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安慰她,卫惟已经自己翻身朝向他。
“惟惟......”
应仰的话没说完,卫惟再次吻上他的额头。
“为什么不告诉我?”卫惟问他。
应仰的喉结上下动了动。良久,他说:“你会哭。”
卫惟的手抚上他的脸,“可是我心疼。”
她去摸他后背,应仰抓住她的手。卫惟直接压着他翻身,她来到他背面,脱了他的衣服去吻他背上的疤痕。
柔软的唇碰到他的后背,应仰僵了身子。
两个人早已坐起来,卫惟的脸贴着他的后背,紧紧抱着他不动。
“别在意,”应仰说,“我明天就去做除疤.....”
“你可以先答应他们,”卫惟像是自言自语,应仰看不见她泪眼朦胧。
“没关系的,你可以答应,你要先保护好自己.......”
应仰哂笑,“把我推给别人?”
卫惟听见这话把他抱得更紧。设身处地想一想,她真的不愿意,可又纠结他受的苦。
应仰叹一口气去拉她的手,“卫惟,除了你,我不会和其他任何一个女人有任何关系。”
“名分、身体和心,都只给你一个人。”
——
暗夜里有两个人紧紧依偎的影子,卫惟没说话,应仰又说:“你别哭。”
身后的人不再紧贴他的身体,而温度渐渐上升。她低下头,双手扶着他的腰,从后背开始一点一点往上吻他。
吻着他的疤痕,吻上他的脊梁,吻过他的肩膀,最后印在他的脖子上。她不让他动,她自己从后面移到前面,直到他的所有地方都被她吻过。
她没哭,只是眼下的泪痣都泛红。
突然想起那些逝去的黑夜,一个人睡或是不睡,陪伴人的是清冷的月光和寂寞的风。也曾在喧嚣的酒吧歌舞场流连,想体会别人的快乐,到头来却都是无用。
应仰和卫惟,两个名字在一起被提及才让人满意。应仰和卫惟,两个人在一起才是快乐。
卫惟一点一点下沉,最后抱住他的脖子。再次吻上他的下巴,她和他说:“仰哥爱我。”
没人看见窗外云消月明,因为一切期待真的等来了结果。反抗和坚持,都属于那些所谓的“很多有意义的事”,都不会是“无用功”。
再不克制,直至畅汗淋漓,也想至死方休。他把她按到自己肩头,告诉她,别咬床单,咬我。
海浪要激上天,眼泪都被撞出来,也只任他为所欲为。他说,现在记住,以后只能这样哭。
他不想放开她,即便有任何阻碍,以前不想,现在不想,以后也不想。
他和她说:“仰哥爱你,一直爱你,爱你到死。”
世间快乐多简单,和她在一起,死都是幸事。
作者有话要说: 来和我干了这杯狗血
感谢阅读。
忘了我的作话是什么(揪揪我的头发),哦,今天好热。
希望大家都幸福快乐,祝你们都能得偿所愿。谢谢大家。
☆、见父母
卫惟早早就在应仰的圈子里出名, 堪称一个无人能及的传说。
应仰如今出门都带她, 不论是正式的随意的场合, 还是公开的私人的聚会。她俨然已经是名正言顺的应太太。
卫惟表姐妹众多, 也有自己的交际圈子。再加上蒋姝那一层关系, 本来就有不少人都想往她面前凑。现在被更多人认识了,就总被更多人惦记着。
今天有人约她去喝下午茶, 明天有人邀她去做美容SPA,还有些成群一派的新晋人儿多次请她去聚会打牌。
一伙人都戏谑或是感叹, 倒惹得周围女人都艳羡,也想紧紧抓住身边人当一段故事。
可能她们都以为卫小姐住着金屋,吃着最贵最好的鱼子酱和鹅肝,喝的是空运来的雪山水和82年的拉菲。或许周围还有一堆人照顾着, 招招手就有人来伺候穿衣服。
卫惟听人说完当场就笑了。金屋到底有没有她不知道,反正她没体验过。确实有人伺候, 不过说反了, 应仰只会脱她衣服。
就像现在,卫惟还住在应仰原来在学校旁的公寓里, 瘫在客厅沙发上和汪思凡打电话。
“你真的不来?”汪思凡不死心, “你不来顾苓也不在,我这儿有什么意思?我前几天还听人说你和林白晨一起吃饭。你被她灌了迷魂汤?到了我就请不动你?”
汪思凡酸里酸气,卫惟觉得好笑。她们二十年交情, 一个个都惯会吃醋撒娇。
林白晨是个二线明星,正和应仰的朋友打得火热。不过就是几个人一起吃了顿饭。
卫惟想起件事来,林白晨搭上过汪皖东, 也是巧,被汪思凡包过的一个男人曾经和林白晨是情侣。
汪皖东毫不在意,倒是汪思凡觉得膈应,现在看两个人都不顺眼。
卫惟拿过抱枕,“我扭脚