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昏光转,幸子濯在这梦里已然过了许久。每次他想施法捉住那女鬼时,那女鬼便先他一步施法,将他送到另一个场景中。
如果他没掐算错时间的话,他与阙嘉慕掉进这个梦里已经大半个月了。
这次的场景是一个类似于上一个场景的房间,不过比上一个房间更大,里面还有一些刑具。
阙嘉慕就在他的对面。那根鞭子跟了他许久也没有丢下,倒是幸子濯脖颈上的链子在第一个场景就丢掉了。
此时的阙嘉慕把玩着手里的鞭子,鞭子有一搭没一搭地在手上慢慢地敲着。
见幸子濯醒了,便把幸子濯抱起来。
幸子濯被抱起来才发现自己身上被系了许多带着铃铛的铁链,两人一动作起来身上的铃铛便叮叮当当地响。
幸子濯抬头,这间屋子的中间有一个小巧的木驴,驴背上的木质性器做的也是十分Jing致小巧。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应当是男子专用的木驴。
木驴上的木质阳物扎入后xue,往往能扎出血来,人们抬起受刑的男子游街,等刑完,人几乎是没了。
幸子濯在阙嘉慕的怀里挣扎起来,有铃铛滑到了ru头处,刮出许多ru汁来。本来铃声清脆的铃铛顿时洇下声去。
阙嘉慕低头吻吻怀中幸子濯的发丝,清爽的味道从鼻翼一直蔓延到他的心底。
细长的木质性器破开后xue的软rou时幸子濯简直要跳起来,阙嘉慕抚摸着他的背,慢慢一点一点把他按下去。
木质的性器不如阙嘉慕的那物粗壮,亦不如查星澜印子真性器的粗长。
进入幸子濯时虽说有些疼痛,但也算是完完整整地吞了进去。后xue吞吃着光滑的木质性器,丢下许许多多的蜜水来。
幸子濯此时的两腿被扎的酸软无比,胸口处的铃铛疯狂刮着他的ru首,流下的nai水直直地流到小腹处。
却见阙嘉慕一拉木驴,木驴顿时开辟出了一块供人坐的地方。
阙嘉慕一抬身子便坐了上去,硕大的gui头抵在幸子濯前xue处,前xue顿时流出汩汩的春水,阙嘉慕笑的不明所以。
下一秒,前xue就进入了那跟粗黑硕大的性器,前xue疯狂吮吸着那根长物,仿佛见到了什么绝世珍宝般。
前xue里埋着的阙嘉慕开始动作起来,木驴随着两人的动作开始晃动起来。
后xue的木质性器被吞吐着,染成一片油光水亮的模样,前xue的阙嘉慕Cao得爽了,眯着眼吻在幸子濯的锁骨处。
前xue的花蒂被撞的酥麻无比,后xue被抽插地蜜ye横流,快感从尾椎骨一路冲到天际。
幸子濯迷迷糊糊间想起,以前与印子真入凡间集市时所见到的场景。
一个浑身赤条条的男子骑在木驴上被人们抬着举街游行,他的后xue处血淋淋的,鲜血滴在路上滴了一路。
幸子濯向围观的人打听着“这是什么情况?”
那看戏之人摆摆手道“这个叫张帆的,因为家里的一些破锣琐事提刀要杀岳母,被领居发现,现在是按照我们这里的习俗要施以木驴之刑。”
“木驴之刑是要以男人坐于木驴之上,木质性器破开后xue,使其感到痛苦,且需游街示众,让他脸皮子刮上一刮,方能知错悔改。”
当时的幸子濯只看着地上的血迹便坐立难安,拉着印子真走了。
如今的幸子濯自己骑上了木驴,后xue处的酥爽感却是一路从尾椎骨钻上脑袋里。
前xue里的阙嘉慕也在大力动作着,前xue的软rou被阙嘉慕搅得乱七八糟,ye体直直地滴到小腿处。
幸子濯一身的铃铛也响个不停,只有两人的房间里略显空大,房间里居然开始回荡着铃铛的铃音。
阙嘉慕手上的鞭子也没有闲着,此时那根鞭子在幸子濯的大腿处打着转,冰凉的鞭子磨上白嫩温热的大腿,幸子濯时大腿抖了抖。
后xue一不小心与木质性器撞了一下,幸子濯立刻疼的呲牙咧嘴的。
阙嘉慕在幸子濯张嘴的那一刹那吻了下去,唇舌交缠,气息契合。
两人贴在一起的时候铃铛被挤压,幸子濯立刻感到微微的刺痛。
当两人分开时,幸子濯的腰部、胸ru、脖颈都印上了红痕。
那些红痕浅浅的,乍一看像是阙嘉慕吻出来的。阙嘉慕心疼的伸手去抚摸着,然后落下一个个吻在上面作为补偿。
nai水滴落在鞭子上,与鞭子一同在大腿处摩挲着,莹白的大腿被鞭子摩挲地红成一片,又被nai水糊的乱七八糟。
铃铛还在欢快地响着,叮叮当当的声响中,一个女人的笑声钻入幸子濯的耳朵里。
幸子濯一回头,果然又是那女鬼。
那女鬼这次抱了葡萄来吃,紫红色的葡萄皮丢成了一座小山,见幸子濯的nai水滴到大腿上被鞭子糊成一片顿时笑开了花。
幸子濯后xue的木质性器坚硬异常,逐渐加深的痛意慢慢盖过了酥爽感,幸子濯不得不回过头去。
前xue的阙嘉慕又抽插了百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