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鬼东西?”封蔚海此时意识基本已经回归了,他被这小东西折腾的不轻,连眼神中都闪过一丝恐惧和厌恶。
“当然是我们的孩子呀!”季渊笑道,抓住他的手摸让他摸着他自己的肚皮。
封蔚海一把将手抽走,厌恶的在床单上抹了抹,仿佛手上沾上了什么肮脏污秽的东西:“因为他父亲是个怪物,所以它也是一个小怪物吧!他冷笑的看着季渊,声音有几分强撑的虚弱,一脸的疲惫感,眼睛下有浓重的黑眼圈,也不知道他多久没休息好了,
季渊道:“我替你惩罚这个小怪物!”说罢,他又掰开他肿烂yIn糜的花xue将又勃起的阳具插进去,已经干过一次的yInxue里面已经是恰到好处的松软,季渊轻松的一插到底,直捅子宫。
野蛮又粗暴,跟个强盗似的强行捅开紧闭的宫门,顶撞着里面的小家伙。
“呃啊!!轻点、轻点!!”封蔚海被他的动作弄的大叫着,一双猛的手抓住他的手臂制止道:“你轻点!孩子要被撞坏了!畜生!”
“没事,流掉了就重新怀一个!”
“我怀你妈逼!”他随手抓起一个枕头狠狠的打在季渊脸上,声音虚弱沙哑却歇斯底里,眼睛充血通红,另一只手下意识的护紧着肚子,跟个护犊子的母兽似的。
看来这鬼东西的给他的影响比他想像中的还还要大,估摸着他应该是不会偷偷把这个孩子给做掉了。季渊稍放下了心,这毕竟是他的第一和孩子,他还是不希望它夭折的,但同时又几分吃味儿,这小东西比他厉害,还没出生了就把封蔚海这头猛兽都给驯服了。
季渊故意又顶了顶,又惹的封蔚海发怒,然后才又退了回来,在他身体里轻缓的律动着。
他的手指摸向里封蔚海的后xue,那个被晾了很久的xue口早就已经饥渴的流了一屁股的yIn水,季渊手指插进去,隔着一层薄薄的rou膜,他轻易的摸到了插在他Yin道里的自己的YinJing,甚至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上面的每一根凸起的青筋和褶皱,能感受到它隔着一层膜在洞xue的另一边来回抽插律动。
“你自己来弄。”季渊抓起封蔚海的手带着他用手指在他自己的屁眼里插着。
封蔚海的手指粗糙,骨节粗大,常年打枪各种训练让他手指上长了很多老茧,插进去的时候比季渊那光滑细腻,连指甲都修剪的圆润光滑的触感完全不一样,因为不是很配合,所以他的指甲不小心扣刮到他自己的内比上,疼的肠道一阵痉挛。紧涩挛动的rou壁紧紧的包裹住两人的手指,给人一种很奇妙的体验。
明明同样是手指,比他单独自己插自己的时候就是要爽太多了,封蔚海的大腿紧绷着,连脚弓都紧绷着缩成一坨,他chao红着脸,额头鼻尖都是密汗。菊xue中手指和Yin道里阳具都在齐齐的顶着他的前列腺位置,巨大的快感让他止不住的yIn叫,他自己那根尺寸不小的Yinjing一直都在不停的吐露着白浊的前列腺ye,这个高大强壮的男人被Cao到眼眶发红,甚至被Cao到了流泪。
极大的快感和满足感让他的理智都快要奔溃了,但还是在下意识的叫着轻点、动作要轻一点。在季渊的故意引诱胁迫下被逼的叫着主人,爸爸求饶着。
怀了孩子的封蔚海就像是又被重新套上了链子的狗,表面再凶狠,被拿捏住了命脉也只能任人摆布。
一夜的极致缠绵,做完过后,封蔚海餍足的躺在床上,Jing疲力竭的他在闭上眼睛不到十秒就已经陷入了深睡。季渊软下来的阳具都还依旧插在他身体里面,而这个男人就已经响起了轻微的鼾声,可见,他真的是累坏了。
封蔚海是被一阵电话铃声给吵醒的,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从窗帘缝隙透露出来的阳光可以看出,已经日晒三竿了。身体非常沉重,有点被压的快喘不过气,一个人八爪鱼似的半侧着身子压在他手和大腿都压在他身上,那个骑在他大腿上夹着他腿的胯部还在一耸一耸的律动着,那个僵硬灼热的玩意儿不停的磨蹭着他的腿部,沾了一腿的yIn水。
“妈的,这yIn魔!”人都还没醒就已经又开始发sao了!
他揉了揉头,脑子还依旧有些昏昏沉沉,昨晚睡的特别熟,难得睡了一个好觉,却被电话吵醒让他现在火气有些大。
“如果没什么要紧的事你就死定了!”封蔚海接起电话,对着那头的人说道。这是房间内部电话,一般都是内部人员专用,封蔚海也不敢不接,就怕万一遇到重要事情。
“老大,是封老爷子。知道您把小少爷送到训练营后他就带人强制闯营地,被我们的人制止后看押起来了,现在老爷子正怒火中烧的到咋们这里来找你讨要说法来了!老头子态度非常强硬,我们拦不住,现在人已经在门外了!”
话音刚落,房间外传来了嘈杂的争吵声,就算是隔音效果良好的房间也依旧能听见争执的声音,还有人用钝器砸门的声音。
“好的,我知道了。”封蔚海平静的挂掉了电话,又看着这个还在抱着他大腿跟个发情的泰迪似的蹭着他的家伙,他就突然火大。
一个个的!都磨他!
封蔚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