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窗外鞭炮连连,炸的叶飞沉睡意全无。
叶飞沉给自己倒了杯水,披着睡袍走到窗前,深冬寒意彻骨,披了厚实的睡袍还是有些冷,叶飞沉打了个寒蝉,算算今年也迈入30大关了,思及此,叶飞沉叹了口气借着窗户玻璃的反光细细端详着自己,虽然他在同龄人中算得上是保养得当,但是长时间的应酬熬夜还是让他不免长出了些眼尾纹。
叶飞沉紧了紧袍子,摸了下眼角,转身按灭了灯下楼去。
叶家的主宅大的有些空旷,按理说大年三十,此时叶氏的家宴正举行的如火如荼,身为叶氏的实际掌权者不应该如此闲适的呆在家里,只是叶飞沉实在没兴趣和那些老jian巨猾的老家伙虚与委蛇,也没空陪着那些心怀鬼胎的人推杯换盏,索性推了宴会回家睡觉。
只是千算万算漏算了晚上的鞭炮声,叶飞沉磨了磨牙盘腿坐在沙发上摆弄着手机,大过年的,佣人管家都回家过年,他一个人坐在昏暗的客厅显得有些落寞和孤单。
叶飞沉看着手机上一大串的新年快乐无聊的翻阅着,睡眠质量不好又被人吵醒,他实在是提不起性致一条一条的回复,干脆切到自己的私人微信眼不见心不烦。
他刚切换了私人微信,消息框就跳动了起来。
“陆停?”叶飞沉疑惑的点了进去,陆停给他发了一个视频,没点进去封面是一片漆黑,叶飞沉好奇的点开,开头就是一阵bongbongbong的合成鞭炮声,差点没给他送走。
很快黑屏就结束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动声,屏幕渐渐亮了起来,只见陆停擦了擦摄像头移开手指,出现在屏幕上的就是他带着笑意的脸,此时的他已经快40了,岁月不免也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些痕迹。
陆停穿着一身正装,西装笔挺,领带也稳稳的打在脖子上,一身禁欲的气息,虽然他也快40了,但是还是既诱惑又撩人。他冲着镜头笑着,忽然规规矩矩的跪正在地上,他微微抬起头张开了嘴巴,从这个严肃而板正的男人的嘴里忽然传出了一声声狗叫。
“汪汪汪。”陆停跪趴在地上,冲着镜头高声的狗叫着,响亮的狗吠搭配着男人低沉醇厚的嗓音显得有些滑稽而可笑,但是陆停并不觉得羞耻,从他微微挺动的胯部可以看出此时的他已经有些情动了。
陆停笔挺的西装裤裆部中间微微的鼓起,看得出陆停的本钱不小,然而陆停没有去管身下的异常,他向后撤了半步,跪在地上爬了一圈,把自己的全身都在镜头前展示了一遍,而后又朝着镜头叫唤了一声,不明白的人也许不懂,但是调教了陆停这么久的叶飞沉还是会意陆停在表达什么。
陆停的意思,应该是进行到第二个环节了。
陆停微微跪直了身体,冲着镜头慢慢脱下了外套,像是在色诱一般,他的动作缓慢但有着别样的美感,厚实的西装外套被他慢慢脱了下来,露出了身体,他健硕的上半身被轻薄的白色衬衫包裹着,一身的腱子rou把衬衫崩的紧紧的,呼之欲出。他慢条斯理的解着领带,看起来十分的优雅,然而粗重的喘息声暴露了他正被情欲淹没的事实。
他微微喘息着解开了领带,陆停一向是一个严谨的人,衬衫的纽扣被他扣到了最顶上的一颗,即使解开了领带衣领也不会散开,陆停把领带放到了一边,向前跪行了几步凑在了镜头的前面,陆停抚摸着自己的喉结,由于离镜头太近,连他吞咽口水的声音都清晰极了。
“汪,呜,汪汪。”陆停低沉的狗吠着,手上慢慢的解开了自己领口的扣子,一颗一颗向下解开衬衫直到中段,鼓胀的胸肌没了衬衫的束缚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出来,陆停一只手握着自己的胸肌用力的挤压了起来,喘的越来越大。
“呜,啊,好舒服。”他揉搓着自己的胸肌,还不忘在镜头前展示自己,陆停粗暴的把衬衫向两边扒开,把自己的胸肌连同ru头一起暴露在镜头的前面。
“这是,贱狗的ru头,请主人玩,呜。”陆停如同上贡一般把自己的ru头凑到了镜头前,陆停的ru头圆润,被叶飞沉经年的把玩变得又大又黑还格外的敏感,比如此时的陆停,仅仅是自己揉捏的自己的ru头,就已经爽到战栗了。
陆停把ru头给叶飞沉过目了一遍,接着道:“在北美贱狗也没有松懈主人给的训练,贱狗每天都会带一个小时的吸ru器,等贱狗回去,还给主人玩,汪!”陆停此时已经被情欲冲昏了头脑,他难耐的扭动着上半身,像是求草一般低低喘息着。
“主人,贱狗好难受,贱狗要射了,呜。”陆停向后仰倒,一只手撑住地面,另一只手抚摸在档上,粗暴的揉搓着裆部鼓鼓囊囊的一团,他一只手狠狠抓握住包裹在西装裤里的rou棒,隔着裤子用两个手指夹住了gui头,挺出rou棍的轮廓,对着镜头道:“主人,这是贱狗的sao鸡巴,已经在流水了,呜,主人放心,没有主人的命令贱狗射不出来。呜。”
陆停难耐的揉搓着,挺立的rou棒在裆部顶出了一个小帐篷,陆停索性站了起来把自己的裆部对准了镜头。
“主人,贱狗已经,硬到爆炸了,呜,哈啊。”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