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不敢要我,和我在一起?”
朱旭煦唇瓣颤动,张口,嗓子发干,头脑发昏,什么都说不出。
“我知道了。”独孤毓撇开她,撑着床边坐起来要下地。
“毓姐姐?”
“我不勉强你。我想把自己交出去,你不要,总还有别人。”朱旭煦听她这样说,怔然无措,听她后一句,慌忙揽紧她阻挠她去处。
独孤毓淡淡瞥视她,淡淡说:“刚才那个男人应该还没有走远。”
朱旭煦将她连推带抱请回床上,独孤毓一跌,朱旭煦护着她翻转跌倒在床上。
床垫支撑她们毫发无损。朱旭煦紧紧揽着她平静呼吸。独孤毓将碎发别起,撑在她身上,垂眸,轻轻地开口抿住她的唇。
朱旭煦唇瓣很软,吻也生涩,舌头木然无措呆立着。
果然是小傻瓜应有的反应。独孤毓体谅她不懂,主动将她领口衣扣解开,纤手深入,抚摸她随呼吸不安起伏的胸口和锁骨。
独孤毓解开自己衬衫的两粒衣扣,将她的手按在自己下方完好的衣扣上。
朱旭煦满眼是惊异伤痛,“毓姐姐不是有未婚夫了么?”
她实在不主动。甚至身体都在抗拒。独孤毓嫌开口解释多余,低头,吮她的唇、她的舌尖、她的耳垂……
朱旭煦一阵瑟缩,想逃,又不敢。
独孤毓一眼看穿她的谨小慎微,又当即毫不在意拆穿,“你当我这种游走在异性身边的人,还有什么值得珍视的?”
“如果你想要,我就给你。”
朱旭煦抬眼,当真泪如泉涌,哭腔中满是委屈软弱:“第一次,不该留给自己的另一半么?”
独孤毓没说话,吻她的耳垂,朱旭煦反应不小,脖颈明显瑟缩了下。
耳垂是她的敏感点,甚至两只小耳朵都是,独孤毓指尖碰触一点就会红起来。独孤毓头脑昏沉,又不想浪费机会半途而废,强撑着体力主动做下去。
“我有定期体检的,或者你介意,我去拿套子。”
朱旭煦将她揽腰抱住,转身压在床上。她埋头,胡乱的嘬弄舔吻,在雪颈下涂抹一片暧昧不清的红痕。
小狼狗野性被唤起,之后独孤毓顺势指点就好。
直到——赤诚相对,步入正题之际,朱旭煦撞疼独孤毓几番之后,被人引入桃源正途。朱旭煦斗志昂扬向里挤蹭,很快,脸色骤变,情欲的脸色褪个一干二净。
“毓姐姐,你……”明明还是……
独孤毓没给她思考机会,抬身迎起抱住了她。
合二为一。
很痛,独孤毓闷哼着,靠在她肩头咬破自己的唇,而她呼声一起,朱旭煦泪眼迷蒙。
“如你所愿,我把自己交给我心仪的人了……至于她肯不肯要我,你该问她。”
朱旭煦低头,眼泪顺着玉背淌下去。
“你愿不愿意和我在一起?不愿意也没关系。我不会耽误你。”身体里涩痛依然强烈,意兴阑珊,独孤毓想要退离。朱旭煦手脚并用缠住她不许她走。
朱旭煦紧扣她的手,不肯放她走,“毓姐姐,我愿意。你不要找别人,好不好?”
“好……”
独孤毓捧起她的脸,轻吻了吻,鼓励她继续。
“疼了告诉我。”朱旭煦羞怯往下面瞄一眼,很快转回眼来。
傻瓜,不会再疼了。独孤毓揉她的耳朵,蹂躏红才罢休。
朱旭煦脸都红遍了,抱她在怀里,与她手脚相缠身体相连,轻轻的动。
少年人意气风发,她稍快一些的抽弄就将独孤毓好听的呻yin牵带出来。
朱旭煦再一度陷入矛盾挣扎,她想要细细抚慰每一道花褶,慢动深入,感受它们热情的吮吸回馈,这种交融的感觉太爽了,是世界上最妙的舒展身心的方式吧?缓慢的律动交融,是舒心的放松的,是温柔的爱。可当她私心作祟想要获取更多,渐渐加快之后再也停不下来……
只因为独孤毓的娇yin太动听了,婉转悠扬,勾她心魂。
她潜意识,就只想听独孤毓为她yin唱。
“嗯,煦儿,慢点。”朱旭煦征伐过快,被火枪贯通的内里被烧着了。一股股小花蜜解不了渴,些许随着猛烈出入带出体外,飞溅沾染在她们结合的下体。而更多的混合的汁ye,依附着柱身上。玉柱来回将热ye涂抹在争相求爱的花壁上。
而花褶里残留的蜜ye很快就被高速摩擦捂化了……
朱旭煦扣腰托tun怀抱独孤毓快速的冲撞,在她们身下,耻骨相连,性器相融,仿佛本来就是一处。
她们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是血脉相融的表亲姐妹,往后余生,是彼此的另一半。
“毓姐姐,毓姐姐……”朱旭煦抱她坐在腿上,埋头在她胸口上,倾诉着想念之情。独孤毓挂在她身上,闭目眷恋蹭她的脸。
天鹅交颈,比翼双飞,鸳鸯成双,她们也是同样的,依偎彼此,深爱彼此。
分别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