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沉回到家,家里一反常态的黑着灯,开门的声音在寂静的黑暗里格外清晰。
为了上班方便,他就没在市郊的大别墅里住,而是在市中心打通了两套房子和上下层和任严住在一起,面积也不大,加之任严也够能干勤快,也就没请保姆管家,于是这样导致的问题就是,一但任严不在,整个房子就会缺点儿人气。
叶飞沉倒也不急,脱下外套皮鞋挂在玄关,穿着拖鞋进了卧室,果不其然,卧室的地上任严正赤裸着身体趴在铺盖上睡得正香。由于项圈的缘故,任严只能趴在地上微微侧着脑袋,像条被拴在门口打瞌睡的大狗。
该说不说,银白色的铁质项圈衬着他在家里久待后养白的小麦色肤色,确实有一种别样的性感。更不用说拷在手腕脚腕间的手铐和他舒展着的修长的四肢,这种刑具的束缚和强壮的肌rou带来的挣脱感之间强烈的冲击,很难不让人产生一些别的想法,比如把这个强壮的男人按在身下狠狠地Cao弄一顿,看着他坚毅的眸子逐渐染上情欲在胯下沉沦。
但是叶飞沉这点定力还是有的,首先最重要的事情,是得搞清楚任严这一天在家,都干了些什么。
他倒是不担心任严会出门鬼混,事实上自任严和他同居以来,任严就彻底失去了全部的隐私权,不管出门去干什么,都是要和叶飞沉打报告后经过同意才会去,倒也不是叶飞沉要求他这么做,只是两个人心照不宣的遵守了这条潜规则。
任严需要被人管制被人支配,这样会给他带来身心上的愉悦,而叶飞沉变态的控制欲也需要宣泄和释放,简而言之就是两个常人眼里的变态找到了自己的最佳归宿。
反正家里有监控,叶飞沉也就没叫醒任严,一个人溜溜达达进了书房打开电脑看监控,倍速很快就看完了任严一天的轨迹,任严送他出门后就一头扎进了书房,饭都没吃一直搞到了下午,他在书房搞些什么东西呢?
叶飞沉一头的雾水,可惜任严电脑背对着探头,只知道他摆弄了一天的电脑,但不知道他到底在干什么。任严也没网瘾啊......叶飞沉关上了电脑,决定先去洗个澡再好好审审任严,到底又瞒了他些什么。
叶飞沉带着一身的水汽裹着睡袍走了出来,顶着卧室的灯任严还能睡得这么安稳,看来下午是真给他累到了啊,叶飞沉给自己接了杯水,沿着床沿坐在任严身前,任严逆着光,小肚子呼呼地起伏着,看起来居然有一种诡异的可爱。
叶飞沉一只脚的大拇指在任严大腿上打着圈,看来是退役久了,连警觉性都变差,这都醒不过来,叶飞沉晃了晃手里剩下的半杯水,杯子一倾,水流就成股地滑落,撒了任严一脸。
“唔,噗...噗。”
任严挣扎着醒来,但是双手被手铐铐着,他颇为艰难的翻身起来,一边咳嗽着呛进气管里的水,一边举起双手抹了一把脸,坐起身费劲的睁开眼睛,入眼就是坐在床沿居高临下似笑非笑的叶飞沉。
Cao!他睡着了!
任严很快就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嘿嘿地一个傻笑,道:“主人,你怎么回来了......”
“嗯?你的意思是我不该回来咯?”叶飞沉把水杯重重地搁床头柜上,啪的一声像是砸在任严身上,吓得任严一个哆嗦,赶紧老老实实跪直,道:“没有没有,怪我睡着了没伺候好您。”
叶飞沉踢了踢任严的小腹,这么多年的相处任严当然很快就会意,他赶紧跪正,岔开了双腿露出了自己垂在胯间的性器,禁欲了10几天的睾丸储满了Jingye,这么悬空着甚至还微微晃了晃,粗长的鸡巴即使是在疲软的状态下也很大一坨,可惜这样的凶器注定只是叶飞沉的玩具。
叶飞沉的脚背托起任严的蛋蛋,轻轻颠了颠,道:“憋了几天了?”
任严赶紧讨好似的回道:“14天,俩星期,你没让我摸都没摸过。”
看着任严一脸求夸奖的得瑟样,叶飞沉一阵无语,道:“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说说吧,下午都干了些什么?”叶飞沉一只脚支在了任严的胸口,任严识相得赶紧跪好,把叶飞沉的脚抱在了坏里,慢慢得按摩了起来,然后道:“下午我就在书房里,哪儿也没去。”
“问你干嘛,没问你去哪儿了,怎么听不懂人话了?”叶飞沉脚下一用力,任严就顺着往后仰了仰,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叶飞沉一边挠着任严的胸肌,一边道:“怎么?是不想说,还是不能说?有什么东西我还听不得了?”
任严皱着眉头好像很纠结地样子,道:“主人...您......”
看着任严这个样子,叶飞沉也就懒得想知道任严到底忙活了些啥,他一脚蹬翻了任严,道:“不想说那就别说了,把嘴巴闭好,今天我想玩儿玩儿你。”
任严麻溜地爬起来,在嘴巴上做了个拉拉链地动作,比了个闭嘴的手势,就老老实实地趴在了叶飞沉的身前。
叶飞沉倒是没睬他,他忙着回家看任严到底在干些啥,还有些工作没处理完,叶飞沉从床上下来,开了卧室的笔记本,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