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短租公寓,维利又盯着苏安十观察了一阵子,发现他没再出神,便脱了衣服准备休息。
躺上床,温暖的被窝一下子就扫平了苏安十身上的疲惫,他看着身边的维利,撒娇一样把头埋进了维利胸口,只想永远躺在这样的温柔乡里。
维利的胸真大啊,还柔软富有弹性,苏安十不由得伸手握住了维利的胸肌,捧着揉搓了几下,看着褐色的ru首近在眼前,苏安十只觉得牙根痒痒,想要咬住这个小rou粒,狠狠地欺负它。
加班驱魔什么的都见鬼去吧,他想休假,想拉着维利现在就来一发,然后一觉睡到自然醒。
但是维利很快就打碎了苏安十的美梦,他捉住了苏安十还想乱摸的手,拉到一边,严肃的说到。
“工作时间不许想这些,睡觉和盯梢你选一个吧,如果你还很有Jing力的话。”维利看穿了苏安十的小心思,没想到他都这么累了居然还有心情想这些,看来是他把苏安十Cao练的还不够狠,明天让他整晚守夜好了。
“我错了,睡觉,我选睡觉,现在就睡。”苏安十顿时做贼心虚收回了手,猛的拉住被子盖好,冲维利悻悻的露出了一排大白牙,在维利充满威压的眼神中乖宝宝躺好,表示自己已经要睡觉了,当然他还不知道的是,维利已经打算再加大他的训练力度,取消他明晚的睡觉时间。
维利没好气的看了已经躺平闭眼的苏安十一眼,替他又拉了拉被子,自己也终于拉过被子,闭上了眼睛。
半夜,苏安十在泥泞的困倦里突然醒来,他抬头看了看表,才睡了两个小时,深冬的天仍然漆黑一片,只有月光勾勒着维利侧卧的身影。
苏安十不禁翻身转过来看着维利,睡眠中的维利呼吸绵长,眉头微蹙,似乎连梦里都在为驱魔的事情Cao心。
维利什么时候才不用为驱魔的事情Cao心呢,苏安十突然这样想到,一个驱魔人的驱魔黄金时段也就几十年,而维利呢,做为恶魔的他寿命很长,那他的驱魔生活岂不是永远都不会停下,人类工作几十年就可以退休,可以带着自己一生的荣誉永眠,死后还可以升入主的国度永享安宁,维利呢?
维利似乎只能这样在无尽头的时光里,一直过着驱魔无眠无休的生活,他永远也不能放下驱魔圣剑,当驱魔圣剑在他手中跌落的时候,也只会是他生命消散的时候。
想到这里,苏安十不禁又觉得心脏仿佛皱在了一起,每一次跳动,都感到生疼,短短几个月自己居然就已经对驱魔感到了厌倦,驱魔生活确实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样,不像修女嬷嬷说的那么神圣,也不像神父老师说的那么荣耀,反而充满了各种琐碎,即使保护了人们不被恶魔侵蚀,可苏安十却感到无力与迷茫,要是他能带着维利逃离这个禁锢就好了,逃到一个没有驱魔,没有教廷,没有各种陈规束缚的地方,隐居下来,安稳的度日就好了。
如果维利不肯呢?一个声音在他心底质问。
如果维利不肯,维利……不肯,不,不行,他不想和维利分开,他可以想办法让维利听话,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如果维利平时也完全听他的话就好了,就像在床上一样,摆出他要的姿势……那种感觉,就像只属于他的玩偶一样。
对了,维利之前说过什么来着,二重yIn纹可以更加深入的控制他,而三重yIn纹可以直接控制他的灵魂,不论什么样的命令他都无法拒绝。
如果他能控制更高级的yIn纹不就可以控制维利了,如果他也能控制三重yIn纹,那是不是就能直接带走维利,找个地方和他隐居下来,每天只做想做的事情,不是被动的寻找狩猎恶魔为生。
尤其是教廷里很多人,根本就不尊重维利!
想到这里,苏安十越发的生气,一股无名的怒火燃烧了起来,他那么珍惜维利,那群人却毫不在意。
而维利也是,就这样忍着脏水和累活全部被丢过来,他难道不明白即使他再兢兢业业无比虔诚,换来的也只是无情的嘲弄,他为什么总是忍着,忍着世间一切不公?
维利肯定是不愿意离开教廷的,那么干脆找个地方把他关起来,想办法引亮他的二重yIn纹,让他在欲火中忍耐不下去,答应自己的要求,让他只做自己的魅魔。
让维利的眼睛不再看向教廷和恶魔,只情迷意乱的倒影出他的身影,让维利,只属于他!
一时间,Yin暗而混乱思想在苏安十的脑子里来回翻腾,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只觉得一股被禁锢的东西,一直在他的脑子里试图破土而出,诱惑着他,叫嚣着想要找到一个开口冲出来,尤其是身下,苏安十只觉得全身都灼热极了,疯狂的想要做爱。
苏安十不禁抬起了手臂,眼神恍惚的看着维利伸出了手,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手臂上涌起了猩红的纹路,并不断的蔓延,眼睛也泛起红光,他突然勾起微笑环住了维利,拨开他的头发,轻轻在维利耳边说到。
“维利诺尔。”
维利顿时猛的睁开了眼睛,但是与往日不同,维利的眼神中没有任何光泽,他就像一具没有灵魂的玩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