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严把灌肠ye排了出来,腥黄的ye体带着浓烈的浊臭气味,任严自己都被熏得皱了皱眉头,叶飞沉却仿佛没闻到一半,上前去按下了抽水键,把臭味儿的来源卷走。
“这次,是1200ml,准备好了。”叶飞沉把灌肠ye调好,任严自觉的跪了下去,恢复体位趴在马桶后,两只手撑住马桶的边缘,静静等着叶飞沉准备事前工作,虽然他早有准备,但是握紧的双手和暴起的青筋还是暴露了他的紧张。
叶飞沉这次还在灌肠ye中加了点新的佐料,几小滴风油Jing。
他看着趴伏在身前的任严,任严身材壮硕,健壮的不像是个17岁的少年,趴在地上就像是一座小山一半,叶飞沉也半蹲下来,一只手揽着他的腰,一只手找到任严的后xue,把ye体缓缓注入了进去。
这次的灌肠ye加了几滴风油Jing,微微发凉甚至有些刺痛的感觉让任严叫苦不迭,他扣住马桶边缘的手用力握紧直至发白,忍着不敢发出声。
叶飞沉察觉了他的异样,在他的身后道:“不舒服就呜呜叫两声,别忍着。”
任严这才忍不住低低的呜咽了起来。
后xue出是一波接一波的凉意,身上却慢慢的冒出了汗来,汗ye慢慢布满了全身,发鬓都被打shi了一些,灯光下汗水散发着暧昧的油光,让任严的身体更加的性感。
叶飞沉缓缓把最后一点ye体也打进了任严的身体里,他按下任严的Yinjing按在身后,看了看他微微隆起的小腹,被ye体填满,任严的腹肌都被撑得不明显,叶飞沉坏心的揉了揉任严的肚子,惹得任严一阵低吼,这才笑着放开了手,命令道:“站起来。”
任严微微抖着腿站了起来,小任严直挺挺硬着,半个星期没有得到释放,它几乎是从走进厕所开始就没软下去过,硕大的gui头和布满青筋的jing身极其有冲击力。叶飞沉从jing身一直摸到了gui头,又揉又捏,像是在玩一块橡皮泥,任严不停的呜呜着,马眼里止不住的往外滴落出透明的ye体,前列腺ye像不要钱一样从gui头往外泄。
叶飞沉把前列腺ye在他紫红色的gui头上摸匀,轻轻弹了两下,小任严上下摇头晃脑的摆动了两下,任严低低痛呼了一声:“呜,好痛,啊。”
叶飞沉不悦的看了任严一眼,手直接抓上了任严收紧的两个囊袋,把硕大的蛋蛋拢在了掌心,轻轻挤压了两下,道:“让你说话了吗?”
“呜,没有,没...”叶飞沉眯了眯眼睛,手上又用力了几分,任严双手几乎都要互相抓不住了,高声道:“没有!不要了,呜!好痛!”
“我没让你说话,那你刚才在干什么呢?”叶飞沉轻轻弹了弹被挤压出手心的睾丸,任严痛苦的扭了扭下半身,不敢再说话了,叶飞沉接着道:“痛了就呜呜叫,我和你说过吧,任严。”
任严被叶飞沉盯着,心里一慌,赶紧低下了眼睛不敢直视,这次终于学聪明了,低低的汪了一声。
“知道了还故意犯错,是在挑战我?”叶飞沉揪起任严脖子上的项圈,迫使他昂着头,另一只手快速的扇了他一巴掌,任严就像做错了事的小孩子一样,呜咽般的嗷呜了一声,乖顺的侧过另一边脸,打了这边就得把另一边伸过去。
任严此时根本无暇顾及身下的灌肠ye了,只求叶飞沉的怒火能平息下去,虽然他根本不知道叶飞沉为什么动怒,但是身为一直狗狗,妄图揣测主人的意图本就是不对的,他只需要服从就行了。
但是叶飞沉还是能看出来他的大腿在微微的颤抖,鼠蹊和小腹也紧紧崩住显然是忍到了极限。
叶飞沉放下了他的项圈,轻轻摸了摸任严的另一侧脸,一只手按在了他的小腹上,他贴近了任严的尔侧,轻声道:“刚才说了几个字,按几下,自己按。”
任严脸都绿了起来,他刚才说了15个字,让他按15下还不许漏出来,这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呜...呜呜。”任严祈求的看着叶飞沉,却得不到叶飞沉的回应,他慢慢低下了头,一咬牙按了上去。
“呜!”这第一下,任严就受不住了,他猛得夹紧了双腿,快速的按了第二下,肠道里的ye体争先恐后的往后涌去而后又倒流回来,给任严带来了无尽的痛苦。最令人绝望的是,叶飞沉还伸手摸上了他高高挺起的性器,轻轻撸动了起来,快感和身后的痛苦一起上来,几乎要把任严逼疯了。
最后,他还是没能完成任务,身后的括约肌一阵酸软,便意几乎是如同开闸的洪水一半,争先恐后奔涌而出,这次不像是第一次那样有掌控的流出,这次近乎是喷发了出来,淅淅沥沥的灌肠ye一部分喷进了马桶里,另一部分顺着任严的大腿根往下流。
辛亏这次灌肠没什么脏东西,灌肠ye近似清水,但是无边的羞耻感还是淹没了任严,任严沮丧的垂着头,看着一塌糊涂的下半身,懊恼的看着还在撸动着他下体的叶飞沉,仿佛他不射出来,叶飞沉就不会放手似的。
灌肠ye骤然排空,从空虚的后庭忽然又传来一阵诡异的快感,而后叶飞沉放开了一直撸动他鸡巴的手,前后两处都有一种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