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严办理完入职手续,松了松衣领从警队里走了出来。
抬手解开衬衫顶上的两粒纽扣,任严摸了摸手腕上有些别扭的在阳光底下闪着银光的手环,颇有些不自在。
这是叶飞沉给他上的定位手环,指纹解锁,严丝合缝牢牢地卡在他的手腕上不留一点缝隙,没有叶飞沉的钥匙或者指纹,基本杜绝了开锁的可能性。恍然间叶飞沉好像又在他耳边念叨了一遍:不乖的狗狗就要戴上定位的狗牌,不然主人可不好找。
任严呼吸都粗重了一分,性器像是受到了什么号召一样,在硬质的卡其裤里猛得膨胀了起来,顶起一个微小的弧度。
“真是......”任严无奈地揉了揉胯下,手腕的定位手环哔哔红了两下,任严瞟了一眼,知道是叶飞沉在催着他回去了,正好红绿灯转绿,任严一阵小跑穿过了马路往地铁跑去。
对于他们这样的特殊退伍人员,放进社会如果没有对应的职业的话,很容易成为社会不稳定因素,毕竟如果他们要是犯罪的话,寻常三五个警察根本摸不到他们的影子,因此国家不但给他们分配工作,他们也要定期去有关部门去登记报道。
他如今的工作便是本市消防的体能教官,不过刚入职,有一个星期的安顿时间,一个星期后就得入队报到了,也不知道这一个星期的空档期,叶飞沉要对他做些什么。
叶飞沉的家就在市中心,离消防队有几站的距离,等任严回到家,已经到午饭的时间。
任严开了门,门后静悄悄的一片,他弯着腰换鞋,身后忽然一阵风声袭来,多年的习惯让他惯性的快速回头,但是身后的人速度也不慢,任严左手手肘收紧肌rou快速地砸下,但是右手被身后之人快速地卡住了手腕。
就当任严一手肘马上砸到那人肩头时,他却急忙收住了下落的手臂。
因为他的余光瞥见袭击他的这人,似乎有些眼熟。
叶飞沉见任严紧急停下了手臂,也是松了一口气,本以为自己练了这么些年的散打,偷袭一下应该不会失败,看来自己还是小看了任严。就刚才这一肘子,要是任严没有收住,就这一下估计都得给他砸个脱臼砸进医院。
叶飞沉毫不客气的拉起任严被他卡住的右手,一个擒拿的姿势往后一背,顺势又牵起任严的左手死死得压在他的身后。
任严毫无反抗地被叶飞沉压制在玄关处,凭着叶飞沉的力气,只要任严不配合,甚至花不了多少力气就可以挣脱,只是叶飞沉既然想享受这种角色扮演的乐趣,那他也乐得成全。任严温顺地弓着腰,被比他瘦弱不知多少倍的叶飞沉押解着扣进了客厅。
叶飞沉按着任严进了客厅,踹了两脚任严的小腿,道:“跪好。”
任严带着些宠溺地意味微微一笑,顺从的跪在长绒的地毯上,身后的叶飞沉一阵准备,在他的手腕上扣上了两个有些冰凉的物件,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不锈钢的手铐。
任严试着挣动了两下,看来叶飞沉是来真的,卡扣已经完全扣上,沉甸甸的卡在手腕上,没有一丝挣脱的余地。
手铐劈里啪啦撞动的声响让叶飞沉不悦的蹬了任严一脚,道:“老实点。”
叶飞沉蹬完他,回房里拿出了一枚口衔,卡住他的下巴,动作有些粗暴地把口衔塞进了他的嘴里。口衔卡住嘴角,让他没办法合上嘴巴。而后叶飞沉拿起一旁的眼罩,蒙在了任严的眼睛上。
眼罩颇为厚实,盖在眼睛上直接杜绝了一切的光源,让他眼前只剩下一片黑暗。然而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他感觉自己的口水像是不受自己控制了一般,泛滥地分泌着,逐渐溢满了整个口腔,甚至有向外溢出的趋势。
但是叶飞沉还是没有停下他的动作,他拿起了一组耳塞,塞进任严的左耳,然后右耳,于是原本清晰的电视机的声音,在他的耳边也变得模糊而混沌。直到此时,任严才意识到叶飞沉到底要干什么。
封闭五感,说恐怖也恐怖,说不恐怖也不恐怖。毕竟这样的玩儿法对身体很难造成什么太大的影响,更多的还是对意志的考验。
任严下意识的握紧了拳头,目不能视耳不能听口不能言,虽然他并不是很害怕,但是多少还是有些紧张。叶飞沉挠了挠他的下巴,像是在安抚小猫一般。
任严稍微安下了心,叶飞沉撤开手指,任严察觉到下巴上的手指离开,也不知道叶飞沉到底是要去哪儿,但是他还是顺从地跪在原地,直到不久之后一个带着寒气的东西,顺着他的颈间,慢慢的一路往下。
任严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上身的肌rou猛得绷紧,把衬衫鼓鼓囊囊得撑了起来,可是随着寒气的往下,他逐渐感觉到紧绷在身上的衬衫好像也在一点点的剥离。
叶飞沉握着剪刀一路往下,剪开了任严身上的衬衫,看着任严紧实的上半身被剪刀一点点割裂开衬衫,暴露在空气中,破碎的布条还耷拉在他蜜色的肌rou上,有一种残破的美感。
衣服裤子,而后这头肌rou猛兽,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深灰色的内裤还穿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