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那天晚宴上的,那个黑衬衫?”
叶飞沉接过陆停递过来的纸巾,擦了擦嘴巴,陆停一直盯着他看,他有些不习惯的抿了抿唇。
陆停看着叶飞沉接过了他的纸巾,低头笑了一下,回道:“是的,您那天让我想清楚,现在我已经想清楚了,我想...我们可以试试。”
叶飞沉擦完了嘴巴,把纸巾放到了桌子上,有些诧异的看着陆停,道:“试试?”
陆停颇为坚定的点点头,双手杵着餐桌,眼神定定的看着叶飞沉,叶飞沉忽然笑了一下。道:“可是我现在反悔了怎么办?我的字典里,没有试试这两个字。”
叶飞沉看着眼前成熟的男人眼神中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失落,但是很快又振作了起来,他说:“可以给我一次机会么?”
叶飞沉没有搭话,他看着碗里残余的一小洼稀粥,端起碗倒在了掌心,原本干干净净的手掌被米粥浸shi,米粥也黏黏糊糊的一滩落在掌心。
叶飞沉没有说话,只是把手掌伸到了陆停的眼前,笑眯眯的看着他,陆停当然知道叶飞沉要干什么,只是他没料到的是,叶飞沉竟然这么快就进入了状态。
陆停看着叶飞沉伸到他面前的手掌,其实并不脏,碗里的粥本来也不多,倒在掌心只有薄薄的一层贴在肌肤上,但是即便如此,里面却饱含着羞辱的意味。
陆停喉头滚动了一下,硬着头皮俯下了脑袋,有些生疏的用嘴唇吮吸起了叶飞沉的掌心,看得叶飞沉直皱眉头。
“还真是一只小狗,怎么吃东西都不会?”叶飞沉猛得抽出了手掌,陆停听了他的话,有些疑惑的抬起了头,愣愣地看着叶飞沉。
叶飞沉看他是真的什么都不懂,也没办法借题发挥了,只能无奈道:“伸舌头会不会?伸出舌头,舔,舔干净为止。”
陆停眉头皱的更深了,只是祖宗是自己捡回家的,怎么样都只能受着了,他调整了一下坐姿,用更虔诚的姿态,伸出了一截舌头,像小狗舔水一样,卖力的舔着他的掌心。
这回陆停学乖了,叶飞沉没让他停下来,他就一直伸着舌头舔,一团一团的涎水顺着大张的嘴角和舌头滴滴答答的落在桌面上。
陆停从小到大,可能都没有这么狼狈过,但是这样的羞辱,却让他意外的满足。
叶飞沉终于满意了,点了点头道:“行了,别舔了。”陆停果然乖乖停了下来,收起了舌头坐在椅子上乖乖的看着他。
“不错,笨是笨了点儿,但是还停听话的。”叶飞沉点评着,一边站起了身,他抽了一张陆停手边的纸巾擦了擦手把纸巾顺着他的领口塞进了他的衣服里,而后从他的家居服口袋里抽出了陆停没来得及递给他的名片。
叶飞沉扫了一眼烫金的名片,拍了拍他的脑袋道:“最后交给你一个任务,禁欲,禁欲到我联系你的那一天,这期间,硬一次就记一笔,硬了几次到时候老老实实告诉我,能做到么?”
陆停只觉得口干舌燥,被叶飞沉看得浑身僵硬,动都不敢动,他gui速的点头,而后道:“能...能做到...”
叶飞沉上下扫了一眼,只见陆停棉质的长裤布料贴身,根本挡不住他任何的生理反应,他伸手狠狠在陆停的裆下掐了一把,笑着道:“一次了,记住了?”
陆停痛得长吸了一口气,又不敢伸手去当,只能忍着叶飞沉下的黑手,痛苦的点头,看着陆停疼痛难忍却又顺从的表现,叶飞沉不由得在心里又给他加了几分。
如果不是约好了搬家,他今天,恐怕还真的不想走了,叶飞沉毫不留恋的穿鞋出门,留着陆停一个人弓着腰像一只虾米一样捂着裆忍痛。
这几天一直堵在胸口的烦心事儿也好像随着这一场宿醉被抛在了脑后,接下来的当务之急,就是离开那个充斥着曾经欢乐回忆,但是如今带给他痛苦的房子。
任严消失的很彻底,彻底到叶飞沉都开始怀疑他到底有没有存在过,他送的狗牌被摘下来放在了任严家客厅的桌子上,明明上一秒还在说着我爱你,下一秒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所以说啊,未来和意外,你永远不知道那个会先到来。
他相信任严有难言的苦衷,但是没有谁会原地等着他,他叶飞沉从来都不是一个多情的人,他可以放弃和叶家16年的血缘关系,同样,斩断和任严这短短2年的主仆之情也并没有什么难度。
只是在填写志愿的时候,他到底还是用远超分数线的分数填写了本市的大学,其实在他不愿意承认的潜意识里,他还在相信着任严对他的爱,一如他从客厅拿起任严的狗牌,第一反应不是丢出去,而是藏进怀里一般。
叶飞沉收拾好了东西,最后回头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客厅,终究还是捡起了被他扔进垃圾桶的狗牌,就当是一份纪念吧,纪念我死去的青春?叶飞沉自嘲着,把狗牌装进了裤兜里。走吧,再也不回来了,叶飞沉想着,头也不回的坐上了搬家的卡车。
等他安顿好一切,再度想起陆停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星期之后了。
陌生的电话打过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