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入家门,手足之灾定不虚。
小区的正对的山,山的形状有三条飘摇的的凸出像是人在跳舞一般,那么家里就会出现疯疯癫癫的人,且会有邪祟入侵家门,住的时间久了就会有手残足病之类的灾害。
还好当时她老爸没来这里住,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小区略显萧条,白言进去才发现小区的大门里有一座大屏风,大概是为了挡煞。人形跳舞的山就不算真正的对着大门口。
居住在这里的人没有发什么意外之后,人流才慢慢的回来,但是依然少的可怜。
这里最多的就是一些来到这座城市工作的外乡人,因为房租一年比一年的高加上现在的人越来越认为这些都是封建迷信,才会让这里成为了一个城中村。
按理来说,放了一个屏风之后,小区的风水好了一些,人流慢慢回来了,但是近段时间却又走了一大堆人。
于是又萧条了起来。白言走进来的时候,地上的落叶堆积好了几成,风吹过,扬起的不仅仅是白言的发丝还有满地的落叶跟灰尘。
小区门口的保安亭早已褪色,里面落下尘埃无数,沈花月被灰尘呛到了,在一旁不断捂着鼻子跟白羌说:“这样的小区,能住人吗?”
在沈花月的心里,这萧条的小区还比不上她的稻草屋。
白羌有些尴尬,但还是提着大包小包拉着沈花月进去了。白言瞥了一眼某处,转而笑脸盈盈的跟上。
白羌买的房子很大,三室两厅,白言选择了离他们最远的房间,经过一番收拾之后,摸摸口袋里的剩下的几十块,一股脑的全给沈花月了。
白羌羞愧的看着他的妻儿,暗道绝对要努力工作。
白羌举家迁来市里不是临时起意的,而是他很久之前很要好的哥们推荐了一份工作给他,加上白言已经把学校换到了市重点,他才过来的。
今天已经是9月2号了,白言今天晚上就要去学校了,只是……
想到这里的环境,白言眼眸暗了暗,果然气运流失了那么久,就算一下子全回来也不是那么快就运转起来的。
打发掉沈花月跟白羌去买菜之后,白言才快步走到Yin暗的地方。
“小姑娘,别去,那里危险。”白言正要踏进那座危楼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道苍老的惊呼声。
白言扭头过去,入眼的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爷爷,穿着一身保安服向她跑来。
白言没见过这么年迈的老人来当保安,跑过来时,白言的心都颤了几下。
老爷爷走到白言面前的时候,喘着气:“小娃子,你是不是新搬来的啊,这楼进不得,以后注意一点啊。”
“为什么不能进去?”白言饶有兴趣的问道。
“那楼好久都没人住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风一吹就塌。”
作者有话要说:
咳,白珂的结局请稍后,扯了危楼的的线。
风颠子那段话出自——《阳宅十书》
第八章
“喔,老爷爷怎么在哪当的保安?我们从大门进来的时候怎么没看到有保安呢。”白言疑惑道。
老爷爷看一眼危楼,语重心长的跟白言说:“小娃子,别那么好奇,总之这危楼你不要进去,回去吧,别乱跑。”
白言:???我只是问你在哪当的保安吧。
看着老爷爷落寞的往回走,白言只能过段时间再来看看了,也许里面有什么内情呢。
白言瞥了一眼危楼,冷哼道:“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帮我保护一下我父母,我助你完成你的心愿。”
回应她的,是越来越稀薄的Yin气,还算上道,白言放心的回家了。
回到家没多久,白羌跟沈花月回来了,只是面色有些不郁,看到白言时才扯出一抹笑意:“妈妈就给你做饭吃,待会吃完饭爸爸妈妈送你去学校。”
白言摇头拒绝:“我自己去学校就行了,你们好好休息吧。刚好的身子要好好呵护。”
吃过饭后,在白羌跟沈花月的注视下,白言踏上了公交车,不过下午四点,周围的天气又开始Yin暗起来,雷声不断,天上时不时一道闪电劈下,不一会,一场大暴雨来袭。
世界上大概没有比她还穷的修真者了,兜里没钱,饭卡钱也没着落,学费都还没交。
白言越想越忍不住捂脸,真是,被贫穷支配的恐惧。
想起自己赚的那几百块,白言面无表情的冒着大雨在本市有名的算卦一街下车了。
下车的人寥寥无几,除去白言外,剩下下来的都是大妈级别的,其中有个大妈面色更是匆匆。
算卦一街,名字简单粗暴,是一些算命起名字看风水等伪大佬聚集之地。
因为一般真大佬都是有自己的管理人。
刚走进去,一路上都是起名字,周易看命,祖传看风水等摆摊的。
算卦一街周围都是一片小空地,店铺都在另外一边,所以算命一街其实就是在一条小巷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