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射了两回,无尘的动作也慢了下来,猛烈的交合固然让人心动气颤,但如慢火煎熬的九浅一深,却更让燕云歌意乱情迷。
动作青涩的和尚自有磨人的本事,粉嫩的穴肉矜持的吞吃着粗大的茎身,还时不时的要吐出些许淫液来。
当茎身被彻底拔出时,眼前的穴口还兴奋地翕张着,露出里面漂亮又柔嫩的媚肉,无尘慢慢的进入,慢慢地滑出,他一手撑着床,眼里是再熟悉不过的柔情,他细细吻啄着她的脖颈,将每一处都打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燕云歌有些头发胀眼发晕。
她已经记不清楚泄了几次,反正每一次痉挛过后,花穴里的那根硬物依旧在不急不缓的顶弄着,让她有一种快被肏死在他身下的错觉。
从午后做到晚上,一天没有用膳加上这场激烈的欢爱,她的神志越来越晕,她呜咽着搂着和尚,求他快点再快点,不要再折磨她了。
男人的气息贴在她的唇瓣,声音依旧是那么温柔,净心,我很高兴
燕云歌抚着他的脸无奈的笑,以后都让你这么高兴。
她的承诺总是来得太容易,他一时无法分辨这次是真心还是虚情,可是她突然吻上来的唇充满了往日没有的温情,他宁愿相信她对他是有情的。
唇舌分离,她呼吸急喘,不由埋怨着,和尚,你有练金刚不坏身,我又没练我还是病人,你就这么折腾我
无尘脸一红,低咳了一声,分明也是知道自己做的过了。
燕云歌叹一声,想叫停又想到难得才哄住他,颇有点认命般说道:最后一次,泄了就不准你再折腾我了。
无尘想说现在停下也可以,但见她纤细的双腿已经主动抬起,视线落在那还没有闭合的花穴上,他眼神一暗,直接将腿架在了肩膀上,将她整个人完全对折。
这个姿势让他能进入的更深,依旧是温柔的抽出,狠狠地挺进。燕云歌在最后几十下肏干中也得了些快意,突然那坚硬地物什抵住她花心的一点紧紧不放,瞬间教她浑身颤抖起来,哆嗦地哀求他:
和尚,不要顶那嗯别顶了
知道这是她快乐的极点,无尘低头温柔吻她,同时将滚烫的精元不断喷射在她体内,烫地她花心哆嗦着再一次喷水。
这次的交合实在太过疯狂,疯狂到让燕云歌难以招架。然而无尘结束后,只觉得浑身都十分舒爽,那感觉好像是武学到了最高重突然通窍一样,他的阳茎还插在她的穴里,他有些不舍得出来,又怕堵的久了会教她难受,到底是拔了出来。
净心一吻罢了,他低喘着抵着对方的额头,你才教我真的欢喜。
燕云歌无力地睁了下眼,很快疲惫的睡去。
无尘笑意渐浓,仔细地替她清理了身体,拥着她一起睡去。
第二日上午,先是赵灵探头探脑地送来了早膳,之后,是季幽笑得暧昧的进来看她。
恰巧无尘在里间做早课,燕云歌看着她们二人,问道:昨天的杀手拿下了几个?
死了一个,重伤一个。季幽禀道,重伤的那个活不长,就是最后一名杀手,我不是他的对手。后一句,透着担忧。
燕云歌扣着桌子,冷笑道:看来我父亲是下了血本来找人杀我。
又问:那艘画舫有没有打探出消息?
季幽摇了摇头,问不出,船老大也只知道是个贵公子包的船。
手里能拥有这等稀罕毒物的绝不会是泛泛之辈,她并没有招惹那个书生,何以会突然向她下毒?为着自保尚在情理之中,只是那毒又是何时下的?燕云歌沉吟片刻,说道:算了,还是正事要紧,我们收拾一下先去找太仓行的管事。
季幽点头,又迟疑地道:那个杀手我不是对手,小姐,你看是否让无尘师傅
不,燕云歌明白季幽意在好心,却一口拒绝道,和尚不该做这些,我喜欢他干干净净的。再说了,那个人一连失去两个同伴,不会再贸然出手,至少在江城他不会再出手,回程的时候我们改陆路,设个埋伏看能不能一击即中。
季幽明白了,出去之前说:小姐午膳要出去用,还是在房里用?
燕云歌看了里间一眼,说道:出去用吧。两人关系已经缓和,用不着时时腻着。
季幽挺意外的,与赵灵互兰看了一眼,识相地没说什么出去了。
午间,燕云歌从外面用完饭回房,无尘已经开始午课,她就着他低吟的经文声看了一会书。等无尘从里间出来,发觉她还在,不由奇怪问:不是说要出去?
事情不急。燕云歌放下了书,揉了揉额,晚点去也是一样。
无尘见她神色很是疲惫,担忧: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
无尘不信,上前为她诊脉,发觉体内气息顺畅,并无大碍,便放下心又问:你有为难的事?
燕云歌漾出苦笑,和尚,有太多人要杀我,可我没有自保的能力。
无尘蹙眉,主动问:你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