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季节的西郊正是好景致,也有些王公贵族过来游玩,殷离看到路上游人也多,荀攸也是一路与她正经赏景,果真是一副正经游玩的姿态,便渐渐放下心来,与荀攸专心赏景游玩。
这是殷离生平第一次骑在马背上游玩,自是十分新奇渐渐便忘乎所以。期间荀攸在她后面偷偷轻啃她侧颈都没有太在意,直到他连手都爬到了她的两团绵软上才反应过来,一把抓住他的手轻喘着说道:“人来人往的,您别闹了…”
荀攸无视她继续动作甚至解开了她的前襟,吻着她耳蜗模模糊糊的说道:“…阿弥,这里就只余我两了,哪还有旁的人…”
殷离抬头望向四周才发现周围果然一个人都没有了,怪不得他带了两队人马出来,她本以为是来保护他安全的,没想到…这人真是没羞没臊,毫无廉耻之心!
“阿弥…说好的谢我…”殷离还来不及回答,便被他转过头去一口将她的小舌头叼进了嘴里。他一只手从她打开的前襟伸进去,揉捏扣弄着她绵软上的红心,一手伸至她跨开的花心,隔着裤子揉捏着小rou蔻。这样光天化日之下,羞耻感和快感竟让殷离shi的比往日还快。
“shi了…是不是很喜欢?”荀攸感受到从布料里透出的那股shi气轻笑道。
“不…”殷离咬着下唇硬撑着。
“阿弥是属鸭子的吗?怎么素来这般嘴硬呢?”荀攸笑嘻嘻的说道。手上动作却丝毫不含糊,一个用力,嘶的一声,殷离底下的胡裤就被他撕开了。他一手将她抬起,一手扶住不知何时已被他解放出来的粗长上,抵住了她的蜜xue。
殷离只觉得身下顶着的那柄粗长泛着热气,又粗又长,危险的挺立在身下,她挣扎着两脚踩着马蹬将身子立了起来不愿如他意。荀攸一手搂着她的腰稳住她的身子,一手握着自己的那柄粗长,低笑着:“夫人可是要赖皮了?”
殷离恨恨的骂道:“您只说来陪您游西郊的,可没说要这样!”荀攸轻笑:“既是游玩,那便既要游,也要玩嘛,阿弥方才已经游过了,现下该玩了…”说罢抬脚将马蹬往两边抬起,殷离的腿随着马蹬的张开也开的更大,身子更是不停的往下落,等在下面的粗长也不紧不慢的塞进了半个头。
“…不…”殷离吃力的撑着,用力的将腿往里夹,想将马蹬重新夹回来,不想她越是用力,蜜xue缩的越紧,小殿下的半个头还在她蜜xue中,这下被她夹的胀得紫红,一身青筋爆起,头顶都冒出水来。荀攸终是觉得难耐,一把将她两脚从马蹬上拨开,殷离顿时失去重心,重重的坐到了他的粗长上!
“啊!”殷离这一下被插得不轻,竟颤抖着喷出了水来,荀攸被这股暖浆浇了个正着,加上她到达顶点蜜xue内不住的抽搐,爽得几乎要喷涌出来,他心中暗叹,这滋味果然比他想象的还要美,不枉这几日的艰辛忍耐。
殷离终是缓了过来,他的粗大还硬挺挺的插在她的蜜xue中,她小声的哀求道:“夫君,我们不这样,回去在…弄好不好?”
“弄什么?是不是这样?”他轻笑着逗她,抬起tun重重的抽插了几下,“啊…啊…”殷离被弄的说不出话来。
“既然来了,哪能半途而废,岂不辜负这么好的春色?”说罢荀攸抬脚轻踢马腹,催马前行。身下这地卢马迈着小步轻快迈步,荀攸搂着她的腰让她靠到自己身上,装模作样的指着周边的风景给她看:“阿弥,快看那边那颗树,那树已有百年了,本王儿时它便在那了…”
殷离咬着下唇,蹙着眉头喘气,整个人的注意力全集中在自己身下。他的巨物插得很深,直戳进她的花心里,随着马匹走动时背上肌rou的起伏,不停的戳刺着她敏感的花心。她现下哪有心思听他讲什么风景,恨不得恨不得能讲他撕了个干净!
荀攸见她不答腔,笑道:“阿弥大概是看腻了这儿的景,本王带你去前头看看!”说罢扬鞭一抽,马儿便开始飞驰起来,马儿跃起时殷离也随之被抛起,蜜xue几愈脱出欲棒,马儿落下殷离也重重的落回马背,花xue也重重的坐回欲棒上。
荀攸还故意让马儿已不同的频率运动,或是高高跃过草丛,高起高落,或是小步奔跑,高频率的抖动,殷离只觉得蜜xue仿佛被一根烧红的铁棍不停的搅动冲刺着。
“啊…啊…好胀…不…行…”殷离跨坐在马背上,双腿大开,两只脚已经被荀攸从马蹬上拨开,全身的支点仅剩胯下而那柄欲根却牢牢镶在她的蜜xue里,每一次落下都使得那柄粗长重重的插入蜜xue中,仿佛要将她贯穿,她将手伸至身下似要护住花xue,可那柄紫红色的粗大死死的插在花心中,随着马儿的动作不断插入,又哪是她能护得住的?
荀攸觉察的她的动作,一手握住她的手,将她带到他的rou棒上,每一次她被抛起时露出的棒身教她用手抚弄,她被插得失神,他让做什么她便也乖乖照做,荀攸低头看她被他弄得浑身颤抖香津直流,却还似护着他似的抚弄他的rou棒,心中满满的爱意,终是抬tun猛烈抽送了几百下后低吼着喷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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