钢琴上。
唐铭谦笑笑,拿起来递到嘴边,喉结滚动,几口喝尽。红色是灵感和热情,那些酸涩的ye体打开了唐铭谦某种开关,让五指更加灵动,琴声悦耳,浑厚沉郁和清脆俏皮相交。他睁开眼,付涤非的手放到了他胳膊上。
“大佬。”唐铭谦垂眸轻声道,“你让我弹琴还让我陪睡,总得有点表示吧。”
付涤非莞尔,“贵吗?”
唐铭谦抬头看他,付涤非的笑很浅,却时时碾磨他的心神,他故意道:“包日和包夜不一样,包夜要贵点。”
付涤非倾身,从后边环住他的脖颈,下巴轻轻垫在柔软的头发上,“我想包很长时间,价格你随意。”说着把一张卡丢到了前面的钢琴上。
“靠。”唐铭谦噗嗤笑出声,抓起那张卡把玩,“大佬,您开玩笑的吧?”
大佬存心想气死他。
“那你想要什么?”付涤非还是半环着他,就像撸猫似的把手放在唐铭谦头顶,按下两嘬呆毛。
“我想在上边。”唐铭谦向后仰头,头顶靠在付涤非胸脯,大眼睛眨巴眨巴更抓人,“睡的时候。”
“哦?”付涤非一只手扶住他的后脑勺,身子直起来了,“这个有点难度,需要你自己争取。”
唐铭谦眼睛刷的亮了,他还怕大佬不答应,看来很容易嘛。考虑到大佬屈居人下肯定有少许心理负担,他激动道:“大佬,你随便说,只要我能做到。”
付涤非宠溺地揉揉他的脑袋,“先去洗澡,洗完告诉你。”说罢补充,“记得洗干净,万一失败了呢。”
“好嘞。”唐铭谦没回味过来,兔子一般窜出去。拿起蓬蓬头躺在浴缸里,沐浴露,洗发水......唐铭谦拿到浣肠剂和润滑ye的时候犹豫了一下,虽然希望自己用不上,可想到付涤非的话,齐上阵把自己弄干净了。
唐铭谦出来没看见付涤非,就边等边吹干自己的头发。接着传来皮鞋的脚步声,付涤非从另一个卧室出来,端着个温水盆。
里边......漂着已经洗好的西红柿和削了皮的黄瓜。
“大佬,想好要什么了吗?”唐铭谦抻着脖子看见盆里的东西,正要拿手抓,付涤非把盆撤开了。
“这些不是用来吃的。”付涤非淡声道,定定看着他:“你不是想在上边吗,我需要见识你的耐力。”
“耐力?”唐铭谦挠挠脸,“耐力和西红柿黄瓜有什么关系,那不得亲身实践才行?”
“你接受吗?”付涤非只是这样问。
“接受。”年少无知的大小孩毫不犹豫道,根本不了解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唐铭谦盘着腿,“让我怎么做?”
只要能睡大佬一次,够他吹几辈子了,做什么他都愿意。
付涤非喉结滚动,把盆子放到一边,直视他:“含着黄瓜,把西红柿的皮舔破就算你赢。”
唐铭谦更糊涂了,什么叫含着黄瓜还得舔西红柿皮,他又不是长了两张嘴。大佬想考验他的咬合肌吗?
不会......是得口吧?唐铭谦心里咯噔。
“用下边含。”付涤非目光向下,隔着白色浴袍俯视唐铭谦的那玩意儿。
闻言,唐铭谦脸上霎时像炸了烟花,红红白白,Jing彩得很。
这玩得太大了吧?
两人换位置,敢情还得糟蹋他的后庭?
“能,能不能商量商量。”唐铭谦咽了口唾沫,不想做这码子事,看到大佬的身材又忍不住垂涎,放弃太可惜了。
“只能这样,不可以换。”付涤非淡声道,自上而下轻轻刮了刮唐铭谦挺翘的鼻梁,“想要某种东西是得付出代价的,不做可以放弃。”
“别啊。”唐铭谦哀求,他还偏偏好大佬这口,不禁往前蹭,腿压住了浴袍,领口扯下来露出Jing致的锁骨。
付涤非盯着爬出来的雪白,更移不开眼了,再次逼迫,“只有这次机会。”
唐铭谦彻底蔫了,如果他这时拒绝岂不是破坏气氛,扫了大佬的兴,以后要求更不可能了。
“我做。”唐铭谦可怜兮兮地仰头,目光回落到那盆东西上。黄瓜适中,应该不会太痛。
小孩软哒哒的允诺戳穿了付涤非,他虽喜怒不形于色,面对这样大的诱惑,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